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光线黯淡,门窗紧闭着,难闻的气味一直挥散不去。
男人发情的喘息和呻吟不堪入耳,断断续续甚至还夹杂着尖叫,粘稠的水声和撞击声缠绕着情色的气息,直至深夜。
很难硬起来,也很难射精。
所以这场性爱几乎像是折磨,折磨着彦放几近溺毙,只能放任自己在欲望里沉沦。
他是不是要死了……
他好累……
身下猛烈的撞击让彦放根本无法长时间失神,只能断断续续的猜测。
他已经射了四次。
应洲却不让他休息,在他尚还脱力时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都抵在了床上。
彦放整个瞳孔都忍不住放大。
他像是在失神,根本没能抵御这种体位的改变。
要死在男人的床上么……
隐隐约约中,彦放在想。
是夜。
下半身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是受了委屈。
可应洲却竟然一次都没射。
很显然,这个男人有病。
他手抵在男人肩上,在下意识的拒绝,可下半身却因为姿势不得不搭在了男人的腰上。伴随着撞击的姿势,后穴在不停的紧缩,像是在拼命努力着,直到榨出男人的精华来才好。
……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