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志渐散眯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米饭。乔知婳正大张着双腿,以屈辱的姿态被男人蹂躏,双腿间的肉棒被刺激得颤抖。
乔知婳那汁水淋漓的阴茎经不起玩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有力的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娇嫩臀瓣被男人揉捏得软熟,小穴被操弄得也一抽一抽,这次男人们没再干预他,高潮此起彼伏的快感终于来临。爽得乔知婳鸡巴顶端流淌的精液混合着花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的,滴在他身下的饭碗里。
其他男人也这么如法炮制了几次,最终那光头拿起铺满了一整碗精液的米饭,故意在乔知婳面前晃了晃,然后贱兮兮的说道,“乖母狗,主人喂你吃饭了。”
“大哥,她的洞都被我们操裂了。”男奴看着自己肉棒上沾上了不少血丝,于是报备道。
“继续,还不够烂!”男人们发出阵阵淫笑。
赤裸的翻滚的肉体,男人们的喘息声,拳打脚踢声,乔知婳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声,谱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恶魔之歌。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精液的腥臭味以及血腥味。
“呜……”乔知婳的嘴角已经被自己抠破了,血流不止,疼痛的作用下他几乎体会不到一丝快感,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阵撕扯的疼痛,恍然间似乎那根硕大的肉棒根本就应深埋在她的体内,反倒是被一次次生生剥离。口中呜咽着难掩的呻吟,他却不敢听下嘴里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
“啊啊……好爽呐……”
“嗯嗯好深……”
“嗯……唔!”男奴喉中发出一声呻吟,突然,男奴一下子紧绷了身体,射了出来,男奴被绞得差点叹气。
乔知婳双腿发软的喘气,白浊从他的肛门间流了出来,其他的男人看得眼睛发红,见男奴很快就败下阵来了,意犹未尽的自己提枪操干。
这些男人故意挑了几个不经事平时在乔家不受待见的男奴,要的就是没轻没重的狠狠羞耻乔知婳。他们就不信了,在乔知婳被这么多鸡巴轮奸过,还能维持住自尊心。
“呃……啊!……”终于释放了!乔知婳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肉壁在插入时收紧着、希望尽快在他体内发泄。
在男人的注视下,乔知婳不断向外喷射出液体。爆发的过程比想象中快速又漫长。他只感觉眼前的世界斑驳成一片。脑内轰鸣着噪音,他仿佛失聪了一般。
后穴在那些液体完全爆发而出后仍在不断地收缩开合,像是在回味方才被充满的质感。终于得到宣泄的下腹一阵畅快……
男人不屑极了,亲手将盛装精液的丰盛晚饭拿来。男人用小刀随意地瓜分了些。不一会儿,男人便将那混合着精液的米饭举到了他的眼前,逼迫乔知婳直视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人剥离、煮熟。这不仅仅给心理即将彻底崩溃的乔知婳一个明确的信息——你是猎物、是菜肴,只要他们想,他完全可以对你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
怪异的腥肉味传到乔知婳的鼻尖,逼得他终于将卡在喉管的那一团浓精吐了出来。男人不屑地讥笑,他本来只是想向乔知婳展示一下自己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而已,现在见乔知婳居然敢把吃下去的精液再吐出来,也就更加不愿意放过她了。只要是乔知婳讨厌、作呕、厌恶、反感的事情,男人都乐此不疲。
男人恶意满满的用手指捏起一团糊满了精液的米饭,塞进乔知婳满是浓精的嘴里。乔知婳条件反射般的就要将那又热又腥的精团呕出来。
男奴们肆意的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肉棒长驱直入撞的又狠又深在湿漉漉的嫩肉里重重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乔知婳生疼。
“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乔知婳已经气若游丝,两条长腿被胁迫着大开,屈辱地雌伏在昔日的男奴身下。
身前,男奴缠着他,胸前的乳尖被男奴用牙齿在舔咬,咬到又红又肿立了起来,湿亮亮的一片。男奴玩耍般扣挖着嫩肉。很快,就有又有淫液渗了出来。
“不!你想做什么?!不要!……不要……”乔知婳发出一声哀鸣,这群无耻的暴徒!!!
“当然是满满当当地把饭喂给大小姐吃进去咯。”男人的笑容邪恶,手里那碗饭仿佛童话故事里淬了剧毒的苹果。
又是重蹈覆辙,用软管把碗里积攒下的精液与米饭倒灌进乔知婳的嘴里,逼迫他吞咽下自己的与其他男人的精液。然后再次拔出那沾染了唾液和精液的软管,把它塞进乔知婳的肉穴里,塑料软管就那么粗暴的抵在他的肠道里。强烈的饱胀感从乔知婳的下腹传来,剧烈的排泄欲翻涌而上。他的小腿开始抽搐,脸上满是冷汗。
乔知婳听得见四周男奴因性奋而变得难耐的吞咽声和自己颤抖着的喘息,附和着体内刻骨的痛楚,让他生出一种可怕的错觉……他连寄生在乔知婳光环下的可怜虫都不是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承载男人欲望的器皿,这噩梦永远不会结束,直到他被男人捅烂为止……
乔知婳浑身随着男人肆意的操弄颤抖着,泛着潮红。穴口像是在挽留般纠缠着粗肥的肉棒,经过之前一系列的开发,受到刺激的肉穴又颤巍巍乖巧地有节奏收缩起来。乔知婳因此而不住地颤抖着,他嘴里“呜呜嗯嗯”地发出呻吟。
“啊……好舒服……哦……”乔知婳嘴里忍不住不断吐出淫声浪语,涎水因为过于舒爽而顺着脸颊流下。经过了三天炼狱般的日子,他早已学乖,也明白了逆来顺受才是他唯一的出路。于是,他也顾不上脸面了,每次有男人推门而入他都假装饥渴难耐地摇着屁股求操。同时,他也饥肠辘辘了三天,这三天来他除了被灌进数不尽的尿液,再也没有吃过任何真正的食物。现在,男人把一碗白米饭放在他的脚下,并向自己保证他能让男人射出多少精液,就能吃上多少香软的大米饭。
“还要!还要!”
“干死你!!你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的弟兄们轮着操!”男人嘲笑道。
“操死这个贱货!直到她的穴烂掉为止!”
乔知婳用力地撑着身体,面色苍白地忍耐着双腿之间传来的阵阵痛楚。鸡巴没一下狠狠捣入他的身体,他甚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侵犯自己的鸡巴上跳动的青筋。乔知婳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闯进自己的身体了,他只感觉自己和公共厕所没有什么两样,数不清的陌生男人进进出出,在他身体上留下污秽的精液后就抽身离去,随后另外一个兴致勃勃的男人又扑上来……
感受到身下人的痛苦,男奴们并没有手下留情,反而是守规矩地顶着疲软下去的棒身,一边排队等候下一轮,一边揉弄着鸡巴唤醒它的最佳状态。
有两个男人朝乔知婳走来,边走边脱裤子,边脱裤子边撸着胯间丑陋的阳具,待走到他跟前时,阳具也胀成了巨大的肉刃。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结束。等待着乔知婳的是如同轮回一般的强制高潮和强制压制……
乔知婳一呕出来精液饭团,男人就塞得更猛、更多的饭团,直到碗里的所有精液饭团全部被男人塞进了乔知婳的嘴里。乔知婳的嘴里容纳不下那么多肉块,不少精团已经被男人塞到了他的咽喉里,卡在里面不上不下,几乎要令他窒息。
乔知婳在痛苦的同时,又可耻的感觉到有股麻酥感在涌上脊背。他颤抖着、用牙齿磨着唇角。两腮因为过于用力,唇齿间渗出了点点血液。乔知婳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插进自己臀缝里,羞耻的软管和男人无耻的面孔。
湿漉漉的后穴,吞吐着粘稠精液的肛门,欲望在这种极端羞耻的情况下颤巍巍地立起,他痛苦地喘息,声音在喉咙里变了调。软管被男人拔了出来。先前被内里包裹的液体一口气向外涌出。
“唔!”乔知婳唇齿微张着低吟。
男奴俯下身,肉棒也随着他耸动的动作更加深入,乔知婳全身都在颤抖,呼吸更加粗重,迫使她只得大张着嘴才能好受一些。
被开拓过的肉穴还没有来得及完全闭合,把男奴咬得又紧又黏,他不甘的抽出来后,又猛地全部顶入进去,重重撞着乔知婳,带来一波又一波浪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