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相通的心意第1页_【架空】恶女重生之倾城无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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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相通的心意(第1页)

“你”,宇文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卡在喉头上的字眼迟迟不愿奔出,不甘心地问:“难不成是因为温浪?”

宇文南联想到之前的种种,温浪对秋雨棠特别的对待,每每想起,心中便不是滋味。

秋雨棠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非要扯到温浪的身上,她明知宇文南因为温浪而不高兴,却迟迟不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无论是谁都好,雨棠的夫君绝不能是王爷。”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应道:“王爷知道吗?我曾做过一个梦,梦到王爷为我画眉,梦到王爷牵着我的手,叫我不害怕,就好像我走到哪,一转身,你就在我背后。我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因为你看着我的时候,脸上都挂着笑容,不论是浅笑,还是大笑,那都是因为我。”

宇文南急忙应承:“若你愿意,这些都不会只是梦。”

秋雨棠摇了摇头,拒绝道:“王爷错了,雨棠要的就是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梦醒了,我还是那个秋雨棠,不用过多的去想,什么时候,你脸上的笑容会消失,什么时候,你的开心不再因为我。”

宇文南艰难地立起了身体,好让自己看清秋雨棠。

他继续说道:“现今别无他法,我信高恒,此事疑点重重,当务之急就是保住你的性命,虽然唐突了些,但我会娶你,此生都护着你。”

此生都护着你。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宇文南心中不自觉涌上来的不祥之感让他生出逃跑之意。

嘭!

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静山公主便一个俯冲,整个人跳了起来,重重的压在宇文南的身上。

栾灼回神,立即下了马车。

静山公主不免好奇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纵使自己真的满腹心事,她也无法全盘而出,栾灼依旧露出深不可测的一味笑,跳下了马车。

看栾灼想事情想得出神,静山公主关心地凑到跟前,问道:“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都这么久了,栾灼还是无法适应静山公主对自己的亲密举动,甚至还有些别扭的感觉,她特意跟静山公主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笑笑没有应话。

如此神秘莫测的栾灼,也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静山公主就是喜欢粘着这人,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好,栾灼都会替自己出气一般。

随从在宇文东耳边小声提醒道:“爷,那人分明就是静山公主,当真放着不管?”

自己的决定被质疑,宇文东的脸色沉下去了不少,发怒的眼睛让人生畏,提问的人立即恭敬的退到一旁,不再多嘴。

经刚才那么一幕,静山公主吓得够呛,心也像是打鼓了一般,迟迟不能平静,缓过劲的第一时间就是称赞栾灼。

“你这个女人。”

宇文东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极为的用力,眼里喷火,暗暗使上内力,却没想到栾灼也使上了内力与之抗衡,丝毫没让宇文东占上丁点的便宜。

两人一个使劲,双手分开,宇文东一个上前伸的动作,栾灼便顺势拦了下来,宇文东出招狠毒,招招对着栾灼的命穴,栾灼沉着应对,以守为主,没有让宇文东伤到自己分毫。

马夫挥动马鞭,车轮子转了起来,顺利地朝着宫门驶去。

赶巧宇文东今日入宫,看到高府的马车,心生疑惑,当场拦了下来,宇文东的声音,静山公主自然认得,她顿时手足无措,一把捉住栾灼,从手臂上传来的微微的颤动,栾灼稳住了静山公主,没有什么宽慰的话,就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静山公主的手背,静山公主也觉得安心了不少。

宇文东没什么好性子,撩起车帘子,看清栾灼的脸时,不禁念了一句:“是你!”

“此等事情,小的从未听老爷提起过?”

“事出突然,高公子受伤,高公公无法脱身,这才让我等去慰问陵王,我这还有高公公的信物。”

这信物倒是不假,是栾灼在高义的房中窃取来的,秋雨笙爱惹是生非,这原先是为她留着的,现在看来倒是起了作用。

“公主且慢,如果只是为了出宫,不必如此麻烦。”

“真的?那我们快点啊!”

静山公主对栾灼是真的一见如故,从来都不讲理的她,也不肯采纳别人意见的她,现在却肯听栾灼的话,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宇文南呛了口水,费力的应答。

“若非如此,母后坚决不会叫我看到你,说来可笑,你我不过数面,我却认定了你,打从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我要你,并不是单单因为你的容貌,而是我盯着你的眼睛时候,恍若隔世,仿佛你我相识多时,而我却亏欠你好多一般。”

咳咳。

“栾灼,我们出宫吧?”

“公主如此神秘就只是为了出宫而已?”

“当然啦!只要能看到南哥哥出糗,就算被东哥哥打一顿也是值了!”

同为静山公主的近身婢女,但是静山公主对栾灼和傅瑶的态度明显不同。

傅瑶的存在可有可无,静山公主对她并不在意,整日黏着栾灼,庸子也跟着失宠了。

对于自己那个笨蛋哥哥,静山公主可不上心,听闻他生病在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幸灾乐祸。

知道宇文南是害羞了,德善吐槽道:“又吓唬我,每次都拿内人府来吓人,迟早有一天,德善得被爷吓死不可,得得得,您啊,就放宽心,是德善非要自作主张留下雨棠小姐的,要是爷不喜欢,德善这就让人送到宫里去,反正到了天牢,爷就真的可以一辈子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德善作势要走,宇文南忍住咳嗽,喊住了德善。

“不必,不过就是多了一个人,无碍。”

好歹自己也是跟了宇文南多年的近侍,就算德善再怎么糊涂,却也是知道宇文南的心思,没有立即送走秋雨棠,而是故意叫人安置到了偏房。

果然,秋雨棠才离开了一会儿,宇文南就安耐不住了,挣扎的要下床,德善连忙扶住。

“爷,您这是要着急去哪?”

德善慌忙进来,还以为有什么好事,等他看到宇文南动怒的脸时,立马收住笑意,小心候着。

“爷,好好的,您这是要干嘛?”

“哼,陵王府地小,留不住人,既然秋姑娘无意留下,那本王也不便强留,差人送她回去!”

宇文南病了,他喝下温浪调制的一味药后,身子算是被他折腾垮了。

宇文南以死相逼,徐皇后终于还是妥协了,让这两人见上了一面。

当秋雨棠看到宇文南时,宇文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的身旁守着两三名太医,也正是这些太医让徐皇后明白宇文南的决心,这才无奈的松口了。

这下,两人之间的误会便更深了。

宇文南心中有气,喊进了德善。

“德善!”

宇文南不解,他可以感受得到秋雨棠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自己?

“我不明白,你明明心中有我,却为何要拒绝我?若是你因为你与高恒那件事,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就算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

“不是,不是因为谁,其实王爷说错了一点,我心里没有你,早在很久以前就不应该有你了。”

多么简单的话语,却是秋雨棠心中永远的痛,她,不再信任宇文南。

美好的往事冲击着秋雨棠的防线,秋雨棠不禁潸然泪下,宇文南慌了,以为是自己没有对秋雨棠表达清楚,便补充道:“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娶你为妻,让你成为本王的王妃。”

无论怎样都好,秋雨棠是真的怕了。

内伤,绝对是内伤!吐血都算是好的了!

宇文南的手无力的颤抖,在半空中挣扎。

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好在静山公主不在意,跟在栾灼一旁喋喋不休的说道:

“乖乖,马上我就能看到那个笨蛋哥哥了,南哥哥真的是个大笨蛋……”

“南哥哥!”

现今,静山公主是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得此殊荣,栾灼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入宫参赛是无奈之举,无意间帮助了静山公主也并非本意,她面色复杂的望了一眼静山公主。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当真是进退两难了,栾灼心里觉得愧对静山公主的信任,但还是打定了主意,在适当的时候离开皇宫,就像一开始的计划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众人的眼前消失。

马车在陵王府停下来的时候,栾灼还在想着事情,静山公主回头喊了一声:“栾灼?”

宇文南又用力的咳嗽了两声,他不免开口怪罪温浪,“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庸医,给本王吃的是什么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面对宇文南真情告白,秋雨棠并没有多高兴,随之而来的是无尽凄楚、苦涩,纵使前世宇文南亏欠自己,今世他什么也不欠。

秋雨棠打量着这熟悉的环境,她住过这,也在这跟宇文南有过美好的回忆,一时,秋雨棠陷入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不愧是栾灼,果然很厉害!”

栾灼内敛的一笑,这个公主单纯却爱胡闹,对一个人好时也会无条件的应承,讨厌一个人时,就想着处处与他对着干。

虽然不知道静山公主为何那么不盼自己唯一的一个亲哥哥好,处处就只想着添他的堵,简直任性至极,但她对自己这个外人确实好得没话说,要是说是因为自己无意间帮了静山公主的话,那么这个静山公主确实也就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

一个顺手反推,宇文东被震到一旁,护卫上前,宇文东摆手,他们又悉数退下。

宇文东露出一丝斜笑,狂妄自大却夹杂着一丝欣赏之意,从不将女子放在眼里的宇文东,第一次对栾灼刮目相看,爽朗道:“哈哈哈,好,很好!”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之后,宇文东赞赏的看了一眼栾灼,没有再为难栾灼,就此放行了。

随即又将眼神转到栾灼身后的静山公主,见静山公主蒙着面纱,埋汰道:“鬼鬼祟祟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定有阴谋!”

宇文东伸手要掀去静山公主的面纱,栾灼阻止,一把捉住了宇文东的手。

“安王此举不妥,妹妹胆小,还望安王高抬贵手。”

车夫一见信物,确认是自己老爷的贴身信物,哪敢再言其他,立马恭敬的撩起车帘。

静山公主蒙着面纱,乘车夫没主意之时,掀起一角,冲栾灼使了个满意的眼色,栾灼扶静山公主坐稳了车子。

如此有趣,静山公主自然不会消停,为免引人注目,栾灼轻轻摇头示意,静山公主立即温顺的点了点头,果然乖乖的坐在马车之中不再动弹。

能自由出入皇宫,而且还不引人怀疑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此次高恒受伤,他进宫时的马车还闲置着,栾灼故意糊弄起了高恒的马夫。

“陵王抱恙,高公公差我等前去慰问。”

栾灼没有应话,皇家手足之间的相处之道确实奇怪。

静山公主丢给栾灼一个包袱,督促栾灼换装。

静山公主毛毛躁躁的准备解开第一枚衣扣,栾灼就立即出声制止了。

“哈哈哈,乖乖,这个笨蛋哥哥!”

静山公主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简直夸张到了极点,她支开傅瑶和庸子,唯独拉上栾灼。

躲在暗处的静山公主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明明是想留在秋雨棠,却还要嘴硬逞强,宇文南如此姿态,德善又忍不住摇头直言:“爷,您当真没出息。”

“你给本王出去,不然立马送进内人府!”

宇文南大吼,德善害怕陈家真的会以为宇文南的一句话而断了香火,自觉的闭上了嘴,否则陈家的列祖列宗真的要怪自己不孝了。

“还能去哪?去把送秋雨棠回宫的马车截下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本王备马!”

德善叹了一口气,叨念道:“一个二个都不是省事的主,爷,雨棠小姐现在就在偏房,您要是想见她,德善这就给您叫来。”

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宇文南没有称赞德善,而是责备了起来:“谁要你多管闲事,下次再这样,本王就送你去内人府!”

德善一听,当下急了,又开始没了大小:“爷,您当真是病糊涂了吗?要是真的送雨棠小姐回去,这漂亮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当下,宇文南被妒意冲昏了头脑,脱口而出:“她要走,是生是死,本王也管不着!”

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德善心想,还想着怂恿秋雨棠服个软,可是看她一脸坚定的样,德善知道这两人都不会听劝的。

德善赶出了屋内多余的人,带上门后,房间里头就只剩下宇文南与秋雨棠。

终究无法做到无情,秋雨棠感伤道:“其实王爷不必如此,这一切皆是雨棠的命数,与人无尤。”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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