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当年看着父亲把母亲杀了,分尸放血他都在一旁看着,甚至背着装满母亲尸骨的书包出门将肉块分给流浪狗吃,之后面对警察取证心理治疗更是一个字也不说,你觉得这是一个七岁小孩能做到的吗?”
邱温只是大致听过这个案子,还不知道有这么血腥,这会儿听贺琛说完心里一阵不适感,这孩子得是有多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邱温刚把这些话消化完,见贺琛手指敲击着方向盘道:“你不觉得那个屋子很奇怪吗?”
邱温没说话,贺琛又道:“要是他还活着都快九十岁了,不是常说恶人有恶报,他应该早就死了,不会这么长寿的。”
绿灯亮了,贺琛踩住油门接着道:“姜和父亲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杀人强奸盗窃抢劫什么都干过,每回都是几年就出来了,他母亲年纪轻轻离家出走,跟了姜正全这么个烂人,十几岁就生了孩子,生下姜和没多久后就迷上了吸毒。”
“摊上这种父母,又没人给他指路,姜和能成长成什么样的人?”
“父母的犯罪行为会遗传给小孩,孩子长大后会学着犯罪,即天生的犯罪基因,有国外某遗传学家研究后提出声明称这类男性多出一条y染色体,即xyy染色体,拥有xyy染色体的男性会更容易产生暴力和犯罪行为。 ”
邱温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只是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之后有人反驳说这不过是基因歧视。”
“你留个号码,我下次把欠条拿过来,再找你谈谈怎么分期付款。”
姜和没办法,只能把号码告诉了他,贺琛打过去听到沙发上的声响才满意的走了。
“没想到姜正全那么恶毒的人儿子却看着老实巴交的。”路上邱温在旁边感叹:“就是脸长得太吓人了,那看上去像是被火烧的。”
“吃饭了。”
吃饭了,姜和说的这句话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说过了吃饭前要先喝奶才行,要喝奶。
他跪在床上将脸蹭到男人胯间,反复的磨蹭直到那一团有了抬起的欲望,他用牙齿将拉链拉开,滚烫的器官抵在他的脸上,他像是饿狼一般急切的含住那团东西舔舐吸吮,直到他咽下了那令人反胃的奶,他乖顺的跪趴在床上对着男人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臀。
“爸爸…”他的女儿因为饥饿从床上爬下来,轱辘着双大眼睛十分可怜的望着他。
姜和没理她,跑去了厨房做饭,女儿露出笑容,开心的坐在地上,扯弄身上的衣服玩。
姜和做了三菜一汤,放在手提的篮子里,女儿赶在前面掀开地上的毯子,地上露出个小门,姜和拿了钥匙开锁,女儿见锁开了就急着掰门,姜和将她推开,小孩倒在地上看着他也不敢哭。
“姜正全本性极坏,但他还是认他儿子的,我不相信他会和自己唯一的儿子断了联系。”姜和一定是在撒谎,贺琛心底已经认定了这事就是姜正全干的,姜正全很大可能因为欠了赌债不敢回来,如今没有姜正全的线索,现在也只能从他儿子身上下手。
两人开始在小区附近盯梢,盯了几天,发现姜和几乎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早上七点骑单车去工地上班,中午回来一趟,晚上八点下工回来,路上买点菜买点水果零食就没别的了。
而邱温注意到一个疑点,他转头看向贺琛:“你有没有发现姜和的女儿待在家里一直没有出门,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家”
贺琛打断他的话:“他屋子里有针孔摄像头。”
“什么!”邱温愣了半会反应过来:“他甚至不给女儿买玩具,却花钱买摄像头。”
“客厅厨房卧室厕所都有。”贺琛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他安摄像头是为什么?”
姜和怯弱的瞥了眼贺琛,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老实回答:“她现在怀孕了,就回娘家待产了。”
贺琛将客厅从上到下扫视一圈:“这房子是你爸买吧,怎么不准备卖了还债。”
“这里位置不好,想卖也没人买。”姜和摸着后颈,露出一脸憨笑,这狰狞的面孔配着这幅表情,站得近的邱温还是克制不住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邱温点头:“的确很奇怪,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很脏。”
就连一个椅子吃饭的桌子都没见到,两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简直是家徒四壁。
邱温又道:“姜和因为父亲欠债家里拮据什么都没有倒是正常,别的地方脏就算了可就连女儿的房间也是脏兮兮的,身为一个父亲给不了别的起码要干净卫生……”
“不过姜和看上去还挺老实的。”就是脸上吓人了些。
邱温自顾自道:“我看着都有点瘆得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愿意和他在一起。”
贺琛想起姜和一脸憨笑的模样,姜和同他父亲样貌还是有些像的,其他地方倒是都不像。
邱温有些犹豫道:“那姜正全的父亲也进过牢房吗?”
贺琛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父亲伙同人参与过绑架案,得到钱后撕票了。”
“绑的是个富二代,其他嫌疑犯都陆续找到了,只有他。”
正好到了红灯,贺琛踩了刹车。
他突然道:“你知道犯罪基因吗?”
邱温侧头看向他:“犯罪基因?”
姜和揽住他的腰,性器抵在收缩的穴口没有扩张便将自己全部塞了进去,身下的人全身绷紧,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姜和将劳累一天的辛苦全发泄在他身上,他狰狞的掐住那雪白的后颈,用了全身的力使劲插入,他听到了呜咽的哭声,他并不在乎,涨红的眼底有一丝癫狂。
声响吵醒了边上婴儿床里的小孩,姜和将哆嗦着想起身查看的人重新按了回去。
他将人翻过身,拉过一条腿架在肩膀上,骤然挺进去,他闭着眼,凭着欲望行动,嘴中疯狂念道:“干死你,宋秉文,干死你。”
小门开了,里面还有一张铁门,几十斤的重量,姜和拉开门,几阶梯级通往漆黑的地下室,小孩见他下去了背过身扶着过高的楼梯小心翼翼的跟着往下爬。
姜和开了灯,将篮子放在唯一的桌上后往床边走去,床上隆起的被子表明了里面躺着个人,姜和坐在床边,眼神有分温柔,下一刻便拽住露在外面的几截长发往外拉扯。
被中的人发出细小的悲鸣,捂着疼痛的头皮从被中爬出来,姜和将手抚上他的右脸。
姜和下班后去菜市场买了菜,小区门口遇到二楼邻居友好的打了声招呼,将单车停在楼道,拿出钥匙打开门,门合上后姜和站在原地看了眼摄像头的方向。
第一次这个屋子里进来了外人,姜和讨厌这股别人入侵的气息,甚至过去几天了他还能闻到那股味道,他们想做什么,抢走他的什么,姜和急切的从袋子里翻出新买的喷雾剂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喷了个遍。
喷雾剂掉在地上,姜和撑在镜子前看着那张丑陋的脸,那是他的脸,几年过去了,他习惯了,不会再谩骂和愤怒。
邱温说了几个答案,说完后却觉得很不合理,他心里对姜和的印象突然变差了。
“姜正全几年前把买的房子给了他儿子,自己因为欠债跑了,他是明知那些欠债的会找到这来还是想在跑路前把自己名下的房子交给唯一的儿子这些只有他知道。”
这两者区别实在太大,至于摄像头,莫非是用来监控女儿的?贺琛目前只能想到这一点,不过这些似乎与找宋秉文无关,贺琛觉得没必要深究。
的确,这小区太过偏僻,人流极少,没人会这么想不开买到这来,贺琛仰头,天花板上落了许多蜘蛛网,地上的瓷砖积了一层灰,抬脚就是一个脚印,隔壁厨房水槽里堆了一堆碗筷,没有任何家具电器的客厅却铺着一块蓝色地毯,整个屋子里几乎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家里养着小孩也没见哪有玩具。
贺琛收回目光:“看来你家的确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姜和刚松了口气,又听到贺琛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