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负责人我更怕。”
四木在某些方面情绪非常敏感,蒲涔斯温柔地贴上他柔软的眉眼,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温柔地凑到他的耳边说。
“我错了。”
四木咬蒲涔斯从来不舍得下重口,最多就起个牙印,不到一小时就能消。
但蒲涔斯很少留情,通常都在四木身上留下许多吻痕,那像是在宣誓对方属于他。
吻又轻又痒,舌尖轻柔又刻意地划过锁骨。
眼尾还泛着异样的潮红。
蒲涔斯抓住四木白瘦的脚踝,移开,身上的睡袍敞开,自然下垂,恰好遮住了四木细软的腰肢。
“让我在书房睡到半夜,嗯?大清早还不停往我怀里钻,怪我?”
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四木轻喘着气拉过蒲涔斯的手,珍爱又仔细地吻过他的手指,就像蒲涔斯每次做爱都欢喜亲吻他的身体那般认真。
蒲涔斯轻笑了一声,又哑又欲。
纤瘦的腿缠着健壮的腰,四木微扬下颌,“我原谅了。”
四木哼唧了一声,乖顺地抓住蒲涔斯,和他十指相扣。
“负责人半夜不在身边,怕。”
“那还赶我到书房?”
大手覆上四木的胸膛,指头轻轻刮过方才舔咬过的红艳乳尖。
四木轻轻地叫了一声。
牙关松开,蒲涔斯挪开手臂,垂头吻住了四木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