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先是犹如蒲扇扫舔过红豆,它在阴唇中抖了一下,味道甜美,让人忍不住一品再品。
陈别西干脆用手指撑开唇瓣,一口含住藏宝似的红蒂。
“啊...”苏守清忍不住叫出声,又唯恐声音太大,连忙捂着嘴巴,身体颤颤巍巍轻抖。
陈别西一面咬弄着香甜可口的乳尖,一面在他敏感的小腹游走,解开他的长裤,一撸到底。
三角裤下,微微隆起一道弧度,他用手指刮着半硬的软肉,苏守清便低喘不已,两眼含泪。
“老公..”他轻声低喘,叫得悦耳动人,是只属于在床上时,才会有的妙音。
苏守清当然知道他忍得很辛苦,每次那勃起的性器贴在他屁股上,却不肏进去,他就知道别西在等他病愈的一天。
双臂迎接地主动挂上他的脖子“老公..温柔点”
他叫得自然又痴缠,陈别西眨眼功夫就剥光了他的衣服,手指钳住好似大了一圈的乳晕,打圈的捻动。
说完,他抬步离开病房,赶往下一间,等差不多查完房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他写着病历单,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五点半的一刻来临,他迅速换了白大褂,离开医院。
赶到地下停车场,发动车辆,然后急速飞驰在雪泥路上,一路雪花扑向挡风玻璃,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后知后觉的苏守清立即住了口,追悔莫及的关灯,钻进被子里,蒙住脑袋。
床另一侧的灯也熄了,苏守清感觉到床上猛地一沉,被子传来熟悉的男性荷尔蒙,下一秒,他就被人拉了过去。
陈别西亲着他的脖子,如柱喷涌的热气染红他的脸颊。
水声响起后不久,里面有传来苏醒的嘤咛,苏守清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开始动人的呻吟。
今年的情人节与元宵节是同一天,花店里的天价捧花,早就被抢购一空,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有人捧着鲜花,瑟瑟发抖地等在马路牙子上。
医院里的小护士也收到了花,那娇艳的颜色让很多人都羡慕,芳香与消毒水混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美。
“唔...哈..”苏守清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吟声放荡。
久违的交合让两人都心满意足的贪慕更多,痛觉逐渐撤离身体后,苏守清扭动着腰身,屁股慢晃,取悦着饥渴地阴茎。
陈别西闷声后射了出来,迟迟不愿从苏守清的身体里退出,两人赤身裸体的依偎着,等体力恢复后,便换了个姿势肏。
湿滑的肉棒顺着阴唇直横冲向熟透的阴蒂,苏守清惨叫一声,肿硬的阴茎,直接射了出来。
他两眼失神,昏死过去,等了好半响才缓过神,湿红的眼睛,幽怨地看着陈别西。
陈别西像个惹主人生气的大金毛,趴在苏守清身上讨好的舔了好一番,才笑眯着眼睛,把性器再次挤进阴唇里。
“慢点....慢点...老公...”
他叫得很殷勤,仿佛要把之前没叫得老公,全部补上来。
陈别西开始动了,强有力的腰身沉伏迅速,在他的腿间深入的肏干,仿佛要把他据为己有,最好能融为一体。
苏守清央求着,抽噎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一只手按着陈别西的头,湿泪涟涟,浸湿了眼角。
陈别西把鼻尖的湿液蹭在他脸上,一次进入三根手指。
“唔...”
苏守清臊红脸,快步走过门口,回到自己卧室。
等半天的陈别西见人终于回来,轻声埋怨道“陈言默的亲妈在,你就不能让她去哄?”
他躺上床“大嫂平时很忙,肯定累坏了,再说言默我也哄惯了,没事。”
不一会,阴蒂就被吸吮红肿,舌尖却仍不放过他,如金箍棒般搅晃着泱泱湿海,舔卷走肉唇中泛滥而出的粘液。
比以往更加撩人的前戏,让他两腿麻软,激烈的快感,冲垮了所有理智,只想着陈别西赶紧进来,填补他身体里的空虚感。
心口喘息不止的起伏道“老公..我不行了...你..进来..”
陈别西用嘴包裹住他的软小的性器,在口中慢慢吞吐,舒服的口腔抚弄一会,就让小守清站了起来,挺立在苏守清身前。
陈别西不舍得把它吐出来,两手掰开神秘的三角地带,蠢蠢欲动的花穴张驰微敞,像是已经有感知陈别西的来临,正吐着透明银丝,等着男人侵犯。
手指拨开浅色茸毛,淡红色的肉唇上,一颗快要滴血的红豆已经成熟,等着人采摘品尝。
苏守清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瘦弱的上身在被子里挺起,耸然挺立的乳尖,无形中主动送向陈别西。
血液在身体里逆流,陈别西噙住那等他采撷的草莓,在嘴里砸咬。
“唔...”他微微吃痛的轻吟,之后又爽得浪吟,声音如同风丝缠叶,依恋不舍。
“我忍了三天了,守清。”
从他生病那天开始,陈别西就没碰过他,最多也只是捏捏屁股,调戏调戏。
时至今日,忍无可忍的陈别西,早就已经打算好今晚办了苏守清,不然真对不起他自己。
到了家,陈别西在厨房里帮厨,宽松的高领毛衣将他脖子护住,只露出白皙的脸颊。
“别西,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话没说完,陈别西就走进了卧室,全程多一眼都没看他。
“陈医生,今天元宵节,下班一起去吃饭啊?”
陈别西取下听诊器,冷漠地拒绝了小护士。
“我今天过情人节,不好意思。”
这一夜注定的是疯狂的,苏守清的身体被陈别西轮番的侵袭,不管是保守的传教士体位,还是后入式,侧卧式...
大雪纷飞的夜晚,室内旖旎一片,饥渴的肉体急需被填满,未释放的器官正孜孜不倦的宣泄着浓浓爱欲,呻吟声久经不散。
最终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以苏守清昏厥而停止,陈别西抱起被他精液灌满的身体,走进浴室。
苏守清痛得神情凝固,拳头轻飘飘地砸在他肩膀上,闷哼几声。
铁杵般硬的男根在阴道里磨抽,热得仿佛要起火,苏守清被肏的神志不清,娇喘连连。
陈别西咬住他的微微张合的唇瓣,贪恋不已的在齿贝间辗转流连,强压体内旺盛的欲望,有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他唇齿交融。
阴茎抽搭出许多淫水,噗嗤噗嗤的从穴口飞溅在床上,淫靡却又令人兴奋。
“啊...慢点..老公..”他抽噎着央求着,潮湿的声线中带着隐隐哭腔,他已经不可自持的爽哭了。
陈别西两手抬起他的脚踝,猛如野兽的下身疯狂肏进他湿热的小穴,过于狭窄的甬道里,有些无法接纳他的硕大,抗议的收紧,将性器挤了出去。
他舒服的哼出一声,随着手指的抽插,阴道里暂时得到了片刻间的满足。
足够湿润的阴唇,被炙热的性器贴住,苏守清被烫得下意识挪着屁股闪躲,却被陈别西拉了回来,后腰一沉,就肏了进去。
被生生挤开的肉穴,让苏守清爽得猛提一口气,然后身体就动弹不得的仿佛被定住。
灯光下,苏守清的脸格外红,心脏也咚咚直跳。
“你怎么脸这么红?”陈别西伸过手,正要去摸,却被他一下躲开。
“我..我没事...刚才路过大哥门口,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