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他难受。
经过关洲事件,他就希望她能自信,可以像寻常小女孩,对他任性撒娇。
然而她始终很乖。
摩挲她腰胯娇嫩肌肤的双手骤停,季怀瑾终于说:“你说给秦之淮听的,我全都听见了。”
沈瑜眼前起雾,心里骂秦之淮。
“沈瑜,我后悔结婚了。我后悔,我没有从接回你那天起开始就拼命对你好。我后悔,一直让你青涩又慌张地勾引我。你追到新原,给了我你的第一次,我依然犹豫。我不仅不确定我是否喜欢你,我还顾虑过我们的血缘关系。沈瑜,我配不上你。”
她浑身酥麻,看他杵在浅浅穴口,她铆足劲往下坐,小穴深吞巨根,疼过便是欢愉。
进入她的,是季怀瑾。
并非秦之淮,和什么狗屁联姻对象。
她拨开黏湿的发丝,撩拨他。
果然阴茎在她阴道里勃起,碾得淫液涌到深处,或被挤出穴口,滴溅一次性床单。
沈瑜趴着被他内射完,记起蒋唯一,腾出手看群里对话,默默扔开手机。
她怕自己忍不住控诉。
半软阴茎仍杵在紧窄阴道,他吻她耳后,“饿了吗?”
“小瑜,我喜欢听。”
要不是怕做个没完,她想继续编故事编到他脸红无措。
偏偏她忍着,也错过了蒋唯一约好一起回海城的时间。
寂静清晨,呻吟声回荡一室。
沈瑜顿觉羞臊,咬唇忍住。
江城一行,她好像不停地跟季怀瑾做爱,势要补回分别的半个月。
闻言,男人蓦地起身。
他珍重地抱起半裸的少女,抵开藤椅坐下,让她跨坐自己腰腹,啄吻她鼻尖,“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对吗?”
沈瑜细声细气的:“……和叔叔,我都喜欢。”
她只庆幸,他们现在彼此拥有。
那她不后悔!
沈瑜提起精神,双腿勾紧他耸动的腰,“叔叔。”
毕竟,他定力越来越差了。
——
清早被季怀瑾肏醒,沈瑜就后悔做完编故事了。
沈瑜笑盈盈,猫儿似的狡黠,“叔叔,如果我现在变心,撅着屁股给秦之淮肏,你会不会想强奸我囚禁我啊?”
季怀瑾认输:“会。”
“那我编的故事好不好?”
她闷哼两声,“可我很舒服。它刚才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快要射精?”
男人抿唇,红透的耳根泄露心事。
半晌,他说:“我想追你。”
“季怀瑾,如果你不结婚,闻岚不‘背叛’你,我也不会受刺激。你真的后悔结婚?”
沈瑜仰起小脸,潋滟乌眸映着璀璨灯火。
季怀瑾掷地有声,“后悔。”
“疼?”
沈瑜登时心软,“不疼……”
季怀瑾两手捧住她的脸,薄唇一点点吮走她眼角的碎泪,哄孩子似的,“别哭。”
他们在一起后,她也什么都听他的。
就好像,他可以随意影响她的人生。
万一,他辜负她,她得多难过?
沈瑜似真似假地说过,从小就喜欢他。
可那番真情剖白,她敢说给秦之淮。
却不敢说给他听。
两人深深结合,季怀瑾低叹一声,并不着急顶胯。
余光瞥见窗外绚烂夜色,沈瑜也不敢骚,乖乖伏在他怀里。
她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叔叔,我不喜欢哄不好你。”
季怀瑾意味不明“嗯”了声,单手释放挺翘的性器,默契寻到入口,稍微用力顶进,受到阻碍,他卷高毛衣,堆在她雪白饱满的两颗乳球上,啃咬白嫩嫩的乳肉,含糊低语:“那我最喜欢。”
就是这个姿势。
他彻底拥有了沈瑜。
沈瑜头脑风暴。
他是想再来一次,还是想再来一次?
“我想吃叔叔的精液。”
季怀瑾欺负她同时还能在群里让蒋唯一放心带团队先走。
秦之淮一直沉默。
他们是叔侄,季怀瑾一张脸清冷禁欲,整个人道德感极强,谁会质疑他?
她一方面觉得纵欲过度,一方面却想继续。
季怀瑾边抽插顶弄,边舔吻她压在唇外的贝齿。
沈瑜痒得不行,缩回牙齿,连连溢出喘息。
“嗯。”
季怀瑾狠狠沉腰,阴茎不再徘徊穴口,顶到深处,挤得嫩肉四散,继而密密裹吸。
“啊!”
分明是落地窗前新鲜刺激的站位,她还撩拨他,导致他狠狠欺负她一晚上,一醒来还不放过她。好像她有力气,真的会赤身裸体爬到秦之淮身边求操。
但不编故事,他好像会继续难过。
已经发生的事,她无法改变。
“好。”
话落,季怀瑾以吻封缄。
免得她再说出什么香艳剧情。
听到这话,沈瑜好像完全明白了。
她扭动摆臀,就着靡靡水声,创作欲强烈,“我应该16岁早恋,让28单身的你吃醋。你追我我觉得你变态,然后你就强奸我囚禁我,做到我爱你。你喜欢这种啊叔叔?”
季怀瑾:“……你编故事,不考虑人设吗?”
沈瑜怔住。
半晌,她狠狠一坐,让粗长阴茎顶到不可言说的深处,放肆呻吟两声,才说:“你喜欢我,不抱有任何目的,单纯追你?”
季怀瑾掐紧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别弄坏了。”
“叔叔,”沈瑜睫毛簌簌,“你到底怎么了?”
季怀瑾不语,脸埋在她颈肩,上半身伏在少女娇躯。
沈瑜忘记上下失守的狼狈,抬手轻拍他后脑勺,而后温柔摩挲他后背,“叔叔,没关系。秦之淮说,他不会娶我。宁晚情想卖我,还得选人是不是?叔叔,以后你去哪我都跟着你好不好?反正我的专业,多见闻是好事。之前你每次出差,我都担心你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