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师尊。”
看不见,方觉便循着昨夜给她套上时的样子,一层一层剥掉,随手扔到床下。
然后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床褥上,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脸侧,又顺着下颌沿着脖颈亲到锁骨,最后抓着绵乳肆意揉搓,叼着乳尖嘬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是不是又过分了。
淡淡的咸腥味道被渡了过来,伴随着男人的津液,确实不难吃,但也谈不上味道好,只是他口味独到吧,阮岁寒天马行空地想着。
嘴里的津液越来越多,包不下,吞咽不急,便从嘴角滑落了下去,滴到了她的衣襟上。
湿湿的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阮岁寒抬手一挥,绑着方觉四肢的红色绸布散掉,方觉立马坐起身把她抱在怀里,端着她的臀肉借力给她,快速但轻柔地肏干起来,只挤进去一半。
身体里的水液又被凿了些出来,而且越来越多,甬道越来越滑,也越来越放松地迎接着方觉的进入。
方觉的水液和她的混在了一起,沿着交合的位置,流到了男人的耻毛上,把那又硬又黑的毛发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他想起了什么,凑在阮岁寒耳边轻声道:“我带你去碧波泉泡泡,你睡你的。”
“嗯……”
阮岁寒张着嘴尖声惊叫,和着男人的粗重喘息交织,在午间亮堂的清净居卧房内,相爱的两人尽情地交合。
她还是,舍不得他不舒服……
烫热的精液喷进肉壶里的时候,阮岁寒已经昏昏欲睡,只轻轻嘤咛一声,刚刚归位的神识很疲惫,又经历了一场情事,她连个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阮岁寒边上下起落,边说着话,本来故作平静的声音都媚了起来。
方觉梗着脖子,憋着青筋,“你回来了才是真正的欢爱,这能一样吗,我算是憋了三年啊师尊。还有,我只要听着你的声音就能硬得发疼了……”
他舔了舔唇,蒙在绸布下的眼皮动了动,再次试着讨价还价,“宝贝,你松开我,我抱着你做,或者你躺着不动好不好,别这么累,我心疼,啊。”
阮岁寒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蒙着红色绸布的脸上泛着潮红,忍耐的汗水已经把身上的肌肉洇湿了个彻底,还因为他直起上身的状态,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蜿蜒出几条水线,最终滑过腹肌滑进耻毛中,没入两人交合的位置。
……很性感。
她将他抗在肩上的腿抽了回来,踩在他胸口,“射给我阿觉,可以用力一点。”
阮岁寒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嗯,进、进来……”
软肉张开,将巨硕的冠头包裹了进去,最后的茎身也没入了爱人体内。
完整的契合,严丝合缝的嵌入,但并没有大开大合的蛮力肏弄,阮岁寒很舒服,被戳到了子宫里,抵着宫壁要将她肚皮给戳破似的巨物也没有那么骇人了。
“在……”
“阿寒……”
“嗯,在……哈嗯……”
她知道他又感性了,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改变,嗯,主意了,哈嗯……你可以进到,嗯,最里面,但是,唔!……轻点,我受不住……”
她喘息两声,继续道:“但是,只做一次……啊嗯!那里,别一直戳唔……”
方觉猛地将她抱紧,贴在她耳边喘息。
方觉这才放开了吃起乳来,然后下身克制地再次动作起来,轻轻地往里面凿,然后画起了圈。
交合处渐渐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胸口的敏感点也被照顾着,阮岁寒很舒服,又开始轻声哼唧。
猫抓似的挠在了方觉的心上。
阮岁寒趴下来,亲了亲方觉的心口,“那我开始了。”
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抓着粗硬的阳物,抬起一点臀,指尖抵着冠状沟,把东西挤到穴口对准,坐了下去。
被紧致的穴道包裹住前端,方觉爽利地闷哼一声,“哼唔……”想挺胯,但生生忍住了,师尊说了不许,那就不许吧。
立马把椒乳吐了出来。
见他那有些滑稽的模样,阮岁寒忍着好笑,没有出声,但嘴角勾起,捧着他的头,挺起胸膛,把乳粒往他嘴里送了送。
“别停。继续。”
“哈啊……阿觉……”
方觉松开她的唇,“怎么了宝贝?”
“……衣服给我脱掉。”
阮岁寒小声地呻吟着,攀在方觉肩膀上的手指蜷缩,还差点什么,是……
“唔嗯……哈……阿觉,要亲……唔……”
蒙着眼睛的方觉循着她的声音就低头急吼吼地吻了下来,舌头分开贝齿,挤到檀口中用力地翻搅着。
“眼睛上的不用解,你高兴什么时候让我看着再解开,好不好?”嗯,不能太过分,要有保留!
这次阮岁寒没有拒绝他,点点头,又想起来他看不到,于是开口道:“不可以进到最里面。”
“好!”
方觉胡乱地把蒙在眼前的绸布解掉,趴到她身旁,“怎么样?还好吗阿寒?”
阮岁寒嗯了一声回应他,“好累,想睡……”声音已经细如蚊呐。
方觉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睡吧,我就在这儿……”
听到这句话,阮岁寒明显感到插在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些。
方觉猛地把她两条腿盘在身后,然后掐着她的腰就开始用力打桩,每一下都凿到了最里面,囊袋啪啪地拍在阴阜上,高速的抽插将交合处的液体拍成了白沫,又很快被捣出的汁液冲开。
噗嗤噗嗤,啪啪作响,才是每次欢爱最熟悉的声音。
宫口裹着冠状沟,子宫完整地包着冠头,小腹的突起也时隐时现,方觉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阮岁寒很快就又一次泄了出来。
完全没力气了……
在等待她缓过高潮不应期的同时,方觉撑起身,抱着她的一条腿抗在肩头,侧头舔在她的脚踝上,接着又继续在她的小腿上流连。
性器打着圈地越戳越深,不一会儿就戳到了宫口的软肉上。
没戳几下,阮岁寒仰着脖子长长呻吟一声,那处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方觉感受着她甬道的绞紧吸吮,等她缓过这一阵,然后亲了亲她的唇角,“宝贝我要进去了……”
“我知道了宝贝……岁寒……”
“嗯,我在……”
“师尊……”
眼前看不到,感官就更为放大,恋人的喘息就在耳边,是真的不是臆想,方觉又想哭了,但绸布裹着他的眼睛,泪水滑落不下,只堪堪将绸布洇湿。
阮岁寒感觉到了方觉的异样,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摸着他的后颈,让他靠过来。
“怎么,啊嗯,又哭啦。”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眼睛上被洇湿的布料。
他忍得额角和颈间都爆出了青筋,细密的汗珠附在身上,浅麦色的皮肤上也泛着红。
阔别三年,再次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被这巨物撑开那里,阮岁寒差点跪不住,不过方觉昨日才做过,怎么还像是憋了许久一般?
“嗯,你,不是昨日,才做过,么,唔,好累,我跪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