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接过药膏,满怀小心地往里看了看,诧异问道“昨晚..你那位,没跟你动粗?”
苏守清竖起耳朵也只听到这里,等别西回到卧室后,他眼睛像个扫描仪似的刻意留意了一下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
支支吾吾道“我昨晚喝多了,有没有...打你?”
一脱口罩,才知道是罗安,他侧脸上有四五道指甲抓出的血印,如果说毁容了,也不是不可以。
原谅陈别西不厚道的笑了“你还好吧?”
不用想,一定是夏木昨晚的杰作,那个骨子里都透着不安分因素的男人,确实有点可怕。
陈别西见直接扑倒的人,也没心思再端架子,大跨一步,接住瘦弱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别西..”
他连连道歉,浓重的鼻音沉闷着涕泪。
良久,苏守清都不回答他,陈别西感觉憋气极了,咬着他耳朵,坦然道“我吃醋了,你个大傻子。”
动人的情话,让被肉棒肏弄的苏守清睁开一道眼缝,他贪慕地看着陈别西,爱意充斥在眼眶中,犹如绵绵江水,络绎不绝的静静流淌。
苏守清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天气有些降温了,他穿着纯白色的长袖,坐在沙滩上的秋千里,幸福地望着被红霞染红的天空,喜悦拉提着他的唇角,不断上扬。
他舔着苏守清微微隆起的小喉结,在他心脏处,低喃道“苏守清,我爱你,走肾也走心的那种。”
你的身体我爱,你的人,我也爱。
“以后你离夏木远一点,如果再敢让他抱你,后果自负。”他咬牙低声警告。
“呼噜噜...”从洗手间里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
苏守清只觉得万念俱灰,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捡起地上的被子,胡乱往身上套。
他要回去,回到别西身边去...
苏守清隐隐发喘,洁白的牙齿在红唇上咬下排印记“嗯...”
陈别西看着人情动的模样,眉眼难得升笑,对准人柔软的红唇,吻下去。
“我只想肏你,苏守清。”
“嗯”还是劣质产品。
“那你还看这么久?”他低头看了自己过于平坦的胸口,闷声闷气道“是不是你们都喜欢大胸妹子?哪怕知道是假的,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陈别西低声失笑,实在不懂他脑子里装得什么。亲了亲他的唇角,手掌自然而然地伸进短袖,抚摸着令他弥足深陷的身体。
他情难自禁地呜咽两声,前胸高挺起,穴里的手指突然撑了撑,恶作剧般地剐蹭着阴道里滑腻的媚肉。
不一会,甬道里就湿泞泛滥,手指慢慢带出了淫水,落在洁白的被褥上,浸湿一片。
别西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去,苏守清扯过旁边的被单,盖住细柳打颤的双腿,掩盖住下身的春光,以防对方再次打着上药的名义,侵犯自己。
苏守清娇弱地呓出一声哑吟,酸痛的双腿打颤着闭合,夹住了他的手臂“疼...”
被夹住的手臂顿了两秒,用空闲的手臂抓过苏守清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吻了吻他因疼痛而颤抖的眉睫,在耳边闷声低语“你就是欠肏。”
腿再次被分开,凉凉的药膏涂上肏红的穴口,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我把你给肏服了”
当时,苏守清的连迅速蹿红,被子里的双腿条件反射地打颤。
他原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春梦,现在看来是真的,昨晚别西真的按着他,又做了一夜。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刺眼的阳光映红了窗纱,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苏守清愣在床上,看着床下凌乱的衣服,支离破碎的记忆涌来。
他记得自己看见别西看了别的女人的胸,然后因为生气喝了很多酒,之后就和夏木睡到了一起,夏木还锁了房门...
“没有”
“那就好”
他松口气,扶着酸痛不已的后腰慢慢躺下,头刚沾到枕头,就听到陈别西一句风轻云淡的话。
“还好,有伤药吗?”
“有”
说完,他转身到医药包里翻出一瓶药膏给他。
“我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我...”
陈别西一听就知道这人是喝断片了,关于昨晚的事情,估计只剩下后怕,却记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拦腰把人抱上床,重新塞进被子里。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陈别西下床开门,就见一个带着口罩的陌生男子站在门口。
“你要去哪?”
陈别西看着光屁股正下床的人,冷冷发出一声质问。
熟悉的声音差点让苏守清愣住,回身看着抱臂站在床边的人,当时眼泪就没忍住的冲出眼眶,迈腿就扑过去。
厚厚的素描纸,已经用了一大半,他便看着海边嬉戏热闹的人群,连同夕阳一并画进白纸,祥和安宁的氛围,让他笑意渐浓。
“夏木是个受,就算我跟他抱一起,也没什...”
“他是个男人。”陈别西掷地有声的更正。
他才不管是不是攻受,总之男人就不行...当然了,女人也不行。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当高潮来临时,什么情话都能说出来,陈别西从未怀疑过这一点。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贪恋上苏守清的肉体,而后,竟然慢慢喜欢上他这个人。
而他并不是温吞的人,喜欢也绝不优柔寡断,甚至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对方。
攀上一马平川的胸脯,捻揉着红红的茱萸,消瘦的身体立即就受不住的挺身起伏,敏感的发出一声令他神魂颠倒的呻吟。
陈别西受用极了,闭眼蹭着他的鼻尖,手指逐渐用力,把凸出的乳尖按陷进苏守清的身体里,然后用指拇在乳头上滚磨一番。
大约是被陈别西肏的次数多了,他的身体男人的气味和手法都格外敏感,完全不经撩拨。
“你是不是也会这样...惩罚别人...?”
陈别西伸舌舔弄着他的耳垂,亲昵道“我真不明白,你跟两团硅胶,醋什么?”
“硅胶?”苏守清倏然睁眼,回头看着陈别西,不确定地问道“你说昨晚那个女人的胸是假的?”
苏守清溢出轻飘飘的呻吟,浮荡在耳侧,纤手抓在陈别西的肩膀上,两眼微红,粼粼水光在眸中荡漾,红唇诱人地微张。
冰凉的药膏被送进肉壁中,虽然暂时缓解了痛热,但别有用心的手指却迟迟不肯出来,在里面慢条斯理地抠挠着,简直是在变相的侵犯他。
“唔...”
跟别西做爱,他当然很开心,只是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不是那么情愿,似乎心里藏着很大的怨气。
正想着,一股清新的药膏味传入鼻翼,熟悉的味道让苏守清骤然回神,被多次上药过的小穴缩了缩。
陈别西掀开被角,用枕头垫在他后背,手臂分开他的软绵绵的双腿,摸向高肿发红的花穴。
糟了,那自己的身体...
他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光溜溜的身体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连大腿根都没有放过,留下一颗颗草莓印。
顿时他心如死灰,脸色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