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下？”谢靳顿了顿，“八下，不能再多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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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抱着小腿，脸埋进膝盖，肩膀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钟饶白眨了眨眼，“那我现在岂不是还要补九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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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再来九下我会死。”谢靳叹了口气，身子往前倾了些，指着另一边脸，“讲个价，三下行不行？”

在谢靳问怕不怕的时候，钟饶白脑子里嗡嗡的，下意识使出了全部的劲，直接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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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攥紧了床单，他继续问，“……真不疼？”

谢靳努力扯起嘴角，露出个僵硬的笑容，“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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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是不可能的。

钟饶白抬起手，戳了戳谢靳脸上的红印，“别闹了哈，再不讲作业，明天我就得提前一小时过来，将这些玩闹的时间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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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不怕脸上再多个巴掌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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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又下大了，窗前爬山虎被摧残的枝叶弯起，几片叶子贴在玻璃上，像是在好奇地偷窥着房间里的暧昧气氛。

衬衫领口还有颗纽扣解开着，精致的锁骨露出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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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挪开视线，眼里欲望翻滚，“老师，你再笑我就亲你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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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缓缓抬起头，两边脸颊全是因为憋笑而浮现起的红意，他柔和的眉眼弯着，试图将上扬的唇角压下去，“你……哈哈……谢靳……你干嘛说的那么认真……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逗的一面……”

谢靳坐在书桌前，捂着火辣辣的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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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两腿缩在被子里，后背靠着墙，小心翼翼朝谢靳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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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心头一慌，迅速起身迈了过去，小腿跪着床沿，抓住钟饶白的肩，“钟老师，你别哭，别哭啊，九十下行了吧，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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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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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脸印了个鲜红巴掌的谢靳，偏头看了过去，“钟饶白老师，你现在不应该问我疼不疼，而是该想你是不是打少了，以后要是遇见谁这么对你，少说扇对方十下，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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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钟饶白扇过来的那个巴掌，在这房间里甚至都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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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怕？我只会觉得值得，区区一个巴掌，难道是我谢靳受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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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捂住嘴，但他那双通透的眸子里，仍然荡漾着一圈圈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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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笑着，他说话断断续续的，细长卷翘的眼睫随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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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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