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我。”
“让我为你去死。”
“到处都好难受…想年年插进来…把年年的皮鞋插进我的洞里…”
池栎喘着气,说着说着睁大了眼,眼尾漾着情欲。
他最渴望的少女就站在他面前,他低贱到了尘埃里。
池栎痛得狠极,昂立的阳具却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更加兴奋一些,顶端甚至溢出了透明液体。
“我喜欢…喜欢被年年骂…”
“年年骂我,我好兴奋…好兴奋…我做梦都想这样…”
“我喜欢…”
褚年忽然一个用力从下往上狠狠踢在他蛋上。
“啊!”池栎痛得缩在一起。
这份低贱如今被剖开赤裸裸展示他心爱的少女,池栎的大脑里好似有一片浓粉的雾。
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展现出自己的不知羞耻,又恨不得把更淫荡下贱的一面给她看。
“年年…”他病态地抖着,执着而听话地抱着自己,“操我吧。求求你,用什么操都可以。”
“想怎样?”褚年的小皮鞋在他菊眼碾来碾去。
“想…想在年年脚下,做一条狗…做一个玩具,给年年玩…”
“我好硬…年年…我好难受…”
“喜欢什么?”褚年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啊!年年…好痛…好痛…”
“说啊,喜欢什么?跟踪调查我那么久,连个话也不会说吗?”褚年每说一句话,都伴随着狠狠的一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