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都不会的上将,根本应付不了席在床上说的骚话,他的目光黏在雄主那双眼睛上,桃花眼似笑非笑,睫毛上糊着水液,压的眼帘微垂,想到水液来自哪里,上将雌穴一缩,发出细微黏腻水声。
“我生气了,明明还有,却不肯交出来。”席故意诬赖海曼,粗糙的舌苔仔仔细细舔吻穴道,雌穴高潮了好几次,再也喷不出水来,雄虫还不放弃的拿虎牙研磨阴蒂,齿尖仿佛要咬进肉里,穴肉外翻着真的流不出水了。
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上将腹部的肌肉紧绷着,他的雌穴经常是湿润的,从没被舔得一滴水都没有,腹腔内部生出一股涩意,阴蒂又痛又麻,哪怕被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到都抖的不行。
“一点也不脏。”席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回味了一番强调:“还很甜。”
“不用做到这一步的。”海曼连哭都是安静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淌了一脸。
席突然觉得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他晃着海曼的脑袋说:“榆木脑袋,我是真的很喜欢雌穴,也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淫荡的雌君。你要是能变得淫荡,我做梦都会笑醒。”
语言抚慰不了这种恐惧,席拔出阴茎,将海曼翻转过来,面对面看着海曼。海曼在性爱里总怕失控,总是压抑着自己,原来他是怕毫无尊严的屈从于信息素,他见惯了军雌悲惨的命运却无力反抗,这一切都导致他面对情感时畏缩不前。
只要席哄他几句,保证不再碰雌穴,海曼就会变回乖顺的雌君,但他一辈子都无法接受这个多出来的器官,藏在心底的伤疤永远不会好。
撑开海曼的双腿,海曼的眼里蓄满泪,他不知道雄主要做什么,仍无条件的信任席。那眼神清澈深情,总是勾动席隐秘的心思,他想掌控海曼的欢愉,想看海曼在情欲里失控,想让硬如顽石的上将大人完完全全依赖自己。
身下的雌虫似一尾搁浅的活鱼,席握住上将骨骼粗大的手,教他用珠串抚慰寂寞的雌穴。“慢慢的找,穴里有个快活处。”被雄主的手包裹着,海曼慌乱的心情平复下来,珠串缓缓深入穴内,与此同时,阴茎也缓缓插入后穴,戳弄着穴壁。
珠串很细,探索的很细致,上将是一条被剖开肚腹,扔在鱼摊上的一尾鱼,雄主连他的内脏肺腑都清清楚楚,不一会儿,珍珠探到什么地方,花穴吸了吸,上将还没反应过来,席就操纵着他的手,冲着那个地方戳弄几下,若不是雄虫压制,上将几乎弹起身来。
全身的皮肉都红了,额角贴着湿透的黑发,雌穴竟还有一处要命的地方,上将恐惧地丢开珠串,仅仅是细细的一串插入,他就如此失态。海曼脑中不免想起,那些雌伏在雄虫身下的双性雌虫,被情欲掌控卑躬屈膝的求欢模样。“别那样对我。”海曼扭过身,眼里盈着水光倔强的望着席:“别让我变得淫荡不堪。”
“我想尿,放开我。”海曼顾不上廉耻,可惜高潮后的身体敏感瘫软,被雄主牢牢掌控着。
“那就尿。”席贴着海曼的耳朵,语气蛊惑的唆使:“用尿液标记我,以后我就是你一个虫的雄主。”
疯了,什么礼义廉耻,世道纲常都忘了,海曼魔怔一般盯着席连青,他恐惧雄主厌弃他,恐惧雄主另觅新欢,连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心里深处希望能够独占雄主。
腰腹弹起落下,海曼真的听到了咣当的水声,在酒吧他喝了不少荔汁,都变成尿液压迫在膀胱里,海曼猛的握住雄主的手,他惊恐地想到阴茎一会儿会射出什么来。
“不,不要,不要射。”海曼的手控制不住力道,珍珠逃不出指间,更用力的刺激着阴茎。
“真乖。”小珍珠差点被挤出铃口,拇指将它摁了回去,席亲了亲海曼泛红的眼尾,身下动作不停,抽插了几十下,他快要到了。
雌穴抽搐着吐汁,阴蒂肿的不成样子,再也缩不回花唇,席连青亲了亲海曼的脸颊问:“到底是哪个大。”
疼痛让昏沉的头脑清醒了片刻,海曼后知后觉出耻来,抱着雄主不肯回答问题。
席连青一把将他推倒,手指一弹,珠串绷的笔直,直直插入雌穴,穴肉亲亲密密吞吐着珍珠。阴茎捅开早已湿润的后穴,席摁着上将的肩胛骨,以后入的姿势肏穴,正儿八经开干时,他倒没有那么多话了,眼神专注的吓人,仿佛要将上将一块皮一块肉的生吃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腿张得太开合不拢,海曼攥着雄主的手腕,眼眶通红一片,连眼泪也流尽了。席就着正面的姿势,插入后穴,才被插过的穴道湿软热情,层层叠叠的穴肉裹着阴茎向内吮吸,席捏住海曼的性器说:“小骗子,后面有水,这里也有。”
说着玩闹似的晃荡了几下性器,上将恍惚里真的听到水声,撑着酸软的手臂向后躲。雄虫勾住军雌的大腿,向身下撞去,海曼仿佛被钉在雄主的性器上,这一下阴茎撞着腺体顶进穴道,霹雳快感沿着腺体传导至海曼的性器。马眼处滴落的清液里夹杂着一点腥白精液,席轻轻抹去,海曼若是前面高潮一次,今晚怕就要结束了。雄虫拿起珠串,将最小的一颗塞进铃口,剩下的珍珠拢在手里摩擦着柱体。“忍一忍,一会儿更爽。”席不耍什么花样,避过腺体抽插起来。
没有腺体的刺激,海曼射不出来,珍珠在阴茎上滚动,隔着皮肉碾压茎体里的精液,顶的那颗小珍珠一出一进,磨起铃口来。生不如死的快感,折磨得上将不停求饶:“放开,我想射,求你,席,啊啊。”
海曼呆愣住,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席连青才不管这个呆子的反应,他肖想雌穴了许久,终于能一亲芳泽,阴蒂萎靡地倒在阴唇旁,席的鼻尖亲昵的挨上去,龙头戏珠般将它顶回唇瓣里。白色床榻上,军雌双腿大张,股肉战战,血脉经络绷在皮肉上,仿佛看不见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痛的他筋脉鼓张。雄虫的手轻轻搭在大腿内侧,被精实的蜜色肌肉衬得白嫩修长,肤色明暗落差,再有一条灵活的舌头在熟红穴道里搅动,仿佛席是一只吸军雌精气的妖魅。
席的鼻骨并不笔直,有个小小的驼峰,雄虫拿鼻尖顶撞花穴,驼峰处碾着阴蒂滑动,海曼无法将眼神从这淫靡的一幕移开,席感受到头顶灼灼目光,亮出虎牙在阴蒂上啄了一口,阴蒂彻底坏了,胀大的又亮又红,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上将是岸边的礁石,被情欲的海浪扑打的粉身碎骨,只能感觉到雌穴内部抽搐几下,只呲出一小股水来。好甜,席直起身子,嘴唇水光淋漓,红润润的似刚吸食完血液,手指还不满足的在雌穴里搜刮,只刮出几滴水来。
“上将,没有了怎么办。”舌头顺着食指指尖舔到指缝,席透过缝隙看着海曼,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偏生眼眸低垂时带了点勾人的意味,勾得上将巴不得把心脏献上。一滴水顺着手背流向手肘,席轻轻舔着水痕,又问了一遍:“怎么办?”
“好好感受。”席俯身亲吻海曼的雌穴,没什么挑逗的技巧,舌尖舔砥着花唇吮吸,模拟性器在穴道里插入,看的出雄虫极喜欢这处穴,仿佛采蜜的熊峰,不顾肥嘟嘟的身子只往花蕊里钻。海曼弹起身子,手背青筋凸起,拳头大力地捶着床铺,他没想到雄主会做到这一步:“不行,别舔那里…”
回应他的是更响亮的吮吸声,海曼甚至听到雄主的吞咽声,穴里控制不住的呲出水,席抬起头时,鼻尖一滴蜜液将将落在丰润的上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说道:“好甜。”
气血涌上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裂成粉,海曼捧着席的脸,揉搓着唇肉:“别舔,很脏的。”
这话说的色厉内茬,席肏着穴吻他,叹息道:“小脑瓜又在想什么,快活的时候还不忘烦恼。”
四十年间,海曼顶着身为军雌的压力走到继承人的位置,他的心早是钢浇铁铸,闲杂遐思根本不足以动摇他的心志。刀枪剑雨,流言蜚语都不曾令他动摇,越是艰险的绝境越是激发他的斗志,暴风雪里跋涉的孩子受不得温暖,伤口一碰热水反倒皮开肉绽。雄主是一处温暖窝,暖化了他的铮铮铁骨,化成流不完的委屈泪,有时候身体太舒服,心里却委屈,委屈怎么不早点遇到席,又怕睁开眼是一场梦,是一束握不住的暖光。
席难得见海曼感性的时候,海曼总是沉默不言,像一堵铁墙矗立在席的面前,抵御外来的伤害。或许他总是坚固不催的模样,才让席低估了雌穴经年累月带来的恐惧。
这个提议太诱惑,海曼终于控制不住埋入雄主的颈窝,身下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床榻温热一片,席一手摸着他的头,一手撸动着饱受折磨的阴茎,榨干最后一滴液体。
浓稠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席弹了弹海曼的性器,扯出珠串仍在一旁,性器颤动着什么也没射出来。憋的太狠了,席捋着阴茎上的经络,又掂了掂收缩包皮的囊袋,马眼还是没射出什么来。“怎么了,海曼,射不出来?”
尿液和精液都想往出涌,海曼拼尽全力不肯射,雄主以为他难受,揉着他的肚子帮他疏解,压的膀胱更憋不住了。“别,我想…”海曼说不出那个字。
席误会刺激不够,指头插进后穴,对着腺体戳刺。身体内部简直要炸开,海曼哭叫着,马眼喷出液体来,是白色的,还好是精液。酣畅淋漓的射完精液,海曼憋住尿意,就想往卫生间里去,却被雄主一把制住。“怎么了?”席终于觉出点不对劲。
登上璀璨号,席和海曼的独处时间反倒少了,有个兢兢业业的上将,天天要以身作则的训练工作,明明可以都甩给柏卡的。亲自炸了小鱼干,才和柏卡换了上将一天假期,席想到这,生起一股子邪火,性器顶着腺体大力冲撞。
上将被干的一耸一耸,隐隐感觉雄主心情不好,又听到席的命令:“自己拉珠串,不许停。”
一头的圆环也被塞进穴道,上将勾住另一头圆环,自己插着雌穴。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油光,上将的手腕艰难绕到身后动作着,臂膀的肌肉紧实壮硕,曾抗起无数枪药炮弹,却插不好自己的穴,凸凹不平的珠串在穴道里乱窜,圆环不时勾住穴道里的嫩肉,插的上将不住扭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