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沙眼睛一闭,不管了,就算女孩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他也管不着了。
迷迷糊糊他感觉自己又被内射了一次,直到女孩拍着他的脸他才再度睁开眼,“西格沙,西格沙?”
“……您有事吗?”
女孩再次把精液抵着宫颈射进子宫,本来就不大的子宫直接胀满,在肚子上凸起一个弧度,西格沙又是直着腰身,更觉得肚子的腰胯酸痛。
“已经,已经灌不下了……不要再射了……”西格沙只能恳求到,才两次他就感觉到酸胀,如果是第三次第四次,他有被涨破的错觉。
“这怎么够,如果你怀孕的话,你还要被灌上好几倍的量。”在他的上方女孩冰冷的说,这种事实更让西格沙恐惧和兴奋,他无法管束他的阴茎再次射出精水,好像这样就能让子宫里的液体排出一些。
被操开宫颈时西格沙剧烈的仰头,汹涌而来的高潮在被操开的一瞬间爆发,紧接着,阴蒂尖端抵上脆弱子宫内壁的刺激再次积蓄起快感,西格沙抖抖索索又从腔道里喷出水来。至于他的阴茎,精水早已糊满整个腹部。
女孩也不做声,粗大的阴蒂几乎要把整个子宫占满,娇柔的子宫根本经不起从下至上毫不停歇的顶弄,不仅连输卵管被拉扯着,胃都感觉被顶移位了。西格沙直接向后跌去,双腿折起,呻吟都是破碎的。
“啊……嗯嗯……被操翻了,肚子好涨……又要高潮了……”
“她是个好女孩。”西格沙累的要死,喃喃的说。
“是的。”约泽尔回应道。
“晶晶吗,那是约泽尔叫的。我可不会和他叫一样的。”西格沙对着女孩眨眼。
比起扶着墙抖着腿走的异常艰难的西格沙,蹦蹦跳跳的女孩像个没事人一样,看到外面大厅等候的约泽尔就冲了上去。
“约泽尔!”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您已经为我做了很多。”这句话是真诚的,“与您的交合减轻了我的痛苦。”
女孩立起身,嘴唇亲吻西格沙的额头,“希望你能不再头痛。”
“嗯嗯啊……透开了…..膜破了……要被操了……”西格沙的头埋在女孩上方,隐秘的快感终于压过了疼痛在他的身体上慢慢浮现,成功吃下最宽大的部分让西格沙接下来的工作顺利了很多,温热生殖腔对着入侵阴蒂念念不舍,软肉黏弄着阴蒂的每一寸,包裹着塑造成女孩的形状,他收回手抚摸着女孩布满汗水和泪水的脸,额头静静的贴上去。
“原谅我让您受苦,我会让您快乐的。”他低声说,开始慢慢的动腰,放弃掌控自己的愉悦,只是用生殖腔松松紧紧的夹着阴蒂滑动,他的内里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冒水,更多的淫水为了润滑助兴。西格沙感觉自己的生殖腔成了一个水套子,唯一的作用就是含着女孩的阴蒂给它滋润。
“嗯——啊,您觉得怎么样,舒服吗,请享用我的身体,嗯嗯……”
“哦哦。”
“您了解这么多干什么,您是想当生物学家吗?”
“啊,不,”女孩不好意思的缠着手指,“我想当一个画家。”
“你和约泽尔认识很久了吗?”
“我和他在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小家伙。我和他是同一批次被繁育出来的。”
“啊?”
女孩最后又射了一发,放过了西格沙。西格沙终于得以解脱,衣服都懒得穿,盘腿坐在床上,神情厌厌,好一会才把自己飘走的魂找回来。
他低头看到女孩拉着他的手,盯着他的金属和伤口。
“您介意吗,我可以去做塑胶植入替换金属,还有表皮修复手术。”他嘶哑着嗓子说。
“您猜?”
“战斗造成的?”
“不是。”西格沙叹了一口气,“我自己咬的。我的基因序列有无法被检测到的缺陷,我的精神崩解状况来的比普通雌虫要早。”
按照生理教育仪式是要首先用后穴作为教育内容然后才是生殖腔,西格沙想着反正他是要嫁给女孩的,直接生殖腔也无所谓。现在他明白这么多年的仪式流程都是有意义的,先将后面拓展开来可以缓解雄虫的饥饿,也能放松雌虫的身体,甚至包括最开始的生理健康知识和身体展示也是同样的原因。
如果重来一次,西格沙发誓自己绝对照着流程来,一步也不落。
女孩扶着他的臀肉操进后穴,湿热的肠肉和润滑的肠液裹挟着阴蒂让女孩和西格沙同时叹息出声,看来几次流水后过于干燥的生殖腔让女孩同样不好受。这次的操弄称得上温柔,女孩找到他的前列腺慢慢摩擦,舒缓的刺激让西格沙把头埋在床单上呻吟。
西格沙绷着大腿用力,但初次被进入的生殖腔明显受不了被开拓的刺激,反而哭泣的抗拒着阴蒂的进入。
“你,呜,你卡的我好疼……”西格沙还没说什么,女孩倒是已经忍不住了,她紧紧抓着西格沙的手臂,阴蒂宽大的部分卡在生殖腔口,被腔口钳成充血的深红色。
“我在努力……请您等待一下……”西格沙艰难的说,酥麻的快感静电一样炸在他的皮肤上,但痛苦同样不能忽视,他只能咬牙继续坐,当阴蒂尖端碰到腔内膜的小孔时,西格沙腰一软,手肘砸在床上。
“你后面有扩张过吗?”
西格沙不知道他该为女孩终于放过他的生殖腔而高兴,还是要为女孩仍没有纾解完的欲望痛苦,或者是同情要被操死的自己。
他提着一口气把自己爬上床,身体趴在床上,一条腿折起,一条腿平摊,用手掰开一半臀肉,“.…..是的,我有准备,请您进来吧……”
当女孩锲而不舍的第三次把精液灌进子宫,并还不打算撤出的时候,西格沙终于崩溃了,他的腔内已经泌不出一滴水来,剩余的液体也从生殖腔流尽,女孩的阴蒂直接碾压他的腔肉操干,他只感受到要杀了他的快感。
“求您了……求您了…..已经受不了了……要死了……”他连话都说不清,半拉身子瘫在床下的地板上,腰背张成一张弓,双腿在床上被女孩拉着,生殖腔不断的被操。
“安静!”女孩带着风扇了一下他软掉的阴茎,一个简单的警告,西格沙不敢说话,睁大着眼睛看着女孩抓着他的腿根,慢条斯理的在他生殖腔抽插,最多就是暂离他的宫颈和子宫,在他的腔道内研磨,势必要再次射出来的架势真切把他的生殖腔当一个套子在使。
连续三次不间断的潮吹把西格沙拖进地狱,他的手臂掩住自己的眼部,意识都是混沌的。
“射进来了……灌满了……会怀孕的……”直到女孩在他的子宫里爆射时西格沙混乱的呻吟里才多了几个词。女孩没有从他的生殖腔撤出,只是稍稍退出一点抵着宫颈,又开始新一轮操弄,上一轮留下的精液堵在子宫里,随着身体的摇摆在肚子里摇晃。
西格沙几乎说不出话,他觉得女孩是不是在报复他,在初次进入时被粗暴对待的腔口在不断的抽插中更加发痒发痛,即使有淫水的润滑反而有更加生涩的反应,当女孩挺腰,阴唇砸在他的腔口时,西格沙张着嘴哽咽。
女孩舒舒服服的被他套弄着,也不哭了,更有闲心的抚摸着西格沙的腰眼和臀肉,时不时捏一捏。
“坐下来吧,我来操你。”女孩说,西格沙双腿分开跪好,手在后面撑起自己的体重,女孩按着他的腰挺入。
“被操了,操到宫颈了……请更里面,更用力…..嗯啊——高潮了——”
约泽尔露出西格沙觉得肉麻到极致的笑容抱住女孩,女孩立刻开口,指着他,“约泽尔,他欺负我!”
西格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我的小姑娘啊,我给您跪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他在约泽尔的冷眼下笑都笑不出来,无奈的开口。
女孩被她的老师接走,西格沙爬着爬上了返回的舰艇,约泽尔坐在他旁边。
西格沙叹息,他眼前光裸的女孩像神只一样发光,被俘获的感觉……一点也不差。
“来吧,小家伙,穿衣服吧。”
“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画家呀。”对西格沙来说这是一个有些遥远的职业,至少从来没在他的生活中过。“是画色情画的画家吗?”他眯起眼睛调笑说。
“哼!”女孩气呼呼的瞪着他,发出不爽的声音,眼睛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眉头放下来,“你现在还头疼吗?”
西格沙沉默了一会,“好了很多。头痛是精神崩解造成的,精神崩解被延缓,头痛就会减轻。”
“同一条流水线中的近似基因搭配,然后在封闭舱的营养罐中经过一定时间被繁育出来,这就是同一批次的意思。我和约泽尔在日常中有相对出众的战斗表现,那我和他的基因就会被记录下来成为模块;当需要具有战斗指挥才能的雌虫时,我和他的基因模块会被优先采用,生产出新的雌虫。嘛,但我有基因缺陷,可能会被筛下来吧。”
“那我呢?”
“您是,”西格沙思考了一下,“您是自由的。雄虫是基于雄虫和雌虫的结合自然繁育下来的孩子,基因的排列有一定规律也有一定的偶然,没人知道雄虫最终会成长成什么样。只能说,很奇妙。”
“不用。”女孩摇头,“影响日常生活吗?”
“不影响,只是没有触觉而已,在某些情况下还挺有用的。”他敲了敲金属指关节的连接部位,金属指尖螺旋展开,一根针状探测仪伸出来。“电子信息传输导管,在堪破一些装备深度防火墙的电脑时很有用,可以直接把里面的信息拷贝下来回去再解密。”
女孩发出惊叹的神色,西格沙慵懒的勾起嘴角。
“多久了。”
“三年。精神崩解的症状之一是头痛,我咬断了自己的中指和食指指骨,拇指应该也快了。”
女孩没说话,手指一根根擦过他的指间缝隙,扣着他的手继续操他的后穴,这种温柔的姿势和后穴的抚慰几乎让他睡过去。
“你为什么还带着手套?”女孩和缓的操着他,手摸到他的手腕,西格沙一下惊醒,背部绷紧冒出冷汗,他花了几秒反应——这是女孩,他未来的主君,他的雄虫,不是其他人。
他放松下去,瘫在床上,摘下右手的皮革手套,他的整根中指和食指靠下的半截是完全的金属,里面的电路和人造神经链接着手掌;他的拇指有着被深深啃咬的痕迹,指甲破碎,集聚着血垢,裂口几乎要看到指骨。
“怎么回事?”女孩抚摸他的金属和裂口,与轻柔的手指不同的是她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怒气。
“我不要了……!好痛……乌呜……西格沙你让开!”女孩大叫着,推着西格沙的胸口。
西格沙一头冷汗,“别哭了小家伙我都还没哭呢,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们慢慢来,好吗?”
西格沙伸出手,绕着阴蒂未进入的部分打转,“请您也摸摸我,好吗?”女孩的软嫩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腔口摩挲抚慰,生殖腔终于又撑开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