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抬头看时,对方正盯着屏幕,指尖无意识的搭在红润唇珠上,脸颊仍有未消散的红晕。
蛋花汤:嗯,我也是。
蛋花汤:不会麻烦你吧?太好了,其实要我配床戏给其他人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最后总要配的……但先跟你练起来就有准备了呢。
牧觉抬眼,看到段桦棠嘴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正抱着手机窃喜。他应该多露出这种表情的,像春日的明媚。
牧觉心头一动,手速比思考快一步打出了字:我很期待。
虽然都是一个人,但他竟无端的冒出一种,自己的存在以及与段桦棠的联系,正在被嘻羊羊挤压的感觉。就好像,他本来占据着的、段桦棠内心的微小角落,正逐渐消失。
嘻羊羊:你的室友配得不好吗?
蛋花汤:不是,她很好。但是,我只敢跟她练一些正常对话,很多对话都没法跟她练嘛,所以来拜托你了。
牧觉洗了个澡,也上了自己的床,方便观察段桦棠表情。
蛋花汤:在吗?
他其实没有太多的兴致跟段桦棠聊天,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但牧觉还是回了个“在”,因为他发现,除了嘻羊羊这个身份,他几乎没有机会能毫无嫌隙的跟段桦棠聊天。
谁知,在他按下发送的瞬间,意外地听到一句细不可闻的喘息。对床的人颤了颤,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警惕的望向四周,牧觉忙低下头,装作正在玩手机。
他知道段桦棠身体敏感,却没想过仅仅是手机在胸口处的震动,都能让他作出这种反应。尽管这样想一个女孩不好,但他确实觉得对方……淫乱的可爱。
就、很像那种时时刻刻都想吃胡萝卜的小兔子,有些抗拒、又经不起诱惑的样子,令人心痒。
牧觉不死心,还想再挣扎一下:我最近可能没空。
蛋花汤:哦,没事,那我再去找找社长,其实对话也没多少的,正好让她指导下怎么做喘息效果好些。
嘻羊羊:我看了下时间,后天晚上还是有空的。
蛋花汤:你最近忙不忙啊?其实,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要是没时间的话就算了。
蛋花汤:就是上次跟你说的找陪练的事,我其实是在练广播剧,有些内容尺度很大,我现在想想,反正我们都语音过了,那不如直接找你陪练好啦。
牧觉微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