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幽青犹豫了。

仿佛是思考了一阵。

她说：“我不。”

他的声音喑哑伤感：“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

肩头的衣服渐渐濡湿，墨幽青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流泪。一股莫名的痛楚从心底生出，她本能地抬起手抱住了他。

“但你这样……也让我的心里很难受。”

少昌离渊一动身，墨幽青以为他还要强迫自己口吞那吓人的棍。

“不……我不吃……”她伸手去推他，“你走开……”

“走开？”少昌离渊一脸悲痛和不可置信，“你叫我走开？”

“既然如此……”少昌离渊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撩开了衣袍下摆。

“帮夫君吃一吃这欲根吧。”

“不吃。”墨幽青翻脸无情，果断拒绝。

她休想顾左右而言其他。

在波涛汹涌的顶端骤然落下，只余残魄的墨幽青无力阻挡来自少昌离渊的步步紧逼，坠落感和空虚感一起袭来。

她忍不住怯怯开口：“舒……舒服……”

“我觉得你的难过和我的腿没有关系。”

少昌离渊心生无奈。

哪怕看起来是个只余残魂的痴儿，也和完整的本尊不肯吃半丝亏、不肯听半句人话的特点如出一辙。

她能不能做些什么让他摆脱现状？

于是墨幽青问：“你要怎么样才能开心？”

少昌离渊循循善诱：“先把你的腿张开。”

墨幽青看他神色，心中忽觉不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猛地抱住她，身躯紧紧相贴，却看不见对方表情。墨幽青能感觉到来自于他身躯的微微颤抖，在极力隐忍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让你变成这样……”

“吃嘴都可以，为什么吃棍就是不行？”

“唔……”她抗拒地摇着头，“太粗了，不吃不吃！”

她既不肯用上面这张小嘴吃，那就只有用下面这张小嘴吃了。

他的嘴角有着迷人而危险的笑意。

“还要吗？”

墨幽青微微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