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顺利后,她便更多地把身体沉下去,把那凶器吃进去更长,每抬身吐出一截后,就更用力地往下坐,直到把东西钉到了壶口的软肉上。
“唔,不行了……阿觉,我吃不下了……”
方觉在阮岁寒一开始动的时候就僵硬住了,前夜那蚀骨销魂的性爱又被复刻了,只是那时借由着池水的浮力,师尊动的会轻松许多,今日,师尊不得要领但还是努力往下坐,明 明紧张得不行但还是因为他的撒娇一点点地自我开拓的样子,实在是,实在是让他很难不想把她肏坏啊……
男人眼里的欲火呼之欲出,呼吸沉重,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喷薄的欲念快要将她席卷,让她心跳加速。
她抱着他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他,“轻点,我真的疼。”
忍着被紧紧包裹的过分舒爽,方觉粗喘几下,压下想要将人一按到底的冲动,回亲了他的师尊,“嗯,来,我们慢慢动,好不好,师尊。”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等到亵裤被完全剥掉,下身渗着凉意时,阮岁寒终于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想推方觉的手臂,但那铁臂似的胳膊推不动,直接箍着她的身体,扶着烫热的巨物对准,让阮岁寒沉腰坐了下去……
“额唔……”
湿软的穴道裹着巨硕的东西一点一点吞食,高潮过一次的甬道很软但依然很紧,只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阮岁寒顺着他的意思拨开裤头,巨大的凶器就直接弹在了她的手背,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沾染了湿液的冠头,在日光中光泽水润,也愈发粗大,很是骇人。
这样一根红里透着粉的性器原是好看的,但茎身上缠绕的肉筋就不那么富有美感了,一面是好看一面是骇人,阮岁寒不由心生一丝怯意。
方觉看了看阮岁寒的小肚子,高兴地跟阮岁寒汇报,“师尊的肚子里,全是我的东西啊。”
“哈嗯……啊,嗯,觉,阿觉……啊哈……额不行,我已经……啊停啊……别……呀……哈啊……”
小小的肉壶包裹着巨硕的冠头,任凭其在里面横冲直撞,穴口流出的湿液因为高速的抽插被拍打成了白沫,又因为更多的水从里面被榨出来,给冲掉了。
“呼嗯……师尊,忍一忍……就快了……都给你师尊……唔,全部射给你……嗬嗯!……”
舒服得他喟叹一声,啄了一下阮岁寒红润的唇,开心地眯起了狐狸眼,“完全吃进去了,师尊真棒。”
柔嫩的花唇紧紧贴到了方觉的耻毛上,会阴上挨着两颗饱满的囊袋。
严丝合缝,粗长的骇人巨物,完整地镶嵌在了阮岁寒的身体里,把腹部顶出了一个与冠头一模一样的轮廓。
然后双手一起箍上阮岁寒的腰,对着那花心的软肉,借着一个适中的巧妙劲道,一下一下直肏弄,时不时还扭着身体,用性器在甬道里打转画圈,把紧窄的内壁凿得更开。
壶口的软肉被顶得凹陷,酥麻不断累积,很快阮岁寒就扭着腰想要躲开这过度的舒爽感,过电似的感受一下接着一下,眼看就又要到了!
阮岁寒伸手去推方觉。
被连名带姓地叫了一声,方觉知道自己有些过火,赶忙接住因为高潮而脱力软下的身躯,“师尊,还好吗。”
阮岁寒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眼扫过方觉的狐狸眼,“还,还好……”
不看就算了,只这么一眼,方觉觉得自己更憋不住了,师尊的眼角飞上了红色,杏眼湿漉漉水汪汪,看得他兴奋极了,想要把师尊弄哭的恶劣心态油然而生。
偏那红唇还娇滴滴地对他说“不行了,吃不下了”。
要命!
——他猛地叼住阮岁寒的唇,用牙齿扯开下唇,然后急吼吼地顶舌过去,撬开那贝齿,索取一个湿漉漉的沾满阮岁寒味道的深吻。
话语间,热气喷洒在她鼻尖,也就释然了,她最喜欢最宠爱的阿觉,忍着自己的冲动,只因为她一句疼。
她抱住他的肩膀,腿上用力,撑着自己缓缓起伏起来。
湿滑的甬道一点点包裹然后慢慢吐出一截,再重新将粗壮的柱身吞进去,这样反复了几十下后,阮岁寒逐渐放松,花穴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液,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打湿,把方觉的裤头也染得不堪入目。
阮岁寒揪着方觉的手臂,撑着自己不要再往下去,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在轻颤,“疼……阿觉……涨得很。”
虽然知道他可能很喜欢她骑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可是前夜碧波泉那次光线模糊中他的表情不甚清晰,只知道他很喜欢很舒服。在夜色的掩饰下能放浪形骸好像都被原谅。
但今日这样大咧咧的,光线充足的白日,任何细节都无处遁形。羞敛也就随之而来。
但方觉耸了耸胯,直接把性器蹭上了她的手背,滑溜溜地把自己的液体成功粘在了白嫩的皮肤上,嘴里还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唔,师尊,师尊的手背凉凉的,好舒服啊师尊。”
阮岁寒:……
他嘴上撩骚手里动作可没停,剥着阮岁寒的亵裤,“师尊抬一下腿。”
死命地挺腰,拼命地夯凿戳刺,把阮岁寒肏得惊叫啜泣,方觉才意犹未尽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次精。
狐族大量的浊液不断拍击着宫壁,烫热的触感又将被肏得有些失神的阮岁寒激得颤抖。
原本小腹只是被顶出了冠头的轮廓,现在整个肚皮都有些圆润了起来——续满的精液和冠头一起挤在小肉壶里。
方觉只汇报了一下进度,就掐着她的腰,开始用力向上顶胯。
又是重力又是被用力向下按,同时男人坏心眼地蛮力顶肏,囊袋每一下都拍打在会阴上,声音响亮,带着水声,噗嗤噗嗤,黏腻又淫靡。
才将将高潮的阮岁寒怎么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刺激,原本只是续满眼眶的泪水刷的一下就砸了下来,她哆哆嗦嗦地抓着方觉的肩膀,想要开口制止他却因为动作太剧烈而被顶得支离破碎,只能带着啜泣吚吚呜呜地呻吟着。
但方觉把她紧紧地固定着,挣脱不了,只能承受,眼睛里逐渐续满被快感累积带出的生理水液,嘴里和下身都被男人翻搅着,肏弄着,身体里越来越软,壶口渐渐舒张开,迎接着冠头往肉壶里肏。
“唔嗯——!”
尖叫被堵在喉间,只能在鼻尖闷哼出声,阮岁寒再次高潮的同时,方觉完整地怼进了肉壶之中。
“师尊……我憋得难受师尊,帮帮我,帮帮我……唔……”
他拉着阮岁寒的手,往高耸的胯间去,隔着裤子摸上火热的肉棍。
入手有些湿,原是他玩弄师尊花穴的同时,自己也到了忍耐的界限,兴奋地出了水,将冠头顶端的布料洇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