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来救你!”县长猛烈用下胯撞击着乔知婳。
“啊啊啊啊啊……!”痛到极致后是麻木,乔知婳的身体如触电一般微微颤动,后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令他燥热难安,口中传出阵阵娇啼。春情涌动心尖,爱液不可遏制地从那温暖紧闭的壁肉之中溢出,形成一条晶亮透明的丝线,滴落在地面上,好不淫靡。
“啊!”乔知婳一声娇啼,臻首上扬,肉穴像含羞草般瞬间收紧,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令他支持不住。“啊……啊……好爽啊!……”乔知婳毫无顾忌地大声娇啼,声音婉转动人,雪白的屁股前后挺动,努力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这美妙的感觉哪怕让他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乔知婳心惊肉跳,他实在是不敢细想,忍下身体上的不适再也不敢吭声。
等到乔知婳的小穴将两根肉棒尽数吞下了,县长和男人开始在那火热的甬道中缓缓挺动阳具,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出一个进,配合的天衣无缝,非常默契。
乔知婳的小穴水意潺潺,被插得扑哧扑哧作响,妙不可言的快感让乔知婳连连呻吟,浪叫不止,遍布指痕的雪团随着被操弄的节奏一颤一颤的,花穴渗出的透明淫液把身下的耻毛都打湿了。
乔知婳的身体有些不适,在做过那次血腥的收阴纳阳手术后,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不过好在他已经被陈正风的大肉棒扩张过,现在再次被粗肥的肉棒捣进菊穴也只是觉得胀,却没有疼痛。乔知婳紧蹙着眉,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虚汗一滴一滴淌下。
粉红的小穴经过几番操弄,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吸,渴望着被粗长的性器贯穿,狠狠蹂躏。
男人将粗长滚烫的性器抵进柔软滑腻的穴口深处,然后,他慢慢地挺腰挤了进去,乔知婳发出轻微的呻吟,双目紧闭,额上渗出汗水来,紧致的肉穴容纳下两个男人依旧有些吃力,这次因了割除掉多余的穴肉,狭窄的甬道比被当作性奴那次更加痛苦难忍。
陈正风微微一笑,“县长,请吧。”就这样,乔知婳被人蒙着眼睛,押送着送往了楼下的世界。
乔知婳本来白皙莹润的肌肤在被押送的过程中遍布淤青,仿佛上好玉石被人强行损毁。痴肥的县长暗自惦记着,等她被操时这玉一般的双腿紧紧缠住腰身一定会十分美妙。当他被押送到楼下的展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雌雄同体的极品宝贝上。
乔知婳什么也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有个似乎像是主持人一样的男人围着自己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他突然完全不在乎了,满脑子都是陈正风看向自己那薄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块肮脏的污渍。一想到着,他竟然心如刀割。自己这是怎么了???
双龙入洞的刺激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过度的快感令他们头脑发昏,面部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
随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男人率先发出一声低吼,背肌收紧,臀肌抽搐,大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来。
男人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乔知婳的肉穴和县长的龟头上,也带给县长无比的刺激,令他无法再克制,抱住乔知婳的臀,狠狠入了十几下,然后停在最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啊……饶了我……啊啊……饶了我……”乔知婳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腰却扭得更加起劲。
县长则抬高乔知婳的屁股,方便处在她身前的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他缀满肥肉的臀部快速抖动,像马达一样快速有力的抽动阳具,干得乔知婳眼泪直流,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叫啊,骚货!大声叫!”县长咬牙命令道。
乔知婳徒劳地挣扎,婢女们没轻没重的手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掐痕。乔知婳没想到陈正风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还在自己身上飘飘欲仙,下一秒就拔屌不认人。这个混蛋的衣冠禽兽!乔知婳急得眼眶微红,他虽然不知道楼下意味着什么,但是听语气那绝对不是他想去的地方!
“陈先生!你要扔下我吗?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乔知婳的衣物很快就被暴力褪下,他便全裸地躺在了地上。那丑陋的肉茎自然也就暴露无疑,他压根来不及去揣测其他人的目光,只是像抱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抱住陈正风求饶。
“真以为没人知道吗?你去了哪儿。”男人冷冰冰的说道,“滚吧”。
男人冷着脸,加快速度抽插了百余下,乔知婳忽然身体僵直,紧咬下唇,小腹和肠道剧烈而又有规律地抽动了几下,上身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前端的花穴突然开合,一股宛如花露般从花穴喷洒而出,“这小母狗居然被强奸也能操到高潮?真是稀奇啊!”
痴肥县长和男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乔知婳那柔韧的小穴好像无底洞,贪婪的吞噬男人的肉棒,像无数饥渴的小嘴一收一缩的吸吮绞紧,要不是定力极佳,早就被吸得一泻千里了。
“骚货,吸得这么紧,真他妈欠干!”男人咬牙切齿,手掌把乔知婳淫荡扭动的屁股上连连挥动,打得啪啪作响。
“好疼……啊啊啊……顶到了……要坏了………啊啊……快停下……”乔知婳不知是痛苦还是在渴望更多,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沙哑,时而高亢兴奋。
乔知婳求了两声,对方继续狠狠冲撞,根本没停的样子。“要坏了……呃啊……”
“呵,没有用的母狗!”
缓慢的插入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一前一后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们身上都出了一身大汗,终于,两根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乔知婳的身体,然后他们停下来,静静的享受这一刻。被两根阳具同时贯穿的感觉十分奇妙,乔知婳的下体饱胀得不行,他发出低哑的呻吟,伸出胳膊徒劳地挣扎着。
“求求你……陈先生!……我会听话……陈先生你以后说什么我都照做好不好?……”明明自顾不暇,乔知婳嘶哑着嗓音哀求陈正风能原谅自己。被蒙住眼睛的乔知婳当然看不见,陈正风正稳稳地落座在最前排,乔知婳凄厉的哀求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县长和那个男人都置若罔闻,县长则狞笑着,提醒乔知婳道,“收声吧美人,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么?这台下落座的可都是桂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不定其中有人正认识你的好父亲呢。”
乔知婳两腿之间发育畸形的器官就这样被展示出来,主持人用手指勾了勾,那还残留在穴内那些淫靡不堪污秽的粘液便缓缓从从红肿的甬道口里溢出,仿佛是在等待某人的垂怜,渴望被狠狠操弄,享受到高潮的极乐。
简短的介绍过后人群似乎沸腾了起来,
“老弟!要不要一起上?”县长招呼他道。显然他们已经这么玩过很多次了,被换做老弟的男子也不吃惊,呵呵笑了一会,就把裤子褪了加入战局。
乔知婳嘶哑的低泣,眼泪流了满脸都是。他虚软的软瘫在刑具里,接连泄过几次的花穴已经再也吐不出银丝了,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几下,马眼里淌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来,竟然被操得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引来台下所有人的嘲笑。然而却唯独除了罪魁祸首陈正风,他死死地盯着台上被操干到失禁的乔知婳,眼神一片阴暗。
“啊啊……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乔知婳呻吟连连。
可怜的小菊穴被撑开到极点,穴口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两根大鸡巴像巨蟒一样,大力进出乔知婳的淫穴,操得他哭喊不止,淫水不要命的往外冒。
短短的二十分钟,乔知婳已经被操得射了两次,高潮时的肉穴剧烈收缩,绞得男人们欲仙欲死。除了肉穴不受控制的收缩带来的快感,两根阳具在抽动的过程中也会互相摩擦,带来另一种特别的快感。
我浑身的血液彷佛在此刻凝固了,他知道了。委屈和心酸一齐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甚至都懒得计较楼下是什么样的世界了。
趁着我愣神的片刻,女奴马上就围了上来,将我的手,用结实的皮带束缚在刑架上两边暗藏的锁链上,无法动弹、任人宰割。县长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面前,叼了支雪茄,满意的用手掌由下至上抚过乔知婳娇嫩的肌肤,笑得狰狞,“很完美!很完美!现在送下去吧!”
“陈老弟,你不介意我第一个玩吧?”县长贪婪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