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也沉默了,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说:“卿稚,别那么善良,你从小就应该明白,善良对奴隶来说,是致命的。”
见卿稚不再回应,卿酒又说:“爷让你伤好了再下床,她晚上还会来。”
卿稚立马转过头看着卿酒,卿酒耸了耸肩:“这,我,帮,不,了,你。”
“阿酒……”
“别喊我。”
看着卿稚听话的不说话,卿酒却感觉一阵气结。
看见云辞挑了挑眉,卿稚便凑近了些继续说:“奴儿会让主人满意的,求您饶了奴儿吧……”
云辞听罢,便弯起一只腿,分开了卿稚的双腿,径直用三根手指探进了洞穴的深处,没有前戏,却也湿润得顺利进入。
卿稚立时就在云辞耳边轻声的呻吟起来,云辞了解卿稚的身体,深入却不触及最重要的那个点,只是折磨着两壁,另一只手也蹂躏着胸前的敏感地,而卿稚也知道云辞想听什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不大声,却是恰到好处,宛如细流流过云辞的耳边。呻吟一声比一声颤抖,更是夹着呜咽。
“不说话?”云辞用手捏了捏卿稚的蓓蕾,“不说话我可就要用点其他的了。”
“不要……主人……不要……”卿稚抬起头声音颤抖着,“饶了奴儿……”
“上面还是下面。”
背上的伤完全比不上隐隐作痛的下面。
完了。
卿稚想。
“你知道那批货不只是云爷一个人的吗?”
沉默片刻后。
“我没有想到她们会偷货……是我错了……”
云辞不满足于一个姿势,便不断折腾着,而卿稚没法反抗,只能任由着云辞要了一次又一次。
再次醒来,卿稚已是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只露出了结满了疤的后背。
一只手在疤上涂抹着,冰凉的药膏让卿稚微微一颤。
“上……”
“多少?”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