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斯惊呼,她的小穴被这最始料不及的入侵弄得紧缩,把阴茎咬得更紧。她翻着白眼发抖,整个人要安德烈托住才不至于向后倒去。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小腹、大腿痉挛着,失去了肌肉的控制能力。安德烈也知道,这里就是他整场性事中的终点,这些连主人自己都未接触过的穴肉在他挺身进去时随即紧紧包裹着阴茎,舔弄着肉柱的每一寸神经,这是女人给予男人最高的加冕。
阿纳斯深吸了一口气,蜜液又大量大量地从那里涌了出来,让安德烈的阴茎感受着这甜蜜而炽热的快感的折磨。于此同时,她潮吹了。在穴口外又有一股酸软的快感,让她喷了大股大股的水出来,溅得到处都是,「噗哧噗哧」的。安德烈也射了,进去子宫后的感觉比他想像中要好上几百倍,蜜液一复盖上他的龟头时,他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肌肉也跟着痉挛,白浊的精液不断地射出,把子宫喂饱了,让嫩肉热情地推搡着阴茎。拔出来后,精液和多出来的蜜液从穴口里又流出许多。安德烈上手捏了一把肉瓣里的已经变成嫣红色的穴口,又让阿纳斯喷了他一手水。
两次激烈的性事过后,阿纳斯感到药效有消退的迹象,但这场惩罚最让人难过的不是经过,而是明天早上,两人清醒后要面对的事。她艰难地拉开了白裙子背后的交叉绳结,踢着腿脱下裙子,然后将这裙子当作抹布一样,擦拭自己身上的污渍。她过度使用的小穴还在流出液体,无法自抑地吞吐着,想那些躲在贝壳里,专门生产珍珠的软体动物一样,有着起伏的自我呼吸。
「啊……不……」
她还没回过神来,安德烈又紧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他把躺在床上的阿纳斯抱起来,搓揉着她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托去。刚刚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阴茎又直接插进去湿软得像陶泥的穴里。阿纳斯高潮馀韵未过,被酸痛的插入感弄得无法招架,只能任由安德烈摆布。
这次她是完全坐在安德烈的阴茎上,所以明显插得比第一次时还要深,阴茎埋了大半根进去,看着就要抵到宫口。但是阿纳斯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她低头看,再更加深入的话好像就要捅穿了。她的脚趾在床单上无力地卷缩着,想极力抵抗这个可怕的体位。安德烈就着这个体位,又把脸埋入她的胸腔,开始继续品嚐着乳房尖端的那一点深红,乳尖都已经被他舔得有些刺痛了。阿纳斯感觉身体里有一些电流般的触感窜过,泪水滴滴从脸颊上滑落。
阿纳斯抹了一把眼泪,将本来跪坐的姿势改变,她直起大腿,让穴口高悬,离开了安德烈的阴茎。取而代之,她弓起腰背,将那对小小的乳房贴上他的脸部。他果然被这白净的乳球吸引了注意力,用手指摸了摸乳尖后,改用嘴咬住乳头,一口一口地吸吮,手去托起另一边的乳房,捏紧放松,乳房被刻上了红红的印子,乳头也被咬得胀大了好几倍,越发尖挺。
阿纳斯这样做的目的当然不是调情,她皱了皱眉,无奈让安德烈搓揉他的乳房,然后双手向下,开始摸索自己的小穴。她本来认为自己动情到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好接纳安德烈了。但是当她看到安德烈的下体后,又驱去了这个想法,要把这样的东西吞下去,自己的穴口真的承受得住吗?她伸出一根手指,捻着自己的阴户慢慢地寻找穴口位。找到之后,她轻微屈曲手指,缓慢地探进去。才进了半指,阿纳斯就觉得济涩得再也插不进去了。
她抽着气,把手指拿出来,转而揉捻自己穴口上方的阴蒂,她以前偷看过一些妓女做前戏,都是这样扩张的。果然,下身的快感立刻成千上万倍地叠加了起来,阿纳斯口中吐出了淫荡的呻吟,小穴滴滴答答地漏了更多的蜜液下来。她趁自己失去神智前沾了满手的蜜液,又重新尝试开拓穴口。这次顺利得多,阿纳斯用了好些时间将三根手指都吞了进去,她慢慢地旋转着手指,将那甬道玩弄得更软熟。
她也不管脏,倒头就躺在体液溅得到处都是的床上,眼皮越来越沉。安德烈也跟着躺下,但是手掌又伸向了阿纳斯的下身,他的药效还没过。阿纳斯已经没有力气作任何反抗了,只得让自己的兄长侧躺着,又深深地插进去。她侧身躺着,被抽插得一颠一颠的。她思绪往远方飘去,心里暗想着希望明天兄长清醒来的时候,不会责怪他自己,反而是恨上她,恨她诱惑自己越过伦理的底线,逼他成为奸淫罪的罪犯。
安德烈食髓知味地,阴茎又要继续插得更深,他也是坐着的承受着阿纳斯的重量,不方便挺腰,所以他现在是环抱着阿纳斯,举着她的腰上下摆动,借着两人间黏腻一片的体液细细地挺开小穴里的软肉皱褶,偶尔会有「啪嗒啪嗒」的水声从两人连接着的下身发出来。安德烈不再像刚才一样,为了快速地纾缓慾望而大开大合,他现在想要的是越挺越入,直到子宫之中,再将浓精灌得满满的,这是男人最愚蠢又忠诚不过的本能。
他的阴茎粗而长,想到达子宫并不是难事,那龟头已经停留在宫口,期盼着越过这最后的底线。阿纳斯也隐隐有这种预感,阴茎到了一个深度就停下了,那里有一个比甬道还要再窄的一个小口,被龟头轻轻一戳就酸麻得不行,很难想像直接插进去会带来如何灭顶的快感。
安德烈绿色的双眸仍然是没有神采,证明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违反道德的恶事。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认知到女人所有的反应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就感到狂喜。他脑子还是混乱一片,说不了话,所以他抚摸着阿纳斯的腰肢以作安慰,然后就一个猛然,挺入那小口里。
这时,安德烈却放开了她凑到自己脸前的乳球。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尽头,他需要的尽头在那柔嫩的窄道深处,而不是平坦而浅薄的胸口。阿纳斯玩弄自己时发出的呻吟声,更加挑动起他最原本的渴望。安德烈的手顺着乳房缘下滑,隔着堆叠的白裙大力地箝着她的腰身,往下压,在阿纳斯刚刚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小穴瞬间被撑开了,内壁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顺着阴茎的筋脉一遍遍地吻着。安德烈低喘了几声,把阿纳斯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最传统的男上位开始抽插,龟头强硬地挤进小穴的深处。阿纳斯在刚才已经插得够软了,也禁不住这样粗硬的东西突然突进到自己也触碰不到的深处。她的呻吟卡在了喉咙,小穴害怕得绞紧了阴茎,又热情地讨好它,想阻止它再深入。她并感受不到什麽痛楚,只觉得穴内的热流涌得更快更多,快感涌没了这个初尝性事的可怜人。
安德烈比她更爽,蜜液溢出方便他抽插,它下身被湿润而热切的甬道照顾着龟头和阴茎的每一个部分,甜蜜地想绞尽他的所有东西。他亦如其所愿,大力地挺了几下下身后,就将浓精灌到阿纳斯的穴口深处。精液滚烫得让阿纳斯一个哆嗦,她大腿抽搐了几下,蜜液全数喷了出来,浇遍了还插在她穴里的阴茎。和奸淫自己的兄长一同达到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她的眼前一片白光,大脑爽得思考不了任何事情。这便是惩罚吗?在鞭鞑她道德观的同时,让她往淫荡的地狱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