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痛吗?”我低声问。
他反问我:“我咬良意的地方痛吗?”
我当即否认,他便说他也不痛。
“喜欢的。”
我边说边观察,心想得意不掩饰形态时多美丽啊,有人一辈子也没见着过这样迷人的犄角和大尾巴,使我不禁想和他亲昵:“得意,看看我。”
小孩傻傻抬头,他本将迎接一个迟来的早安吻,却突然伸过手挡着我的脸。我只闻到他腕部的香气,从血管里散发出来的,不及深嗅,他收回胳膊,我们都看见他的指头通红。
“怎么会瘦这么多?”我吃惊地问。
“一直想等良意回来一起吃饭,饿的时候会忍住,慢慢就感觉不到了......只有看着良意的时候,才感觉又口渴、又难受,肚子里空空的,连上面也空空的,但是不想吃东西......”
听他这么说,我手掌往下,果然连屁股上的肉也缩水了一圈,我气得想教训他,可更加心疼他:“哪有你这么傻的小孩啊?”转而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严声警告:“要是真怀上了,你不准再饿肚子。”
他从我肩上下来后,时不时身形晃动,像饿瘪肚子的小婴儿,拦不住他想喝奶的心,只好慢慢拍他的后背,问他吃得够不够了?小孩低声说够,又问他是不是真的吃饱,他没回话,头也不肯抬,像只树袋熊眷恋橡树,可坚硬的龙角能一直戳到我眉毛。
“怎么又哭?”
“.....身上好痛.....”
做到后头,我实在腰酸得难以忍受了,跟他商量说歇一歇,缓缓再做,他反倒不乐意,小臀绷得死紧,“你就插在里面休息,也一样的.....”
我哭笑不得,捉住他绯红的小蘑菇,收拢手指问:“就这么一直抓着,你好受吗?”
小孩想跟我死杠,但慢慢开始收紧双腿,间歇放松,膝盖也蜷缩了,把我腰身拢得十分紧,腿内侧的那点软肉一下一下刮我腰侧,那里有几道斜排的肌线,他心急火燎地摩擦着,想要更强烈刺激。
我打趣道:你妖精啊?快把我吸干了都。
“可是好舒服......良意一来抱我,我就想做......”
我大笑:“是嘛?”
小孩最经不住磨的,我真是太懂得了,又把他日日夜夜地开发,感官已离曾经的青涩相去甚远。眼下他手脚软得像上了岸的八爪鱼,两条腿起不到支撑的作用,光颤顾着打颤。人背对我,唯独可以窥觊他殷红的眼角,方知道他已经在渴望阴道全部被肉棒挤满的滋味。
“这个累不累?”
“...不累,不累了....”
行吧,说造就造。把他小巧的屁股按上大腿,得意身体下面早就准备好了,摸哪儿哪儿湿,手指挤进去,仿佛强行撑开一朵含羞的花骨朵,但瓣内又是极为热烈潮湿的,比真花美好许多倍,当他因手指移动而夹紧双腿,连下体也情不自禁地寻求闭合,你根本搞不清楚他究竟排斥还是在引导你,而他早就醒了酒,也不懂得说话,要有昨晚十分之一的主动,我都已经把他撞得前面射白水了。
毕竟昨晚折腾得过分,我心里多少有点惭愧,想如若小孩不摊开来说他的意愿,我就不该直接这么占有他身体的某一部位。
“良、良意....”他自己扶着墙上瓷砖的,“......你是不是累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之前醒来,从而得见不同的景象:自小孩尾椎冒出一条粗长的尖头尾巴,撑开腿缝钻过来,银光烁烁地盘踞于我的左腿,如条大蟒蛇,表面的鳞片大而美,花纹富丽,同时色泽耀眼。整体看来,整节外肢像是某种价格不菲的精钢制品,但又饱含生命体的精纯,毕竟没有什么技术可以取代自然造就这样圣美的躯体。
我正是被鳞甲的冰凉触感惊醒的,当我的手指深入小孩的黑发之中,按压他的柔软头皮,两支龙角发端于光洁脑门而悬过头顶,朝后方稍微弯曲下去,挑开小孩的额发,露出他光洁可爱的小脑门,但龙骨如斜立在草原上的高枝,而又很工整,对称到不像真实的,我在他发从里翻了半天,不情不愿地承认这是真的长在他脑瓜子上的东西,
说归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将手指放在这对龙角的其中一枝上,龙角表面没有绒毛,触感光滑,我试着收拢五指来回抚摸,熟睡中的得意发出了一些哼唧声。我私以为他是喜欢被人摸角的,因为这种细小呻吟也在我的手掌覆盖着他的胸骨和大腿时出现过,要再往前了说,给艾伦揉肚皮也是这么个意味。
我们起来简单吃了点东西,我注重补充能量,他开了胃口,吃东西飞快,被我抓住手说不能这么吃,得意卖乖道:不是我要这么吃的,说不定是宝宝要我这么吃的。
饭后我们一起躲进浴室,一起坐在没水的浴缸里享受浴霸的暖光,得意身上的伤口亟须擦药,可他惰性发了,况且浴缸里又那么暖和,因此怎么也不同意出去。我哄他:“要么我们去床上再造小人?”
小孩被热气蒸红了脸:“在这里也可以造小人!”
得意另一只手立马从我胸口移动到他头顶,往上碰了碰龙角角尖,再放下来时,果然也有鲜红血迹。
接下来,他弯卷的长角,他置于我腿上冰凉的重量,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我担心小孩内疚,急忙把他脸庞捧高了说自己没事,毕竟他的眼睛可经不起再被泪水浸泡,否则整个周末都不会消肿。
得意似乎更明白我的意思,支起身凑到我耳边,先是嘴唇轻碰,后用柔软舌苔细细滚过伤口,这样做没什么用,但在近乎缠绵的姿势里,我目光所及却只有他不再纯白的脖颈。
大小孩闻言,神情有些困惑,但下一刻就被红潮淹没了,脑袋像烧开水的茶壶那样能冒滚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拉高他的右腿,两人下身紧贴,床外很冷,得意会阴暖融融地覆在我半硬的老二上,舒服得叫人叹息。
他垂下眼帘,脑袋都从枕头上缩下去了,“也不知道良意喜不喜欢小孩.....”
环住他的手臂因此摆开一些,“是因为这个才哭?”
“不是.....”
我缄了口,徒然将怀里的身体抱得更紧,发觉他更轻了,身上到处是骨头,昨晚我竟全然没关注?
“问你好受吗?”
“嗯....啊.....良意放手....不要这样.....”
小孩点头,他在床上从来也不藏着、躲着,和我赤诚相见了,就很快能丢掉那些所谓的廉耻心,无论嘴巴里冒出来什么词句,使唤我“季叔叔”还是姓名,我全都爱听。
然而仍有不那么如意的事,小孩双眼的红肿一点没消退,眼皮惨不忍睹,原有的本来是标致秀丽的双条线,可惜现在活像几捆没章法的褶子叠成四五层贴在上面。
其余的方面,还剩着他抹了药后一直散发的药膏味,相当醒神,况且我两人又身子靠着身子在同冒热汗,看小孩气味浓郁地蜷于身下,浑身湿透的模样称不上多漂亮了,却讨人喜欢。
“要在哪里做?”
“床上....良意,去床上......”
我们一直在床上呆到太阳下山,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挨在一起,其中也相拥着打盹儿一两个小时,醒来后我们也不交谈、对话,和对方水乳交融并不需要获得同意,纯粹得像两位原始人交配。而得意里里外外着肏开了、干彻底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我杵在他的身体里头,他就总是低嚎又战栗,仿佛光凭占有他的这个意念就可以使人高潮。
“啊?”
“那要不先去睡午觉吧?反正也......”
声音一下沉默,他臀骨头中间像是两块匀称的嫩豆腐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被我完全勃起的老二牢牢压着,压得他没法起身,才给我磨几下就开始喘急气,弯曲膝盖,小臀撅得很高。
小孩的变化叫我惊喜,但一把他抱起来,惨烈的上身就完全暴露了,脖颈上已淤青发紫的勒痕有些吓人,被我匆忙提高被角盖着,只留出张宁静年轻的脸庞,除了脸庞上两大个桃仁似的,红肿着的双眼。
这小孩昨晚上真哭那么凶吗?我下了床,小心解开龙尾的束缚,干这事不轻松,而得意仍未醒。在他的卧室里我仅能找到剪刀,朝掌心一划,再扼着手腕走回去,攥紧拳头,血滴便能顺着紧绷的掌纹砸到他的唇珠,有的只得落脚他的鼻尖,但这也够了。
小孩睁开眼,我为他圣洁的金色双眸心神不宁,不自主沉下肩膀,那条体型惊人的长尾又回到我身上,这次是圈住腰背,正如捕食者按住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