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弈居高临下地看着於温文,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於温文的乳头还挂着奶,逼里还流着水,被操开的粉色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屁股被他打得粉红,小鸡巴吐着淫水,却得不到抚慰。
“承不承认自己是骚货?”
於温文泪眼朦胧地看着祝弈,内心的一根弦仿佛断掉了,无论他怎么不承认,自己淫荡发情的身体就是主动为男人敞开,不满足地渴求男人粗暴的对待和滚烫的精液。
“好爽……大鸡巴好会操……”於温文不自觉地回答,骚话说多了就顺口了,廉耻已经不知道被抛到哪里。
“可我没有操你,是你用骚逼在操我哎!”祝弈说。
於温文扭过头,这才发现,他俩除了下体的连接处以外,祝弈根本没碰他,他现在就是自己发骚,主动把逼穴送给祝弈而已。
於温文不敢反抗他,况且骚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也令他忍耐不住,便放下羞耻,听话地淫声浪叫了起来。
祝弈满意地听着於温文的叫声,一手抓着於温文裙子的腰,带着於温文的屁股往他的鸡巴上套,一手打着於温文的桃尻,把他雪白的屁股拍的通红。
於温文被打地又痛又爽,仰着头叫唤着,每打一下他的骚穴就敏感地缩起来,咬紧了祝弈的大鸡巴。他的乳头还在不停地流着奶水,随着他被操得颤动的身体飞溅得到处都是。
於温文早就被折磨得空虚极了,小穴一点都得不到满足,他点点头,渴望祝弈能插进来,祝弈却说,“你要说出来,否则不给你。”
於温文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羞的,他没有办法,只能小声说,“我……我的骚穴想吃大鸡巴了,求求你给我吃……”
“好嘞,老子这就给你吃。”
他很快就受不了了,“给老子接住”,他低吼着,把自己的精液全交代在了於温文嘴里。
“别揉了,我要射了…!”於温文被摸了一会儿,又受不了,让祝弈别摸了。
“你让老子摸就摸,不摸就不摸吗?”祝弈坏心眼地更快速地套弄於温文的小鸡巴,敏感地头部因为充血都变红了。
於温文身体颤抖着,尖叫了一声,骚穴快速收缩着,鸡巴和骚穴一起喷出水来,达到了高潮。
祝弈猛地吻住於温文,把鸡巴顶进他的体内,激烈地抽插了起来。
於温文的呻吟被祝弈的吻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地闷哼,可音调里就明明带着愉悦和迷醉。而等祝弈放开他时,他嫣红的双唇里甚至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挽留着男人。
“都被插了还不满足吗?”祝弈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祝弈摸了摸他的外阴,举着手,把他逼上的骚水给他看。於温文羞红着脸扭过头去,只渴望这折磨快点结束。
祝弈这辈子上了无数omega,骚成於温文这样还不承认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他把手指头插到於温文穴里,弯起手指挠着他敏感的阴道。
“承认……我是骚货……”於温文小声说。
“大声点,听不到!”
“我是骚货!求求你用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吧!”於温文哭着喊了出来。
“天哪!”於温文意识到自己有多淫荡,害羞地捂住了双脸,趴在沙发里不敢看祝弈了。
“我早就说了,老子的鸡巴会让你上瘾。”祝弈心里充斥着自豪感,这样一个良家妇女,已经被他彻底操成淫娃荡妇。
他把於温文翻过来,让於温文抱着自己大腿分开,露出骚逼,躺在沙发上。
祝弈看着於温文翻着臀浪的骚屁股,松开手,竟发现於温文还保持者节奏,主动向后顶着,把骚穴送到他鸡巴上。
於温文嗯嗯唧唧地扭着腰送着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已经淫乱地不成样子了。
“爽吗?”祝弈问。
祝弈解开裤裆,一挺腰,硬邦邦的鸡巴就插进了於温文的穴里。
於温文舒服地一哆嗦,控制不住地哼唧了一声 。
“叫得不是很好听吗,给老子再大声点!”祝弈说,开始大起大合地操弄於温文的骚穴。
祝弈从於温文的穴里抽出鸡巴,上面沾满了於温文亮晶晶的淫水。他把鸡巴挨到於温文的嘴边,说道,“把上面的骚水舔干净,再给老子含到射出来为止。”
於温文早就不再反抗,他张开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过祝弈的阴茎,把上面属于自己的汁液都舔掉,又去小心含弄他的龟头,用舌尖顶着尿道口,他心形的舌头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舔鸡巴的,祝弈也被舔得忍不住喘息着。
“妈的,小嘴真会舔!”他感叹道,於温文的舌头又再一次地擦过他的马眼,心形舌尖让祝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两个人同时在舔一样。
“鸡巴也想被摸,鸡巴也想射。”於温文央求到,他现在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腾不出空开,否则他的手肯定在揉自己同样吐着骚水立起来的小鸡巴了。
祝弈用手包裹住於温文的鸡巴,用大拇指研磨尿道口,惹得於温文又是颤抖又是淫叫,淫水流个不停。
男omega的阴茎就是阴蒂过度发育,与尿道结合的结果,所以样子不大,而且敏感极了。
“天啦,要操就快操,你这是干什么!”於温文被丈夫操了那么多次,却从来没被这么玩过。祝弈的手指并没有按或者摩擦他的敏感点,而是找到那里后,就用手指尖轻轻绕着那里搔刮打转,就是不给於温文一个痛快。
於温文急得都快哭了,最爽最舒服的点就在那里,可男人就是坏心地折磨他,他难耐地自己摇起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套男人的手指,好让他的手指好好操自己。
祝弈得意地看着於温文发情的样子,他低头迷醉地吸着於温文身上的味儿,低声在於温文耳边说道,“小骚货,想不想尝尝老子的大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