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军雌短促叫了一声,雌穴呲出一股水,潮吹后的身体哪里都敏感,经不得碰,可海曼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
后穴里的糖果自发启动,对着栗子大小的腺体打出微弱电流,整个穴道都麻了一瞬,轻微麻意中带着针尖扎肉的一星疼意,电的海曼脚趾蜷缩,哆哆嗦嗦的流泪。军雌耽于情欲的眼泪再也不能迷惑雄主了,黑曜石似的瞳仁蒙上一层水色,海曼握紧席的衣角,仿佛抓住抵御风浪的一叶扁舟。
电流逐渐增强,麻意延伸至尿道,阴茎控制不住的随着电击的频率一点一点吐出精水,后穴麻的都快失去知觉,海曼握住性器撸动,肌肉被电流麻痹,精液无法痛快射出,他好像失了身体的操纵权:“太麻了,拿出去,我受不了。”
催乳药有促分泌、通乳腺的功能,才喝了一副就停药,内里生出的奶水不能从奶孔里挤出,需要辅助按摩吸收,不知上将忍了多久,内里郁结,乳头硬如石子。席连青搓热手掌,掌心发力,沿着胸乳外圈向内按摩,初时有点痛,硬块按开后便酥麻热胀,乳头充血胀大,仿佛要喷出点什么。没有生育的军雌,乳孔是闭合的,随着席的力道,内里多余的乳汁晃荡着想要挤开乳孔。酸,涩,鼓,涨一股脑爆发,连带着穴里也有反应,雄主的手一使力,穴心就挤出一股水来。
席的手突然停了,低头在上将耳边说:“好敏感,水都滴在我的脚背上了。”
“没,没有。”上将矢口否认。
上将的脸腾一下全红了,坐立不安的动了下屁股,那颗糖小小的,一动就滑下来,海曼不得不绷紧臀肉夹住。
“克尔说这叫霹雳糖果,奇怪的名字。”穴肉推挤着手指,席指尖推着糖果到达腺体所在,敲了敲磨砂表面,糖果便附着在腺体上。
听到克尔的名字,上将打了个激灵,这个天才设计师带给他太多巅峰快感,海曼无奈地纵容:“别玩到我下不了马车。”
上将一时语塞,含糊点了个头,只催促道:“什么时候到家?”
“还早,这马车是观光用的,走不快。”
席的笑意带着几分促狭,穴里的手指加了一根,若有似无地刮挠穴壁。内里的痒意忍不住,上将枕在席的颈窝,小声讨饶:“回家再…”
没想到这么刺激,席扯下糖果随手一扔,上将恍神了一刻钟,僵直的身体才缓缓缩进雄主怀里,翁声说道:“玩坏了。”
“不会的,乖乖厉害着呢。”席梳理着上将汗湿的头发,轻拍后背哄着撒娇的军雌。
阴蒂得偿所愿肿成弹珠大小,鼓胀到快要破皮,仿佛此刻咬一口就会在嘴里爆汁,席忍住想噬咬阴蒂的冲动,海曼短时间里受不住再来一次了,而今晚,还很长。
身上又出了层热汗,雄主的手拧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阴茎早已勃起,被皮革紧紧裹在衣服里,封住雌穴的仿生皮肤到了时间,仿生细胞代谢了个干净,走动间,穴里的水液顺着大腿向下流,也不知雄主发现了没有。
出入角斗场的只有马车,席看着眼前钢铁之躯的机械马,觉得虫族很有创新精神,没有活生生的马,可以造出来一个,虽然这个造型粗狂的不太像他记忆中的马匹。
回程的指令发出,马蹄踢嗒地行走在主街道。
军雌浑身震颤,向来结实的肌肉都震动出丰腴肉感,真狼狈,披风下,不论摸到哪里都是一手水,海曼严峻的面容柔化了,轻蹙着眉心喘息,声音又沙又哑,席伸手拿出糖果,电流打的指尖一颤,腺体被电的肿大一倍,鼓囊着嘟在穴道里。
隐秘的想法油然而生,席松开手,糖果掉落在阴蒂上,稳稳的粘了上去:“呀,掉了。”
海曼已听不到雄主的话,似乎雷霆闪电劈在阴蒂上,刹那间,整个阴户都麻了,他甚至感觉不到内里在喷水,原先闭合的花唇抽搐着摊开,大张着露出红艳湿润的尻缝,穴里喷了一回水还不够,不待片刻,又热热烈烈的潮吹了。
身体的愉悦是骗不了人的,乳头自发在掌心磨蹭,席揪住乳蒂根部,指节自外刮着乳晕向上提拉,这下又痛又爽,上将咬着嘴唇皱眉,乳头却爽得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嫩肉。指甲扣弄着闭合的乳孔,席低声说:“只要拿一根银针,戳开这里,就会有奶水冒出来。”
“给你喝。”海曼扯开皮衣,乳头送到雄主嘴边,包容到溺爱,他身上带着股光辉母性,让席深深沉溺。叼住乳头,吸的滋滋作响,奶水没流出来,穴里的水流个不停,像是一根麻筋连着乳头和穴道,上将鼻梁蹭着席的耳垂,哀求道:“也摸摸下面好不好。”
阴蒂圆滚滚的探出花唇,沉沉坠着,席还不满它的大小,对着顶部一掐。
“我会抱你下去的。”席将海曼拢在怀里,揭开披风一角,熟红阴蒂自两瓣大花唇中挤出个尖尖,不怪他偏爱此处,这是上将的软肋,上面还留着昨夜的深红齿痕,看起来风情万种又欲孽深重。必须承认,席的审美有些变态,乳头、阴蒂、臀部,越是肥鼓肉感,他越喜欢,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海曼定会背着他偷偷喝药。
雌穴馋的流水,花唇还矜持的闭合着,席于性事上最有耐心,拉开皮衣,去揪内里的乳头:“喝了药,这里涨不涨。”
最近几日,胸前经常涨涨的,乳头硬邦邦的立着,上将不好意思说出来,听到雄主提起,立刻挺胸往席的手里送:“涨,帮我揉揉。”
“回家有回家的事要做,马车提醒了我,仓库里的东西再不用就要落灰了。”
手指撤出,席从兜里掏出一颗透明包装的糖果,渐变粉蓝色,表面磨砂,是宴席上克尔给的小玩意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用来吃的糖果。
“很甜的。”席撕开包装,闻到一股清甜的水果糖香味,海曼乖乖张开了嘴,眼睁睁看着这颗糖没入披风底下,轻轻推入后穴。
马蹄声止,披风裹着的上将被抱着下了马车,眼光一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哈里斯,作为副官,哈里斯有护卫上将的职责,那这一路的动静……
即使被公主抱,上将的目光仍锐利如杀人刀刃。
哈里斯:末日离我如此之近。
夜晚的主城更显繁华,窗沿撑开一条缝隙,徐徐清风裹挟着灯红酒绿的喧闹迎面而至,马车慢悠悠行走在街道上,路边的虫族看到大王子的徽章主动避让,自然看不到车里的风景。
海曼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穴里的两根手指却不肯放过他,夹起他最受不得的穴肉揉搓,仿佛要将那处褶皱熨平磨光。皮革下装随意搭在座椅把手上,上将夹了夹腿,晚风吹的穴里的水都凉了,落在小腿上凉丝丝的。
欣赏风景的雄虫回过头来,嘴里哼着的小调停了:“这么热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