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知婳出乎意料地停了那副惺惺作态的女人语调,真情流露地发出少男青涩的低喘,这让陈正风在男男方面那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念在你是初次,知婳你可要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些。”
我那畸形的性器官此刻尽数暴露在了这素不相识的大人物面前,可笑的是我居然在这羞耻的颤抖中品尝到了一丝丝征服的快感。看来乔婆说的很对,看起来被操的那方似乎雌伏在男人胯下,是卑微的,是屈辱的,其实真正厉害的勾栏女能用双腿之间那张小嘴勾得男人丢兵弃甲,全然只念着那温柔乡。我晃了晃腰肢,生硬地迎合着男人律动我那可怜的肉茎。
“这是什么?”陈正风明知故问我,作势将我那状似睾丸,实则是阴唇的两瓣软肉以两指挑开。男人的手指就在我敏感的阴唇上滑动,时不时沿着肉茎下那条裂缝摩挲。似乎是在测量这怪异的性器官的大小。当他的手指按压过我那半探出脑袋的阴蒂时,我紧绷的四肢在男人的手下无处遁形。大概是男人许久没有抱过人了吧,见到乔家大小姐如此一副模样,他竟然也跟着面红心跳起来。这一下,自己浴袍下变不合时宜地凸出了一块不甚雅观的轮廓。陈正风给自己的冲动找了一个宽慰的借口,并进四指沿着乔知婳的阴蒂慢慢研磨。他用在女人身上那略显生涩的技巧,我却很是受用,隐匿在双瓣间的花蕾也探出了一丢丢粉珠,让自己生而有罪的骚东西被一个陌生男人揉搓得颤颤巍巍,甚至已经充血都还在叫嚣着还要。充血后的花蕾已经由粉红色转变成为了成熟的艳红色,我只能大叉着腿根,粗喘着气。我想我或许就是一个骚婊子,只是被揉了几下酸得发涨的阴蒂,就已经难耐地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想要他把手指狠狠地插进来了。
他的手指越发的冒犯,最后滑向了我那像女人一般,紧挨着后庭正在泌出透明汁液的穴口。异样的酥麻感随着指尖的游走开始激增,我一面开始害怕,一面又暗暗渴望他能再摸摸肉茎下方的花蒂。我又感觉到那不争气的肉茎在蠢蠢欲动,半翘不翘的挺着,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酸涨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滑溜溜的黏液顺着股缝淌得床单濡湿。
“你说,你这是男子的睾丸,还是女子的阴穴呢?”他再次向我发难,我羞愧难当。
“我......乔婆婆说,这是女子的.....”我语音未必,他已经先行一步附上了口舌品尝。温热的口舌贴在我那比正常女子肥大了三两倍的阴唇之上,于我而言似烙铁一般炙热,我慌了手脚,竟然下意识地忘记了保持娇滴滴的女声,略微低沉的男声先从我的喉间溢了出来。“呃嗯.......”
乔知婳的唇肉似蚌肉一般肥美,不仅形似蚌肉手感也是上乘,但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两指抵开那守门软肉的瞬间,软腻的触感就缠在了陈正风的指尖,再也摆脱不开。再细品这发育过剩的“阴唇”,颜色粉白诱人,大小和形状自然是不用说,比自己嫖过的那些娼妓的干巴巴唇肉更加丰美。光是这样过过手瘾,他的脑海中就已经产生了实际操起来,自己的囊袋冲撞在他这蚌肉上的绝佳触感。他坚信,没有那一个男人在品鉴过这样上乘的小穴后,还会回味其他的“糙饭”。就这样被这不男不女的妖冶身躯所迷惑,他竟然被乔知婳下了降头一般,真的品尝起了这女穴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