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次,皆是如此,大概是本体的个人特色,哪怕魂魄不全,表现得也一般无二。
少昌离渊气得头脑发昏,但又无计可施,只能将她按在床上,入弄了一次又一次。
只有将她入得神智不清之时,她才会顺应他的心意,喊他的名字“离渊”,无意识地说出对他的爱语。
她茫然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坐得又远了一步。
“你在这里杵着不动,是等着本君过来伺候你吗?”
他等了良久,她却始终不动如山。
少昌离渊紧紧地拥着她。
受了什么伤?
大概是……她的心被他伤到了吧。
墨幽青早已被他入得两腿打颤,“真……真的吗?”
少昌离渊一片深情可照日月:“我何时骗过你。”
不知道被他弄了多久,终于有滚烫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腹中。墨幽青还来不及让那些液体从下身流出,冰凉的玉势就塞了进来。
“那……”墨幽青被他耸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应该关注什么……”
“你应该去体会被夫君捣入小穴的感觉,与夫君唇舌交缠的感觉……”
少昌离渊带领她的手在自己的全身游移,触过他肌肉分明的小腹,有力耸动的腰肢,宽阔胸膛。
然而她至始至终地都没对他叫过一声。
“夫君。”
“好,那本君就来伺候你。”
他仍然试图让她喊正确的称呼:“叫我夫君。”
她点头,轻启朱唇:“帝君。”
少昌离渊本以为傀儡比本尊好对付得多,后来发现这丢心落肠的兔儿外表看起来与言听计从的痴儿无异,从来他说什么便应什么。
然,只应不做。
当他下指令:“坐上来,吃进去。”
她闷哼了一声:“为什么要堵着我……”
少昌离渊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为了疗伤。”
“伤……”墨幽青嘟囔着,声音越来越低,眼睛渐渐合上,“我受了什么伤……”
“还有爱抚夫君的感觉……”
竭尽全力将她引上歧途,他得出最终的结论。
“这样,你会觉得,白驹过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