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靳把箱子扛到附近可以邮寄的地方,对方检查了下,让谢靳填收件人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谢靳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被落在家里了,说了声抱歉,又赶回去拿手机。
邮寄的地方离谢靳家不远,跑回去两三分钟,谢靳推开门,就见谢母从房间里出来,面色不太好。
谢靳站在衣柜前,问谢姣,“姐,你确定这是一点东西?”
电话另一头的谢姣悠哉的在宿舍涂着指甲油,“不是吗?难道你扛不动?”
“……”
这次和钟饶白学校的假期错开了。
因为升高三了,学业繁忙,谢靳打算先退队,等高考过了再去打个痛快。
篮球与其说是谢靳一直想做的事,不如说是一种寄托。
谢靳进去把手机揣兜里,“妈,怎么了?”
谢母摇了摇头,刻意背过身,藏住心头的失望与愤懑。
谢靳着急,没太注意,大步出了门。
“挂了,你快点寄过来。”
谢靳把箱子搬出谢姣的房间,手机搁在桌上,又折回去关上了门。
箱子沉甸甸的,估计装了一些书之类的东西。
现在寄托从篮球变成了钟饶白,他也有了真正想要追求的事物。
谢靳在家里睡午觉,中途被谢姣的电话吵醒了。
谢姣让他到她房里找点东西,给她邮寄过去。谢靳下楼,按照谢姣的要求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大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