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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好酸。”上将闭着的眼睛渗出泪来,不由自主的想夹腿,奈何席连青腿插在其中,只能拿小腿腿肚的肉磨着席连青脚踝凸起的踝骨,来排解花穴奇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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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席连青经常帮老板订购含苞冻在冰柜的香槟玫瑰,圆尖花蕾,放置在常温下一会儿,花尖就挂满珠水,轻轻一弹,水珠就四溅飞散。花穴娇的受不得拍,不过十几下,大花唇就肿起包不住花蕊,蜜汁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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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缓过神,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难为雄主还来安慰他:“我…没事的,用后面吧,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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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轻贱自卑的情绪海浪般扑头盖脸的袭来,被卖入淫窝的多是双性雌虫,雄虫不喜这个多余的器官,对它有发泄不完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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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席连青射出精液,抱着海曼温存时,上将满面都是泪水,抓住席的手往花穴塞,嘴里直喊痒。
看到毛毯因湿透而支棱起来的毛和抱枕上稀薄的精水,席连青才明白上将遭了大罪。“拍一拍就不痒了。”席哄着抽噎的上将,手掌扇了扇花穴外翻的软肉,穴肉猩红,一副被暴风雨摧打的残花模样。几星时前它还紧紧闭着,穴肉是稚嫩的蜜粉色,席想到就觉得心疼不已,他本打算催熟花穴后,再玩些花样,现在只能硬着心肠拍打花穴。痛能止痒,若是掌掴轻了,海曼就不依地夹住他的手。
花唇十分有弹性,被打的东倒西歪,内里的小阴唇也红肿翻出。带着疼痛的拍打也能带出一手花液,“原来乖乖是个水娃娃。”海曼明显从疼痛中品出些快慰,双颊绯红的倚靠在席连青怀里,听到雄主的调笑,羞怯的捂住脸。
探手去摸,先摸到湿漉漉的毛毯,席没放在心上,伸出两根手指去摸穴内,没看到手上有血丝,海曼也不像是受伤了。席连青只能说:“那不做了好不好。”
海曼红着脸不吭声。
“还是想做。”席揪了揪上将的脸:“除了麻还有别的感觉吗?”
水磨工夫将快感层层积累,上将享受着尽在掌握的温和性爱,磨着磨着后穴里的哪一处都禁不得碰,石碾子榨豆浆般磨出越流越多的水,将臀下的毛毯都打湿了,这也太淫乱了。上将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连骨头都在这似水柔情里磨化了,身后的席还没察觉到异常,上将只能装作不知的忍受着。
后穴像有根羽毛在里面扫拂,上将想使劲夹住,可穴道都被磨化了,温驯的任由性器蹂躏。喘息带着泣音,体温逐渐升高,海曼伸手擦掉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后穴麻成一片,被性器轻轻顶着也能涌出一滩水液。雌虫平时很难用后面高潮,除非在发情期时张开生殖腔达到高潮,发情期一年一次,于是虫族繁育后代的机会也一年一次。但海曼和席连青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近似百分之百,平时的性交里释放足够的信息素也能打开海曼的生殖腔。虫族生育的本能在生殖腔打开后会源源不断的分泌水液,保证后穴润滑足够。海曼的生殖腔长得深,席有一搭没一搭的插入才没发现穴内的小口。
席渐渐不满柔和的动作,整根的插入进去,上将哭叫一声,泪水啪嗒啪嗒落在席的手臂上。“乖乖怎么哭了。”席连青拔出性器:“转过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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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蹭着后穴,顶开花唇,撞击囊袋,并紧的双腿将两瓣花唇压在一起,性器如同利器般破开黏连的银丝,初次使用的花唇充血肿大,恋恋不舍的含着阴茎。腿间的皮肤也嫩的不行,火辣泛红,瑟缩着迎合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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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上将抱住席的手臂宛如沉水之人抓住江流里的浮木,额头抵着骨节轻点,不能勃起时刺激腺体,阴茎哭泣似的吐出一滴滴清液。好在席连青只是想要些后穴的水润滑,后穴的水够了,前面的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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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连青手上满是淋漓的水液,他不想刺激太过,于是收回手换上性器,从背后拥着上将,两虫的身体契合在一起,只要微微挺腰,席的阴茎就从后穴插入到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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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席抽出腿,将阴茎挤入上将皮肤细腻的大腿根部,又热又滑,遍布的淫水让阴茎通行无阻,席搂住上将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都肿了。”席连青又做假好人,拢住穴肉,五指张开揉捏着花瓣,两瓣花唇被挤得分开又包裹住中指,倒像是主动吻着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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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怪异了,同后穴爽利的快感不同,花穴的快意是循序渐进的,不过是几瓣肉的震颤,到最后内腹像有一汪地下水,找不到喷涌而出的河流,只能在嶙峋岩石间冲撞。席并住五指,使出点力道揉穴,花唇被打的软烂滚烫,无力的贴着穴口碾磨。穴里藏着一颗圆珠,每当手指隔着花唇碾到时,上将都下意识的绷紧下腹,仿佛再刺激几下,花穴就能似阴茎般排泄出水来。
“我喜欢你,自然喜欢你的全部。”席连青舔吻海曼脖间的伤疤,成功勾的怀里的身子微微颤动:“自然…想让你处处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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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擒来的情话哄得上将找不到北,乖乖的将花穴凑到手上来,席又起了坏心思,还是方才拍打安慰的力道,只是拍打的对象成了那朵还未绽开的花穴。伤疤处的吻变了味,吻两下就伸出舌头密密的舔,再咬一口,怀里的身子缩的更紧了,却不是怕的,是耻的。
雌虫细细吻枕着的手臂,变相的讨饶,他仿佛回到童年那个夜晚,躲在房间后听雌父雄父议论他的婚嫁,这个器官注定了他会被雄主看轻。他的未来那么渺茫,凭借雌虫之身继承家族已是不易,还要忍受雄主的厌恶,而他只能孤零零地走上荆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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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雌虫纵使害怕还是躲进席的怀里,缩成一团,席连青收回手哄小孩般的拍着海曼的心窝,他支起身子吻着雌虫的肩头,语气宠爱:“乖乖,不怕不怕。”
“享受情事没什么好羞的。”在拍打中,席连青摸到了那颗圆珠所在,掌心用力,对着圆珠一拍,快感闪电般劈下,上将尖叫着喷水,饱受苛待的花穴迎来了小高潮。
“没了。”
做了一半停下来谁都不好受,海曼身上又使不出力,席将他双腿分开,伏在椅背上做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斑比跪,双手自然垂落在椅背外。席的手臂穿过雌虫腋下,撑起他身体的同时抓紧秋千椅。
穴肉放松,性器再次插进去,席一条腿半跪在秋千上,膝盖轻轻晃荡着秋千,腰部不发力就能抽送性器。荡了几下,见海曼没什么不良反应,席连青推着秋千荡的弧度更大。因为害怕海曼的身体向下坠,席在他面前垫满了抱枕。秋千荡起,海曼的阴茎陷入抱枕堆里,龟头擦着枕套表面粗糙的刺绣。秋千落下,身后的性器又步步紧逼,和尚敲钟般横冲直撞。连花穴,也被毛毯竖立的长毛挠的瘙痒滴水。三处夹击,上将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在欲海一上一下浮沉。秋千荡起的是弯曲弧度,性器插入角度刁钻,又因重力,进入的极深极重。席和海曼没察觉时,性器就顶撞过生殖腔的小口,只一下,小口便肿了起来,再叩门也不得入。海曼只觉得下半身都麻了起来,小腹坠坠的酸胀,前头的龟头磨得艳红涩痛,花穴更是万蚁噬咬的痒。
“我没力气了。”
“怎么回事。”席放平海曼,捧着他的脸问。
“后面好麻。”上将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声音有点委屈。
后穴空虚的想有什么东西满满贯穿,上将仗着不用直面席,大着胆子说:“后面…后面想要。”
“想要哪种,粗暴点的,还是温柔点的。”难得看海曼勇敢一回,席逗了逗他,雌虫又缩回怀里不说话了。
“不说话就都想要。”席不给海曼反驳的时间,性器插入后穴半截出半截入的缓慢抽送,没有刻意刺激敏感点,快感强度在雌虫的承受范围内。阳光西斜,余晖洒落在两虫身上,虫族遇到高温就会变得暖洋洋的。温情缓慢的插入插的雌虫哼哼唧唧,嘴里不知道呓语什么,席趴在海曼背后,被体温熏得也懒洋洋起来,细水长流的磨着后穴。
雄伟的上将腿间却开着一口娇嫩肉粉的花穴,剧烈的反差,光是想想就让席连青又硬了两分,仿佛坚硬的果壳被蛀了一个洞,露出甜软绵糯的果肉。上将在所有人面前都如巍巍高山,他只想独占海曼的脆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对待花穴,席连青有两万倍的耐心,这器官在他眼里长得恰到好处,给上将添了一抹风情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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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胯间的手拨开性器,盘核桃般揉了揉囊袋,就直奔花穴而去。那处无一丝毛发,处子般青涩的闭合着,小丘似的鼓着,食指轻柔挑开一侧大花唇,恰似刮开水蜜桃的果皮来,蜜一般的汁水争先恐后涌出,滴在手背上。上将受惊并紧双腿,只是将雄主的腿夹的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