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分不清被粗暴扩张的菊花和硬到流水的阳具哪个更疼一些。
排泄的瞬间羞耻和快感盖过了痛,密密麻麻爬满全身。
池栎闭上眼睛,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两条腿。等快感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射了。
然而不待他适应太久,那两根手指就快速地抽离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插了进来。速度快到肉洞都来不及合上。
“什…什么…什么进来了…”
异物进入让池栎清醒了一瞬,痛顷刻间蔓延到大脑。菊花反射性地夹紧,然而越是夹紧越是难过。
而褚年根本不给他缓和的机会,括约肌稍有松懈便入第二指。
寻常人在这么紧密的地方是无法活动开手指的,然而褚年手指力气也大得惊人,只给了池栎几秒喘息的时间,便在他体内缓缓打开了两根手指。
“啊…年年…我要坏了…”
褚年戴上手套,涂了润滑的手指按在他菊花周围。
地上的狗兴奋得脚趾都绷紧了。
“年年…年年是第一个进入我的人。”
妹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眼角晕染着一些红。
褚年的手又动了动,姐姐哼咛出声,水光潋滟的眸盛着她。
“我想玩玩具,好不好?”
接着褚年打开了水龙头,水从方才侵入池栎体内的是东西里流出来,不一会就充满了他。
“去排出来。”
池栎在褚年冷淡的目光下坐上便器,下体硬挺挺地,快要贴到小腹上。
菊花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开,肉洞边缘快要被撑到极致,再打开一些仿佛就能窥探到池栎身体内部。
池栎白白的屁股里含着褚年的手指。
每一丝痛里都有着十倍的满足。
“我是年年的。”
褚年没什么兴趣听狗的自白,觉得按压得可以了,食指直接捅了进去。
池栎痛得弓起背,反射性想逃离,又被按住。
姐姐的声音甜得要命。
褚年收回手,转而提起一边的池栎剥光衣服扔到了卫生间。
池栎在褚年手里像条狗一样,被转过身体以撅着屁股的姿势按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