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演出完毕的乔知婳被下人们抬到了后台的休息室。这所谓的休息室,也不过是一间浴室而已。被摘了眼罩的乔知婳蜷缩在浴缸中,花了好一会才适应了浴室里明亮的灯光。他又累又烦躁,这场表演不仅仅让他筋疲力尽更加让他觉得空虚不已。那讲解员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舒畅与否,只顾着走完演出的流程。方才在台上,每次他堪堪临到那诱人的高潮,都会被那讲解员无情的叫停或者是制止。如此这般三四次以后,乔知婳更加疲惫不堪。
无论自己如何低声下气的求饶,那讲解员都却只当看不见。乔知婳把自己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便神情自若地向自己身下探去。
男人的肉棒太粗太长,几乎把乔知婳噎得喘不过气来,讲解员那带着咸腥味的肉刃在他嘴里胡乱跳动,马眼也淌出水来。乔知婳当然分不清那是马眼里淌出来的骚水,还是自己的口水,全部都尽数吞咽下去。讲解员被伺候得舒服了,竟然加大了导电阳具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阴道传来好不快活,乔知婳的舌头努力抵住马眼反复扫刷,弄得讲解员也忍不住发出粗喘。讲解员挺动腰身,在他的嘴里抽动,享受那火热湿润的口腔带来的快感。同时,乔知婳难耐地偷偷腾出手,握着还插在他菊穴里的玻璃棒快速的插着自己。这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同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淫荡水声。
当陈正风再次回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台上那三洞齐开的乔知婳。撕去了乔家大小姐这层伪装的乔知婳,红肿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透明的玻璃棒,埋首在那下作的男佣的阴毛里,将那殷红的肉棒贪婪地吞吃进咽喉里,嘴角还滴着透明的淫液。
“骚货,还不卖力地将精液吸出来!?”讲解员扬起巴掌,抽打在乔知婳的臀尖上,顿时白皙的皮肤肿起一块殷红的巴掌印。
夹在蝴蝶瓣状膜上的夹子也在持续不断的输出电流,爽得乔知婳生理泪水都要流出来了,他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菇想要勃起,可是已经被麻绳结结实实地困住,只能可怜兮兮的冒着水,憋得紫红的蜷成一团。
“哦!真是个小骚货.......”看客之一一边不得其解地朝乔知婳撸动着自己短小的肉瘤,一边不满地对台上的讲解员颐指气使道,“快操操这个骚婊子!!!”
戴着眼罩的乔知婳不知道,此刻的讲解员一脸为难地愣在原地,那不耐烦的官员催了又催。讲解员终究是敌不过那官员的压力,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硬挺肿胀的肉棒便跳了出来,直直的打在乔知婳汗津津的脸上。
异物的侵入毫无预兆,粗长的假阳具一下子捣了进来,与本来就埋在自己后穴内的玻璃棒来了个隔空对话,一前一后两根玩意互相你挤我我挤你。乔知婳连忙想要调整玻璃棒的位置,却立即被讲解员给制止了。乔知婳的手来不及收回,误打误撞地将那玻璃棒推向了更深的位置,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与角度令乔知婳甚至生出一种肠子被捅了个对穿的错觉,他的眼泪生理反射地被激出来,手指在地面上胡乱地抓挠。
“啊……不……不要啊……太深了……要被捅破了……啊啊……求你让我……不行了……会死的……”
乔知婳大声哭叫,不住地哀求,然而讲解员在这里耐着性子“伺候”了这位大小姐半天,这会儿已是极限,便拿出了平时对待普通性奴的手段来对地乔知婳。毫无抵抗之力的乔知婳当然只有让他蹂躏的命,乔知婳疼得眼睛都红了,然而那讲解员依旧是死死的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讲解员在一旁冷冷道,“骚货,想把所有的贵人都叫来参观你这副发浪的骚样么?”
乔知婳又羞又臊,讲解员那不带一丝情绪却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他难堪,狠狠践踏了他的自尊。然而这样的侮辱却又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居然想要从台下的观众席听到男人为自己而疯狂的声音。
“唔……呜呜……”乔知婳忍耐着,同时嘴里小声的哼叫。雪白圆翘的屁股不停地或前后或上下扭动,像一只闻到公狗尿而发情的母狗一样,放浪的求欢。
乔知婳含糊的呜咽了两声,泪水涌出来,可是身体却扭得更加起劲了。与此同时,被捆绑在麻绳里的扭曲的小鸡巴硬胀得发疼,随着乔知婳上下起身的动作而抖动着,渐渐地竟然控制不住,铃口缓缓坠出一串乳白色的精液来。
乔知婳还舍不得放弃手里的玻璃棒,他一边被电得酥麻一边还在孜孜不倦的抽插后穴,搅得淫水顺着股沟直流。虽说身下两个小嘴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了,然而前端却被束缚着挤做一团,乔知婳在卖力地吸精的同时,也不禁发出痛苦的呜咽,乞怜的摇着屁股,渴望自己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的欲望被满足。
讲解员当然不在乎这些,他抓住乔知婳的发根,挺腰用力往他口中深深捅了几下,捅得他发出呜呜的泣声。男人又泄愤似的重重的在乔知婳的嘴里插了几下,这下低吼着在他的嘴里释放出来.......
“张嘴。”讲解员冷冷地命令,他在客人那受了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无力地将这怒火全部发泄到无辜的乔知婳身上。
乔知婳当然早就习惯了含屌吸精这种脏活,便下意识的服从张嘴,讲解员便怒气冲冲地握住自己的龟头,粗暴的抵进乔知婳火热的口腔。
“骚货,用力吸啊!”讲解员用力拍了拍他的脸,迫使他张大了嘴,逼他快点把自己那根过分粗长的分身含进去。
讲解员握着那橡胶制的导电假阳具凶狠的抽干,在那湿滑无比的甬道里纵情驰骋,层叠的穴肉被他尽数捣开,带给乔知婳加倍的刺激,知道他的骚穴终于将导电假阳具尽数吃下为止。接着,讲解员又从工具台拿出一捆细麻绳,娴熟地将乔知婳腿间那半软不硬的蔫头苗给仔仔细细地扎成一团。乔知婳被弄得又痛又爽,细长的麻绳每一圈都狠狠地勒住棒身的敏感点,分身早就涨得发疼,可是被禁锢着不能勃起,也无法发泄,欲生欲死的感觉逼得他眼泪直流。
讲解员终于绑好了,正当乔知婳粗喘着准备缓一缓劲时,讲解员启动了连接在铁夹与假阳具上的导电开关。一瞬间,微弱的电流由他颤颤巍巍的花穴传遍全身,乔知婳像是被点击中了的小白鼠一般,本能地发出刺耳的尖叫。“骚货,这只是最小档呢!我们山庄的女奴哪个经不住这种程度的电击调教?!”
乔知婳害怕远胜于痛苦,然而听到讲解员这么一说,他竟然真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只要配合着演演戏最后达到陈正风想要的效果就可以了。想明白了这一点,乔知婳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正当乔知婳享受着这晃晃悠悠的快感之时,讲解员却突然打断了他,给那藏匿在阴唇之中状似蝴蝶翅膀的两瓣肉膜两边各夹上了一个冰凉的小夹子,同时压低声音提醒他道,“乔大小姐放心,陈书记特意吩咐过了,不会有危险的。”
还不等乔知婳想明白为何这讲解员要特意在这种时候提及陈正风,那讲解员已经拉开他的双腿,将手里黑色的橡胶制假阳具对准那翕动的潮湿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乔知婳仰起脖子叫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