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他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方位进入着。对方紧紧攀着他的身体,似海中孤舟随浪起伏,一声声喘息荡入心怀,引来他更加激烈的索求。
突然,一道惊雷炸起,白光闪现,漆黑的屋子在瞬间变得亮如白昼,将一张儒雅、清俊的脸映入他的眼瞳,也将他自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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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暗夜的床上,赤裸的身躯激烈交缠,男人呼吸粗重,欲望高涨。他肆意地在对方身上攻城掠地,烙下一个个印记。
对方弧线柔和的下颌激扬昂起,颈间的喉结滚动着,发出难耐的、诱惑的呻吟。胸前两点凸起似乎变得饱满许多,连下方的胸肉也不再完全平坦,反而鼓起微妙的弧度。
蒋奉杰视线仍在书上,随意道,“随你嘛。”
温热的身子上了床,手臂环过他的脖子,娇嗔道,“你怎么还在看,书比我好看嘛!”
蒋奉杰拿开书本,无奈回看过来,眼神不知怎的落到她裙下日益隆起的小腹上,笑了笑,“你还是安分点吧,免得吴叔又要向老宅报告。”
“哦?与我爹在一起吗?”林玉晗喝药的动作顿了顿,“奉杰很开心?”
“看上去是。督军脸上笑容都多了。”
“是嘛,”林玉晗用调羹拨了拨汤药,漫不经心道。
蒋奉杰挥了挥手上的闲书,冲着林正文眨了眨眼,有些俏皮:“怎么会,我是过来偷闲的。这里冬天很舒服,正文尽管随意使用。”他微微笑着,心情很好,平日硬朗的深刻五官愈发耀眼。
林正文偏开眼神,与他闲聊。两人从他的画,聊到下棋,又聊到蒋奉杰手头正在读的那本史书,居然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样快。”蒋奉杰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林正文最近几个月在蒋公馆也是形同独居,少有交流。这一下午下来,两人神色间都有些意犹未尽。
他对准那点凸起猛地含咬下去,以唇吸吮,以齿啮咬,细细密密,不放过一寸肌肤。
“呃……”身下人难耐地蜷动身子,腰腹间的圆隆一下子顶上他的身体。他将人翻过身子,侧身背对自己,然后举起对方靠上的一条腿,将两股间的幽深蜜穴暴露在自己身前。他将胯下涨紫的巨物一下子捅入其中,“噗——”暗声微响,似身心与命根同时被温暖包裹瞬间发出的畅快吟声。
他兴奋起来,身体快速律动着,犹如决胜的高潮,带来凯旋之歌。
“哼!”林玉晗撇了撇嘴,放下手臂。“听说你最近跟我爹相处愉快?”
“没错。我如今是知道了,果然是有岳父这样的爹,才教养出你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儿呀。”蒋奉杰与她开着玩笑。
林玉晗听到自己被拐着弯地夸了,心里甜蜜,也不计较别的了。两人于是躺下睡觉。
当夜,林玉晗洗漱后去了主卧。“奉杰,吴叔说你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蒋奉杰正靠在床头看书,“嗯,是好的差不多了。”
幽香入鼻,林玉晗柔弱无骨的身子从床边靠了过来。“那我总可以回来住了吧?”
这日之后,蒋奉杰就常常往暖房来,遇上林正文也不特意交谈,或是自己看书、摆棋谱,或是坐着眯个盹,林正文若闲着,两人就一起对弈交谈,自然得仿佛多年老友一般。
“最近督军的伤口愈合的怎样了?”林玉晗忙碌多日,终于得闲喘上一口气,一边喝着“安胎药”,一边向吴管家询问蒋奉杰的身体。
“督军的伤恢复的很好,有林先生作陪,督军最近的心情也变得很好,不像之前静不下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