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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肉渣)(第1页)

“不跟你说了吗?温格是他舅舅!”

“.....季良意,你得栽在这侄子身上,”她摇摇晃晃地,降低一边肩膀,李小墨的脑袋挂在那儿呢,女人不算丰满,肩膀很窄,小小一方天地,却也使女孩安心地依偎着,“你想好,他可跟温格长得一模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您快上路吧!”

“啊?那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在呢,不怕。”

酒足了,一群人又互相推搡着说要去洗脚城,顾夏天黑着脸过来说要送李小墨先回去,我傻眼得眉头放不下来:你都喝多少了?姐,谁送谁还不一定呢。

严彬看到我,心里的欢喜就好像整张俊脸都装不下,“季老师,你可得好好待我,指不准这‘大工程’有你们一份!”

承受着顾夏天咄咄逼人的眼神,我不禁怀疑,这严彬是不是偏喜欢揶揄我,好看我被女人刁难?

但是严彬定了型的笑脸看太久,再看见得意被困在一桌子佳肴和几名宾客中间,犹如困兽斗笼的模样,顿觉清爽怡人。他和李小墨都不是什么老手,两人看到我们进来,好比看到两根救命稻草,双双举着殷切的小眼神,就差扯着嗓子大喊救命了。

得意检查了定位,那四只猫爪确与招聘广告里的图片一致,“是这里,备注里说是在二楼面试,因为一楼装修。”

楼房侧面开了一洞上楼的小门,我催他赶紧上去。同时打开通讯录,让李小墨马上带着文件过来。

但后面的事就更离奇了,我从没想过还能见到正经严肃,不苟言笑的严彬。他没梳头发,戴着眼镜,如果不是和我视线对上了,惊讶地叫了我一声季老师,我会永远以为这是另一男人。

我笑驳:都给我捣一天了,里面还像个雏儿那么紧,不顶重点怎么进得去?

他闻言,脸上的春色更浓,看得我心里欢喜,匆匆给小孩穿齐衣裳,带他回家了。

隔天我带他取了健康证,之后安排人事、招引作者等事宜又纷至沓来,我忙得脚不沾地,联系了一任已离职的编辑来打下手,之后留在身边当秘书。顾夏天则彻底脱产,美曰其名“放小长假”,诸多事务都指派李小墨出马。

之后我匆匆离去,从消防楼梯逃走,季有心派人来送营养品,我得小心避开。

而温格自言自语说的这句,居然是那整天交谈里的唯一一句真话。

得意掐我手背,又拧我胳膊,压着叫声:“....别射在里面,良意,良意!”

当时我已经不怪他了,无论离开我的理由是什么,他的下场都很凄惨,或许正是他的凄惨喂饱了我心中的报复欲,我渐渐可怜他,心疼他,直到他真的死去,我明白我只是一直爱他。

“良意.....你要过得好,我其实也很好,你别再来找我了。”

“我过得好的,温格,你知不知道,我又找新女朋友啦。”

温格流产的那段日子,季有心一次也没来给他守过夜,好在他单住一间套房,不然看到别的病友天天床边有人,他心里该多难受。

我专挑上班的时段去找他,给他炖鱼、煲粥,做很多产后该吃的东西,给他买医院门口的小笼包,护士收了封口费,也从没告诉过别人我来看他。

他说他想看书,我给他从学校带来实验报告,他翻了几页,喃喃自语:好久没去学校,都看不懂了。随手放在一边,后再也没动过。

温格没说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有些无奈:“对不起,良意,我也不确定......”

我挽着他,虽没有下雪,但那天是极为寒冷的,我们在即将闭馆的游乐园里慢慢散步,他不停哈出小团热气,把我的右手搓得暖和非常。

他抬头问我:“如果能有一个,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可拉倒吧,别把李小墨跟你那不三不四的炮友混为一谈。”

话音刚落,正好有几人远远地跟着接待员越过大门,还未等我看清,顾夏天已不怀好意地拐了拐我的臂膀:“看,严‘惠惠’来了。”

严彬前脚刚踏上回廊,活像是瞬间触发了他身上的某种机关,那副亲切的笑容飞也似地挂上了:“季老师!顾小姐!”

他眨眨眼,眉目间好像淋过一场春雨:“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怀里的身体由此才渐渐放松,开始和我一道,寻找最契合的角度。

“不热,我不怕热的。”他举头望着,一下被我捅进去,眉头当即挤紧了,小脸上的五官恨不得拧巴到一块儿。

“良意,没有用安全套.....”

“不怕,我一会儿射外边。”

他愣一愣,复而亲昵地挤着我:“不怕,不怕,没人怕我。”后将素白的指头贴到我脸颊,小声将发现告知于我:季叔叔,你身上好烫,脸也好红。

我说那当然,我喝醉了。

这么说着,手从他浴袍底下钻进去,再一抬膝盖,就顶到滑溜溜的小屁股了。

“前台了已经....”

严彬跳下躺椅,手忙脚乱地找吊牌,踩反了拖鞋在脚上套着,竟也浑然不觉,“这个.....季老师,得秘书,你看我们黎董事长啊,听说二位在这里,就非得来看看,我先下去接人,你们慢慢泡脚,慢慢泡啊.......”

严彬一走,包房里就只剩我和得意了,他拘束地抱腿坐在另一边躺椅上,我放下胳膊,不必再假借犯了颈椎病去掩盖伤口,而伤口竟已在结疤。

他有些尴尬地缩回手:“季老师,别误会,我知道那晚上咱俩什么都没干。”

我挥挥手想让他别提往事,回头看见得意瞪大了眼睛,专心注意他讲话。那厮滔滔不绝:“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人,季老师,我敢对天发誓对你没那种心思,但那晚上实在是有别的成分在里边......”

摹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按脚技师,直接让人进来,谁知道来的是严彬的助理,面如土色:严总,那个,董事长来了.....

到了晚上,顾夏天共李小墨姗姗来迟,阅世的高管正刚落座。换做平常,我也能和这帮秃顶的老头子玩笑两句,但他们显然对我年轻的秘书更感兴趣。不过也好,就现在的情况而言,要我和得意单独呆着,那座如针扎的感觉还不如让我死了。

顾夏天一入场,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我逮到机会拉她出去谈话。包房外的水榭回廊里,女人的目光先在我的高领打底衫上停留,后又朝包房的方向努努嘴,直截了当地:“你以前可不会带新人来吃工作餐。”

“什么新人,那是我侄子。”

眼下李小墨睡熟了,得意在门口照顾醉倒的严彬,司机不愿意往酒气熏天的后座多望半眼,我弯腰钻进后座,拉过顾夏天,她掌心温热,不像真的醉了酒:碰杯时力气不稳定了,往往就会洒一身酒水。

我内心纠结,揪着她问:“你说要是.....如果,如果我真栽了怎么办?”

一路颠簸,我明知得意驮不动我,却还是让他驮着。在洗脚城的贵宾包房,严彬判断我发烧了,我不信,他伸手要来摸我脑门。我喝了不少,轻轻一晃,还是能躲开。

“我呸,你给那小孩挡得酒也不少吧?”她手一挥,我差点给她皓腕上的玉镯子扇了巴掌,“来,得.....得意?今天就属你没喝,我跟你老板说了啊,一会儿送李姐姐、顾姐姐回去。”

我拦着她,李小墨虽然不省人事,但她确实没喝多少,大多数黄汤都灌进顾夏天肚子里的,“走走,我给你打车,得意开不来车。”

坐到出租车后座了,女人突然抓着我,表情严肃得不寻常:“看来他不是‘惠惠’。”

等上宾入座,大人们碰个杯,也就开席了,我挥挥空了的酒杯,在得意身边坐下,他忙着添酒、夹菜,都是来时在车上我临时嘱咐的事情。我趁老板们问候严彬的空档,在桌布下按住小孩的膝盖,低声问他:“他们让你喝酒没?”

得意摇摇头,神色有些紧张地:“....小墨姐喝了一点。”

我朝顾夏天那席望了望,发现她脸色不大好,急忙移开目光,拍拍得意大腿:“一会儿要有人过来敬酒,你就说你得开车,送老板回去。”

我们报以热情欢迎,顾夏天前后看看,诧异地问:“怎么黎董事没来?”

“哦,董事长今儿有事,这不刚好撞上有个项目赶工,他上心得很!”

我也惊讶:“想必是相当要紧的工程,连董事长都得亲力亲为。”

而工作室的选址迟迟没能敲定,顾夏天和我又不甘凭挂靠手续创业,因此这些事都像是虚的,执照批不下来,一切就好似没有根基,和那些老板洽谈的时候,心里总缺少底气。得意去应聘的那天,我凑巧能清闲一下午,看看地址,发现咖啡店正好位于我所相中那个破店的商业街,想着再碰碰运气,便陪他一块儿去了。

到了地点,我觉得这巧合已远超出了“运气”所能评判的范围。黑猫上回驻扎的那个店面竟开始动工了,我在广告布外面走来走去,不时有工人师傅抬着材料进出,牌匾倒已经整修完毕,店名边紧挤着四只猫爪脚印。

“是这儿吗?”我呆呆地问。

我方才回神,猛地把他腰杆提起来,精液激飚,打在他大腿和会阴上。

小孩疲惫不堪,趴在我身上喘气,严彬看来是不会回来了,技师这时才敲响房门,问是否可以进来,我问小孩:还要不要洗脚?

他摇着头,抱怨我顶进去太深太重,捣得下面好痛。

他难得地眼中有光,“是吗?那你们会不会结婚?”

“不知道,可能还要等等,但很快我就不用再当老光棍啦。”

他移开目光,虚无地望着顶灯,“真想看你结婚的样子,良意,我一直都想.......”

给他喂饭,他没什么胃口,我说你这样怎么养好身体,他从勺子前转开头,盯着我:是你的。

那时他的眼神不再为我熟悉了,两边脸颊都凹下去,留出突兀的颊骨,他的脸本来很小的,上面的淤青都消退了,可这么一憔悴,他简直好像是具风干的尸体。

我说好,好,没关系,医生说你身体很棒,别担心,你还能再生小孩的。

我挠挠头,说女孩吧,女孩听话,不费神,你呢?

温格的脸蛋被冷风刮着,缩在围巾里,红扑扑地,“如果非说想要的话,我想要两个,女孩和你一样健康,男孩和你一样高,最好是哥哥照顾妹妹,不不,姐姐照顾弟弟,女孩心细,会照顾人,要是个不懂事的男孩,那就惨了。”

我像是接下了什么承诺,牵着他的手,答应道:“好,一定,但女孩还是得像你,好看,美丽。”

中间性怀孕的几率其实很低,体外射精就更别提了,我和温格紧张地共度了几个月后,发现他的月经依然很准时,都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但他也很苦恼,那时候我们已经确定要长时间地在一起,他会情绪低落地问我:要是咱们永远没小孩怎么办?

“那你想要小孩吗?”

“也会、也会有可能的....良意.....”

我毫不动摇:“不会。”将小孩的重量全部挪到身上,得意支手强撑了一会儿,不及地扯开毯子,晃晃身形,不大情愿地倒下来,靠在我肩头。

我吻他,再度提醒:“别叫。”

有人在外面,季叔叔,有人!他小声抗议,但已抬起来双腿,替我掀高衣摆。

我因而告诫他:别叫。且将毯子拉高,一直盖过小孩头顶。

“热吗?”

我下命令:过来。

小孩两步跳到我身边,搂住我胳膊:“你不怕我咬你了?”

“谁怕你?”

男人倏地坐直身子:他来干嘛?!

“他听说你在这里,马上开车就来......”

“人到哪里了?”

她不屑的表情提醒了我:顾夏天是见过温格的。我硬着头皮圆谎:“温格的侄子,儿子长相随舅舅,你没听过?”

“....随你怎么说,可是这位——也太小了吧,我说,对你而言,”她忍不住揣测,“成年了吗?”

我瞪她一眼:“你那小墨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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