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守清的眉间平展,陈别西双手压着他的膝盖,不敢深入的动了起来。
“啊...啊...慢点...”
青筋凸起的阴茎缓慢进出比正常女性狭窄的阴道,每次抵到最深处时,角穴口都被撑得青白失血,仿佛下一秒就会撕开。
苏守清惨烈地叫了一声,盘在陈别西后背的手,狠狠地抓下几道血印。
陈别西没有再动,停了片刻后,苏守清感觉身下好像湿了,应该是流血了。
实在太疼了,他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着,因为一旦大喘息,就会扯动穴口。
这么快就进去了?苏守清低下头,只见性器还露在外面一大截,只是微微进去了一个头部。
“别西..”此刻他的声音像发春的小野猫,有疑问、有害怕。
陈别西抬起他的腿搭在肩上,额头上冒着层层薄汗,又探下身,让人抓着自己,一吻再吻。
陈别西神情淡漠,认可的嗯了一声。
“好好好,我多说话了行吧。”
晚上回房之后,苏守清将别西的衣服挂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陈别西夹着菜,反问“我去过公司吗?”
他连去都没去过,根本谈不上挂职,是陈衡之当初想引诱他回去管理公司,非要在公司给他留个职位。
见别西说话越来越顶,商蓝立即出来打着圆场“行了行了,公司有你们两夫妻管着不就行了,别西想做医生就让他做吧,万一家里人生病了,他还能帮上忙。”
“那又怎么了?你是他老婆,给他添麻烦不是应该的嘛。”
晚饭时,一家人难得都坐在饭桌上,被娇惯坏了的陈言默,非要挨着苏守清坐,被陈别西瞪了一眼后,才瘪着嘴巴离开。
而苏守清却发现,家里来了个保姆,专职伺候言默。
“有..有吗?”
苏守清结巴的回答着,迅速绯红脸的脸颊,不打自招的说明了一切。
“快跟我说说,别西都带你干什么了?”
“别..西?”他怯生生叫着,声音低媚动人。
陈别西抬身亲吻着他,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如果要做确切的检查,就要把层膜给捅破。
“会有点疼。”
“宝贝,玩得开心吗?”
还没见到商蓝的人,声音就从客厅传来,紧接着当当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
商蓝用一贯的热情,给了苏守清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守清恍然大悟,他都忘了今天该回家了。
刚下床,双腿就软地差点跪倒,幸好别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慢点”
苏守清贪恋着躺在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随后,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别西把他抱出了浴室,用毛巾擦拭过他每一寸肌肤。
房间灯暗了,他昏昏欲睡的躺在别窝里,浑身一丝不挂。
“嘶...疼...”他双眼氤氲,发出一声痒痒的痛哼。
手指的动作立即变得温柔,轻轻抠挖,将里面的精液带了出来。
苏守清感觉心有点难受,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多想问,为什么不留在里面。
只一次,陈别西就放开了他,还体贴的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身体泡在热水里,感觉身体的痛意微微减少了些,阴毛上还残留着处女血,苏守清愣愣看着,慢慢将身体蜷缩起来。
将被子撤掉后,陈别西又折返回了浴室,见人这副模样,抬腿坐了进去。
“嗯...”
手指抵了进去,女性的阴道里,滑腻感妙不可言,像是一层滑膜,自带润滑剂。
苏守清情动的眉眼含着水光,浸湿了挺翘的眼睫毛,他轻声低喘着,红唇下挂着一行牙印。
穴道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不断被带出的淫水打湿了被面,苏守清慢慢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快感,控制不住的发出轻喘“嗯..”
速度骤然间快了,翻涌而来的快乐将苏守清淹没,他抱着陈别西,下身频频传来足已丧失意识的爽痛。
洁白的被褥被淫水打湿一片,灵与肉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不断。
他感受到别西的温柔,男人没有动弹,而是用散发着淡淡酒精味的大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处女膜,破了。”
闻声,苏守清停止了哭泣,他居然有处女膜?
苏守清被吻得意乱情迷,就在他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时,身下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粗壮的性器披荆斩棘的冲破了那层薄膜,深深的撞进他的身体。
“啊....”
苏守清知道会疼,毕竟别西的那个那么大,但却不懂他为何要特意嘱咐,顿时连脖子都臊红了。
“我不怕疼。”如果真的能怀上孩子,就是再疼他也能接受。
蘑菇般的顶端推进晶莹的幽穴中,苏守清感觉身体被硬塞进硬物般撑痛,他拧眉克制着,直到对方突然停了。
自己要不要打电话问下那个私人医生,如果自己连处女膜都有,那是不是意味着,是能怀孕的。
正喂言默吃饭的大嫂见此,也连忙说道“是啊,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顿饭,就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苏守清也默默拉了拉别西的衣角。
陈衡之见一家人都谨慎不已,无奈的摇头轻笑“妈,我跟别西本来没啥事,让你们这么一劝,反而觉得有事了。”
“这次出差顺利吗?”陈衡之开口问。
“哪次不顺利?”陈别西呛了回去。
“我懂做医生是你志向,不过公司也有你一半啊,你有空也去公司转转,被让人以为二少爷就是个挂职的。”
“妈,别西是去工作的。”苏守清无奈的纠正着。
原本兴头正盛的商蓝,不满的收了热情“也是,别西这种工作狂,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没别的能让他分心,这一路肯定都是你在照顾迁就他吧。”
苏守清心虚的低下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反倒给别西添了不少麻烦。”
苏守清笑脸迎接,只是不争气的双腿,突然软了一下,幸好陈别西用手在背后托住了他。
扶正人,自知多余的陈别西,拎着行李就回到了卧室,留着老妈叽叽喳喳的逼问着苏守清。
“矮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我刚才看到别西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现在去换衣服。”
返程的飞机上,陈别西用电脑写着报告,苏守清侧头看着他,才发现,这一趟出来,别西好像瘦了点。
原本自己还打算好好照顾他,反倒都是别西在照顾自己。
迷迷糊糊间,酸疼不已的双腿被人打开,如同火烧的穴口感觉到一股凉凉的东西,他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又睡了过去。
翌日,苏守清从床上醒来,除了腰背酸疼之外,下身倒是没什么不适。
陈别西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堪称完美的身材即便穿着普通的西装,也有种贵族少爷的感觉。
可是到最后也没有张口。
别西的选择太多了,他完全可以找一个身体无异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而不是自己这种双性人。
“困了?”
“嗯...”
别西抱着他,大手揉着他的耷拉的阴茎,和挂着粘液的阴部。
被久久大敞的双腿此刻有些合不拢,他靠在别西的怀中,任由他摆布,任由那经常让他无力招架的手指,再次伸进花穴。
陈别西探了没多久,手指便感受到阻力,一层薄薄的水膜,拦住了他。
“啵”的一声,身下突然空虚,穴里的软肉吸附着手指,发出羞人的响声。
苏守清望着他,殷红的眼底泛起迷茫的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