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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滋噗滋噗滋」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 眼都集中在(第1页)

两天以后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六哥的电话急忙接听:「喂?

哥。」

「你仨都出去!我换衣服。」

小虎急忙提好裤子带着他俩出去了。换好衣服,我这才从房间里出来,刚坐

下,丽丽就冲我挤眼儿笑着说:「姐,你俩挺能折腾啊,我这听的真真的,我这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以为呢?哦,你那意思刚才不算?那你要是射个七次

八次的都不算那我还活不活了?操!」

刘斌皱眉说:「姐,刚那次就算啦?咋没事先告诉我们?」我一听这话来气,

我笑着说:「刚才那两口儿也算是便宜你的,免费赠送!」

我们在这说笑着,刘斌和李立凑过来笑着说:「姐,该我俩来了吧?」

我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冷笑着问:「来?来啥?」

我笑着说:「哪有,也就是你这家伙,那么深,那么狠的。」

小虎笑着说:「应该让姐用嘴舔干净。」

我白了他一眼,一低头张开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头儿使劲唆了两口然后笑着

从阳光炽烈的坦达的龙翔集中营,到冰封雪掩的至高至北的山岭极点,她都

得要这样子一步一步的,带着锁链,赤裸着身体走完它。她已经这样子做了四年,

不知道后边还要做多少年,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赤裸着,走完多少地方,去让

虎擦着已经变软的大鸡巴,鸡巴茎上沾满了我屁眼儿里的大粪,黄褐色的星星点

点。

小虎笑着说:「咋,姐,这还干出屎来啦。」

头来来回回快速的骚动着裂缝儿,李立突然猛的挺了几下叫了声:「我去!」鸡

巴一阵乱抖颤颤嗦嗦的也射了出来!

这时,小虎也快到高潮了,他使劲的按住我的屁股大鸡巴猛抽狠送,突然,

挑!我急忙收拢小嘴儿加快速度猛吸猛舔,只听刘斌「啊呦!」的叫了一声,他

鸡巴一抖竟然将浓浓的精子直接射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射完精的刘斌一脸的舒泰,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立推开了,我刚吐出刘斌

「啊啊啊啊……」我半吐出香舌冲着刘斌和李立。

刘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快速的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蹲下,迅速的将自

己的臭鸡巴送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巴茎,顿时觉得麻木了。

随着小虎的动作,感觉一点一点的回来,屁眼儿带给我的骚痒和酥麻让我欲

罢不能呢!

好似开了五味瓶!

小虎似乎感觉不够润滑,他抽出鸡巴用手指抠入我的屄里捞出些淫水儿抹在

鸡巴头儿上,一边说:「旱路不如水路多。」

我白了小虎一眼笑着说:「咋就你事儿多!」说着,我扭了个身子脸冲着刘

斌和李立撅了起来。

小虎提着大鸡巴跨在我屁股上笑着说:「待俺提枪上马!」

了。

「姐……捅屁眼儿……」小虎也有些累了,他浑身都冒了汗。

我答应一声,问:「啥姿势?你点。」

小虎高兴的看着我然后又回头冲刘斌和李立说:「一会儿你俩也试试。」说

着话,小虎走到我近前他双手各自抓住我一个脚脖子然后大鸡巴奋力一挺再一次

操进屄里。

「姐,你这屄老紧了,我以为你老挨操,屄得松的很,咋想那么的紧,呵呵。」

我也浪笑着对小虎说:「咋是这屄紧?还不是你那货大?」

小虎听完,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鸡巴说:「姐,你说我一会儿要是捅你

留下,它再紧贴着女人赤裸裸的皮肤搜刮过去,虹觉得,那些风都是从她的肉里

边,一丝一缕地割过去的。

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身无寸缕地过了那么久,这一回,虹还真是第一次精赤

在小虎的指挥下我急忙按照他说的,脱去女士西裤只穿着破了裆的白色连裤

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然后屁股坐在床沿儿上高高的举起两条大腿用力分开,这

样就把屄和屁眼儿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虎索性趴在我背上,两只手各从后面掏入我的一个奶子,胯下屁股猛冲猛

拉,仿佛狗公一样迅速的操着我。

「哦!……亲哥!……啊!……操啊!……哦……」我狂甩着长发已经飘飘

小虎的好胜之心,他按定我的肥臀三下浅两下深的操了起来。

「啪!啊!啪!啊!啪!啊!啪!啊!……」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后猛烈的

晃动,他每操我一下我就不由自主的叫喊一声。

我只觉得下面的一方浪屄被撑得鼓鼓囊囊,整条屄道完全被打开,粗大硬挺

的鸡巴茎就犹如烧红了的铁棒一般,很轻易的巨大的鸡巴头儿理所应当挤进了我

的子宫口儿里,顿时就揍了我一个浑身酥麻、白眼儿乱翻了!

「哦……亲……亲哥!操我!操我!快操我!」我淫叫着呼唤着小虎。

「好嘞!姐!我来啦!」小虎激动的叫了一声。

他随即扭正身子先用火热的大鸡巴头儿在我的屄门儿上来回的急蹭了几下以

裤丝袜浸得湿漉漉的。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刘斌李立可坚持不住了,他俩纷纷脱掉了裤子光着屁股

坐在板凳上,两只手各自快速的撸弄着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鸡巴!

眼都集中在我那肥硕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

小虎一边高高挺着他那粗长梆硬的大鸡巴一边扒开我的两片肥臀将我那臭屁

眼子尽力展现在众人面前,而他的两根手指顺着我屁眼儿里露出的头儿伸了进去

了上百里山路之后,很高兴能有坐在家门口,抽烟喝酒聊聊闲天的日子。

孟虹跟他们一起,也风餐露宿了二十天,走了几百里的山路,而且孟虹是背

着百多斤的东西走的。刚刚才卸下了担子。有人问,把这女人弄到哪去?

的链子松快一点。有了缓冲,她才能把连在上边的手收拢回到自己的胸口上。女

人用被铐在一起的手抚摸着女儿,把她的脸推到自己的乳房上边,帮着她用嘴,

找到自己的奶头。这些的事,都得是她紧紧的跟在大黄的后边,背着货筐,一边

没了地,走,走,走。现在连着她的脖子,还有头马马鞍的粗麻绳已经改成了细

铁链子,一集起队来,为了免得麻烦,先把她的手锁到脖颈前边一尺远的链条上。

这件事情很容易,只要用一把普通铜锁,在需要的地方把铁圈子串进锁舌,合上

地面,它们就刷刷地全散开在肉里边了。

其实全身都是一样。虹的嘴唇一直在发抖,根本就停不下来。她能听到自己

的牙齿哆嗦着磕碰到一起的声音。她看到自己的胸脯上,两颗奶头直楞楞地竖立

点没有减少。在当地,长途背运的负重会在一百到两百斤之间,虹每一次出发都

被要求背上百多斤重的货物,再加上她身上十五斤重的铁链,同样十来斤的孩子,

她会比普通妇女承担得更多,但是相比最强壮的男背工的极限还是有些差距。她

她没注意,也没有在乎尼拉给她开的价钱,按照马帮汉子们豪爽的做派,多半是

用她换了些青稞酒喝掉了吧。

这一次马帮从中国带回的是菜籽油和布鞋。在以后的背奴生活中,虹还不止

"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 是……我们家的奴才……" 尼拉在外边已经跟他们打过交道了,他们互相

弄清楚了来历。

人照看着拴在外边的马,外带看着女人。那孩子让她舔他。虹跪在他的两腿中间,

一边用舌头加上手抚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听到了二楼上的响动。这些房子都是木

板搭的,上边的人走来走去的,踩得地板咯吱的响,后来她还听到喝多了的男人

了惠村马帮的草药商人觉得宁可多花些钱,也要让尼拉的赶马人们高兴一些,毕

竟这是战争结束后的第一次长途货运。结果虹跟在大黄的后边,一直走上了镇子

中心的石头路。他们最后歇下了脚的马店,就是虹记得的那个傈僳头人家的一楼。

不住自己。为什么就该是让我来承受这些?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这些年轻男

人的眼睛前边走过去的路变得无限的漫长,全身很冷,好像是在山口上的那种全

身针刺刀割的感觉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是落在了一个逻辑混乱,时间停滞的恶

经居住过,生活过,斗争过的地方,全都再赤裸着走上一遍;让所有曾经见到过

她美丽,勇敢,荣耀的人们,再看一回她耻辱,卑贱,凄惨的样子。

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枪的年轻男人让她不由得想到民阵的军队。他们和我们,

能看见的是胸脯,铁链,现在甚至还多出来了一个给马戴的铜铃铛。虹几乎要闭

上自己的眼睛,可是就是不看,她还是一直能听到它的脆响。

虹知道,进了这道山谷以后,再前边几里路是一个叫做獐子的小镇。她上一

孟虹的身子上,多看了几眼。

这里是滇藏交界的地方,在那个时候,中国一侧的农奴制度还没有开始民主

改革,士兵们在藏区见过的各种怪事也不算少了,何况这又是一伙外国人呢。让

遇到政府军队追赶太紧,局面困难的情况,民阵的武装会越过国境暂时避躲到国

外去。当时中国也在内战,两国的边界没什么人顾得上,而现在这个地方是有人

管着了。马队走了小半天的下山路程,在进入山谷的口子上,见到了中国新政府

这些,现在的问题是她的脚冷。非常的冷。

在山脊上,积雪已经没过了人的脚背。那些已经凝结成了冰的雪,在她光裸

的脚掌底下咯吱咯吱地响着,塌陷下去,周围一圈冰碴卡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

不过既然是做了背奴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按照主人的意愿干活。她得提

起来冻得又僵又木的脚腕子,把同样冰凉的脚链从身后的雪堆里给拽出来,趟开

前边的雪堆,走出去下一步。沿着腿脚一侧,从身体里流淌下来的,没有干净的

血,都能变成奶水,就是它们把奶子撑成那么大的。而且我还那么容易怀上。那

么的踢着,打着,都没给弄掉……可是其实……真要掉了才好呢,成了现在这个

样子,我又该怎么办呢?

难怪奶头也是那个样子,一直不肯塌下去呢。奶头顶尖的一堆小颗粒缝里边,

泛着白白的水光,不知道是落在上边的融化了的雪花,还是盛不下了流出来的奶。

上一回这样的事还是在她生小秋的时候,她被印度人押着在芒市游街。那时

彤彤的。

也就是那么多看了两眼,虹才突然的发现,她自己的胸脯几乎是在一夜之间

变了个样子。她的乳房早就像两只没装着东西的皮口袋一样,松弛拖沓地垂吊在

人手里的玩具,要她死她就得死,不要她死,她就死不了。惠家的人以后还不知

道会想出多少种办法来折磨她和她的父亲,可是虹并不后悔。

算起来小秋该是还没到蔓昂,可是他迟早会到的,会见到他爸爸。虹想,能

孟虹觉得脚很疼。到了后边这两天,他们一直是走在既没有树,也没有草,

就连泥土都没有的岩石山崖上,在一棱一棱的石头面子上,风化出来的石头颗粒

滑溜溜地满地打滚。她每一步落下去,都得抽起脚趾头扒紧了地面,才能让脚掌

多少的人看到。

从带着小秋找到德敢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一次的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别人手上。

她再也管不了她自己了,吃,睡,走路,干活,还有挨打和性交,她就是一个别

电话那边响起了六哥的声音:「春儿,这两天歇得咋样?」

我笑着说:「还行。」

对象咋样?」

我浪笑着挑了挑大拇指说:「你有福啦,小虎那底下的货真够劲儿!」

丽丽先是笑了笑,然后瞥了小虎一眼,没说话。

冲着刘斌骂到:「操的!你不废话么!谁让你射的!?要是你妈屄的都不算数那

你俩操到明儿晚上好不好?!操!你懂规矩么!傻屄!」

我这一发火,刘斌和李立马上不敢说话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冲小虎他们说:

刘斌笑着说:「操屄啊?」

我一笑,说:「刚你俩不是射了吗?射一次就算一次,再想干屄没问题,拿

钱啊?」李立分辨到:「姐,刚那次就算?」

说:「想让姐玩儿脏活儿啊?没问题,你再多给俩,只要你掏钱,姐一口一口给

你舔干净,你信不信?」

小虎呵呵的笑着说:「算啦,俺没钱了。」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废话!你这家伙那么长那么粗,不干出屎来就奇怪

了。」

小虎笑着说:「那你每次都能出屎?」

小虎闷哼了一声叫到:「操个球!给你了!」我只觉得屁眼儿一裂!一股股火热

的精子喷了进来,我顿时也叫出了声。

好一会儿,我们四个才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儿来。我笑着拿出卫生纸帮小

的精子,李立马上又将鸡巴送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李立半蹲在我面前两只手抓着我的长发,屁股还像模像

样的前后耸动着力图将鸡巴插得深一点儿。我一边叼住鸡巴头儿一边用柔软的舌

「嗯唔……」情急之下我哪里顾得那么多,小嘴儿里的鸡巴仿佛成为了我的

救命稻草,我快速的吞吐着臭臭的鸡巴头儿抒发着冲脑的淫念。

「啊……啊……呦!」突然,刘斌浑身发抖鸡巴在我的小嘴儿里猛的一鼓一

「哎呦!哎呦!真够劲儿!……嘶……哎呦!哎呦!」我随着小虎的动作前

后摆动,丰富的表情展现在刘斌和李立面前,小虎让我尝到了滋味儿,这种略带

受虐的快感彻底征服了我。

条条着,光着脚板趟进了雪地里。这是个炎热的热带国家,至少在大多数地方都

是。在虹待过的地方里边,萨节因偏高偏北,冬天会冷,不过那一次虹在冬天前

就离开了。

然后再对准屁眼儿插了进去。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粗大的鸡巴快速的来回进出着我的

屁眼儿,火热的大鸡巴头儿狠狠的插进屁眼儿深处,我还从未承受过这么粗的鸡

说着话他一弯腰双手按住我的屁股左右一分露出我的大屁眼儿,小虎调整好

鸡巴头儿的方向对准屁眼儿操了下去。

「啊……哦!」我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只觉得屁眼儿里酸麻酥痒火辣辣,

小虎看了看我,然后说:「干脆,姐你撅地上吧,这样我还省点劲儿。」

我急忙浪笑着从床上下来然后撅着屁股趴在地板上,忽的,小虎笑着说:

「姐,你脸冲着他俩,让他俩也好瞧你那浪样儿。」

「嗷嗷嗷嗷……」房间里顿时再次响起我的淫叫声。

小虎起劲儿的操着我的屄,中间停了两三次都是因为淫水儿太多弄得小虎都

感觉不到啥,因此把淫水儿擦掉,这一下来我被小虎操得来了几个高潮真感觉爽

的屁眼儿能容的下么?」

我笑着看着小虎说:「那你咋不试试?告诉你啊,姐这屁眼子可是一绝,包

你爽!包你射!」

小虎微微侧头看了看我那早已经被操得淫水儿泛滥的浪屄,笑着对刘斌和李

立说:「咋?浪吧?」

说着,他竟然还伸出手指探入屄道里抠挖了几下然后拉开一条缝儿,笑着说:

然了。

「来!换个活儿!」小虎迫不及待的抽出大鸡巴,只见顺着大鸡巴茎流下了

一层层黏糊糊的淫水儿。

按理,自我出道以来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久经沙场了,但奇就奇在毕竟我不是

每次都能碰到像小虎这个尺寸的大货,更何况除了这一虎旁边还有两头饿狼呢,

所以我只觉得淫念冲脑早已顾不得许多。

「啪啪!」干净利索的两声脆响,小虎紧跟着就给了我两下顿时把我操得一

愣!

「哎呦!亲哥!您轻点儿!容易出人命的!」我越是这么叫嚷就越是激起了

沾上更多的淫水儿,然后才轻轻的甩动着屁股慢慢的把大鸡巴给我揍了进来!

「哎……呦……!」随着大鸡巴的深入,我哆里哆嗦的喊出了声儿,带着颤

抖,带着喜悦甚至有些恐惧。

着顶在风里边,又大,又硬,就像是两个没被摘掉,被冻成了冰的果子。在这样

的地方,什么都没穿着真不是好玩的事,掠过的风就像是铁,是带钩子带刺的铁,

迎面扑上来,打得人从嘴脸,到心底里,全都是冰凉,铁青,一点热气都不给人

小虎又抠了一会儿屁眼儿,然后将手指顺势滑入我的屄里继续抠了起来。

「哦!啊!哦!啊!」随着小虎的手指我激烈的叫嚷着,屄水儿犹如瀑布一

样顺着小虎的手指一直流到了他的手臂上。

左左右右的抠挖着,就和着大肠油发出了腻人的声响。「哦……」

屁眼儿被挖,顿时勾起了我无尽的淫念,我只觉得屄里火热,屁眼儿里骚痒

难耐,一股股的淫水儿浪汤随着我屁股的扭动从屄里挤了出来顿时将纯白色的连

尼拉说,拴到马店门口的那个石磨上去。

在没有长途背运,住在惠村里的时候,整个白天里,虹干得唯一一件事就是

推着石磨转圈圈。「噗滋……噗滋……噗滋……」安静的房间里三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六只

走一边做完的。

惠村人的日子,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地在路途上过了。不过马帮

总有走完货运行程,回到家里的时候。赶马人们在风餐露宿了十几二十天,走过

就行了。

虹在整个白天都被锁在铁链上走路。女儿饿了,在虹的胸脯前边哭叫,蹬着

腿脚踢打她的身体,那时候女人得往前赶紧几步,靠近前边的马,让拴着她脖颈

还是能够带着这些走下去。

每一次出发都是十天半个月。她把女儿用一块兜肚包上,用粗的藤条,系在

自己的胸脯前边,后边背上竹筐,跟在头马大黄的屁股后边,剩下的事就是没完

一次地回到过这里,她也跟着惠家的赶马人们向西翻越大曼山口,去过印度。在

虹的女儿出生以后的前半年里,惠家人让她在长途背运的路上带着女儿,娃娃太

小了,得吃妈妈的奶才能活命。只不过这是她的额外负担,她背运的分量还是一

" 怎么给你们搞成这个样子……卖吗?"

" 卖……卖!"

有二十多个藏族人,虹就在屋子两外一头,在他们的圈子里边卖了一个晚上。

唱起了赶马歌来。再往后,天开始黑的时候外边到了一队藏人的马帮。他们人很

多,高声大气地在外边和主人谈价钱,一群人一起闯进门来的时候也很有气势。

屋子里边一下子充满了酥油的膻气。

他们家是开着马店的,几年前来的时候她的人也在这里住过。这里的一切,都没

有多大的变化,变的是虹。反正……他见到我肯定也不会想起来我是谁了吧。

药材商和尼拉的赶马人们上楼喝酒去了,楼下只留了一个二十不到的半大男

不是被扎的,被硌的疼,是冷得疼,一挨上硬的石头块,生疼生疼。她的两只脚

看上去是青色的,紫的,感觉上去是硬邦邦的,麻的。说起来,她们早就该被冻

得没有知觉了,可是实际上,整个脚板底下就像是被插进了满把的钢针,脚一挨

梦里,她有时候会非常偶然的想那么一下,她也许还是能突然醒过来,发现自己

在另外一个正常些的世界里边。

好像是对她的侮辱还嫌不够。虹本来以为他们会在獐子镇外露宿,但是雇佣

有着相同的民族解放的目的,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赢得了国家政权。要是现在

阿水来这个国家的话,可能该是直接飞到他们的首都北京吧。虽然在这个时候想

到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也是只个女人,普通女人而已。虹有些控制

回来的时候拜访过那里的傈僳族头人,她送了他们几条枪,以后民阵的人在镇里

休整了一个多月,还找头人在中国买到了粮食和棉布。那时候可真是没法想到,

再过几年,她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回来。她觉得命运好像是要安排自己,把所有曾

他们去吧。

虹走过中国哨兵跟前的时候就没有再抬头。光裸的腿脚被女儿的小身体和盛

她的小篮子遮挡住了,她自己看不见……反正,旁边的人什么都能看见。她自己

军队设立的边防哨所。

那些身穿草绿色军服的年轻士兵打量着他们的马队,本来这是一件常来常往

的事,在那时,两个接壤的国家都没有限制边境居民的来往。不过他们确实朝着

血水,一点一滴都洒在雪地上了。

现在是主人惠家要她到中国去。她就得到中国去。翻过山口以后就是中国了。

虹在战争时期进过中国国境,就是现在翻过的这道山岭,她也不是第一次走。

说不定,我还能把她也给带大吧,也能给她像小秋那样,找到一个好的解决

办法……说不定……我真能做到这些,在死以前做到这些?在自己家乡做了两年

奴隶的女人,想起来这些,竟然是带着隐隐酸楚的骄傲。

候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当时可怎么也想像不到吧,自己在五年以后还能活着,

而且又要生一个了。我真的天生就是能当一个好妈妈的女人,虹看着自己乳房上

面,像葡萄藤一样缠来绕去,绽露起来的血脉和青筋,有点心酸地想。这里边的

肚子上边,她们原来那种枯竭的样子,就跟旱季里堆满了石头块的芒河河滩一样,

一下没注意,好像是一夜大雨,她们现在已经是满登登的,像是要漫溢出河床的

洪水,瘦削的胸脯都盛不下她们了。

把他的儿子这个样儿的交还给他,我总该算是尽到了当妈妈的责任了吧。可是

……现在我竟然真的又给小秋生了个小妹妹了。虹看着就在她的眼睛底下,在自

己的两个大乳房下边晃悠着的树条小篮。她女儿露在棉袄外边的小脸,被冻得红

站稳落实,不会顺着坡度往下顺出去。就跟一头驮着重担走远路的牲口一样,女

人就是那么样的,一步,一顿,背上满满的筐子,帮着她把身体往地下压得又沉

稳,又结实,结实到每一脚底下,都能嵌进去碎石头渣子,可是虹在乎的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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