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这么无情嘛,留下玩两把。”
走到停车场,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靠在他的车旁边,如细葱的手指夹着根女士香烟,忽明忽暗。
“别西”
“你缺钱早说啊,多少?”
“一千万”
只要能先把员工的工资发了就行。
陈别西懒得看他,拿起旁边的飞镖,独自飞了两针。
“你当心精尽人亡。”
“哎呦,不会的,要可惜你不喜欢男人,不然就给你叫两个玩玩了?”
商蓝女士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原本还觉得为之尚早的苏守清,渐渐被洗脑,也煞有其事的看了起来,还跟着讨论。
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陈别西脸色黑的不行,转头就往商蓝的卧室走去,手还没抬,对方就率先从里面出来,欣喜地把手机屏幕放在面前。
“快看看,这个婴儿床可不可爱?还有这个..这个...”
眼看别西不回答,她又目光聚焦在桌边的苏守清身上“守清宝贝,我还看了好多婴儿的衣裳,咱俩一起挑挑吧。”
前脚刚进门,就看到苏守清在桌边喝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闻起来不苦,有点甜甜的。
“你回来了?”
陈别西眼里只有他手里的东西,眉心紧皱“这是什么?”
在办公室干坐着的陈别西看了眼时间,才八点钟。
护士长见人依旧不动弹,好奇道“你前段时间不是忙完就走吗?今天怎么了?”
“你第一个孩子多大了?”
两人双双吼了出来,在快感的临界点,酣畅的松下身体。
湿汗凉了身体,陈别西抱着他温存了一会,之后又开始动了起来
....
“疼,老公轻点...”
他越是这样说,穴里的那根越是反着来,每次都又狠有种,他感觉自己要被顶翻,只能无助的抓着被角。
“啪啪啪”的激烈交合,仿佛回到了原始时代那种粗野,蛮干、肏弄、深入...
可正值青春年少的孩子,最怕的就是责任,就像终于可以展翅高飞的幼鹰,被拴住了脚踝,让他越想越烦。
他查阅了很多资料,但关于双性人的书实在太少,介绍的也不全面,所以他只能改专业。
思绪拉回,陈别西关上了花洒“没什么,学什么都是学。”
“叫老公”
苏守清有点难过,声音带着隐隐哭腔,抬起屁股努力迎合陈别西那又大又粗的阴茎。
“老公,进来吧,求求你。”
没有任何,可以阻挡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不一会,苏守清就被撩拨的肌肤泛红,惹得喘息不过来。
“啊...嘶..”
别西按住他的手,用牙齿轻咬着胸前的红缨,直到把凸点嗦的又红又硬,比原来大了两倍才放开。
见人根本没睡,他一下打开灯。
房间突然亮如白昼,苏守清用手遮着眼睛,小嘴翘着。
他看着别西洗漱,然后躺上床,光不出溜的身体直接滚过去。
陈别西扫眼看了一下,都是一些滋补的东西,老妈注重养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倒也没放心上,合上报纸,起身回房去了。
“哎...你把守清叫出来,就说有好东西给他。”
他照做了,然后换了件衣服,去公司找陈衡之。
“这话说得好无情,难道非得你找我,我就不能找你吗?”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探向陈别西,将香烟吹在他耳边“许久未见,想不想我?”
她跟陈别西起初只是单纯的炮友,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除了床上之外,绝不干涉其他任何事情。她喜欢这种关系,陈别西也喜欢,久而久之就成了固定的床上关系,只不过这两个月,对方竟然一次都没找过她。
陈别西扭过脸,伸手将贴过来的人推开“从今天起,我们结束关系。”
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跑到超市,买了一包卫生巾给苏守清。
“你来月经了。”
当时的苏守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坐在马桶上,闷声哭了起来。
陈别西顿住脚,看了眼浓妆艳抹的女人,有些忍不住。
“坏蛋,你可好久都没找过我了,幸好,我认得你的车。”
陈别西翻了翻记忆,才想起是酒店的女人“有事?”
“没问题,不过得等明天。”
“嗯”
陈别西不做逗留,怕了拍手就离开俱乐部。
钟饶跟陈别西是高中、大学同学,原本想毕业后在医院做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声,但最后被老爸逼得只能乖乖回家继承家业,索性连性取向也不隐瞒了,整日混在男人堆里,还开了个俱乐部。
没工夫跟他扯闲蛋的陈别西放下手里东西“我来拿钱。”
陈别西以前入股过钟饶的公司,随着这些年他生意越做越大,也有了不小的一笔钱在钟饶这,只不过他从来没取过。
与此同时,陈衡之经营的公司出现了资金周转不开的情况,眼看大哥越来越不着家,忙得脚不沾地,陈别西只好把好朋友钟饶约出来。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会主动约我?今天医院不忙啦?”
同性恋俱乐部里,钟饶左拥右抱的说着。
难为情的苏守清尴尬的说“妈..这个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等真怀上了就迟了,这个妈有经验,所以就先把东西买好,你看这个,男孩女孩都可以穿,还有这个...”
“我这几天打算把你们卧室旁边的小房间腾出来,改成婴儿房,那天星期天,妈妈跟你一起去看婴儿床,这个床就不能从网上买了,必须要亲自看看舒不舒服才行...”
“妈买的补品。”
“这几天你都在喝?”
苏守清点头“嗯,妈买都买了,总不能扫她的兴,而且我们不是在备孕吗?也有好处。”
“我么?八岁了,当初怎么都怀不上,急得我连偏方都试了不少,我家那口子呢,也不着急,亏我还想给他生个儿子。”
护士长连声抱怨,等吐槽之后又欣慰的笑了“不过好在怀上了,不然我肯定会后悔的。”
陈别西缄默,半响后,才起身脱了白大褂,准备回家。
之后的几天,苏守清主动又热情,哪怕第二天站都站不稳,也缠着陈别西每天都做。
渐渐地,他发现别西开始不再那么配合,情绪也没那么高。
“陈医生,今天不早点回家啊?”
苏守清湿汗淋漓,眼睛在剧烈撞击下,逐渐失去焦距。
高潮时,他已经顾不得其他,拼命的叫着老公。
“啊..”
抵挡不住的硕大直接捣入空虚的花穴,直奔着子宫顶去。
“啊...”
苏守清爽得两腿发颤,尾音柔柔环绕在房中。
泥泞成海的小穴里被爱抚出汩汩热流,别西揪扯着他的阴蒂,让他无路可退在他身下动人呻吟,扭动身姿。
他忍不住双眼含春,媚气撩人的恳求着“要我..别西..”
陈别西咬着他的下巴,指尖顶住他的下颚,下身故意使坏的摩擦着饥渴难耐的穴口,迟迟不肯插入。
陈别西愣了一下,幽暗的眼眸盯着怀里娇怯的苏守清。
他鼓足勇气地说“别西,我们要个孩子吧。”
别西光看着他却迟迟不动,苏守清心脏被捏住般缩紧,直到别西突然吻下来。
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整个别墅的灯都关了,连他的卧室也不例外。
“你回来啦?”
陈别西从脑袋里露出脑袋,声音柔而媚。
“什么?”她惊讶不已。
陈别西没有再重复,打开车门,驱车离开。
回到家,老妈拎着好多箱箱罐罐进门,喜得见牙不见眼。
他知道,苏守清很无助,也很害怕。
哭声让他心烦意乱,好像那种恐慌也让他觉得不安,各种折磨人的念头袭击着大脑。
他忽然有种责任感,如果自己不在,苏守清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