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防碍他此刻自在地欣赏江远突破自我的表演，只见江远哆嗦着嘴唇，好像小学生背不下来课文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秃噜：“请，请殿下……享……享用……呜……”

陈漱踢了踢他的小腿，江远呜咽的声音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狗，他微微侧着头，一副想看却又不敢看的样子，哭过的眼眶又慢慢变红，“享用什么？我听不见。”

江远知道陈漱有意看他羞耻的样子，手里的衣服都攥成了一团，干脆闭上了眼睛，壮胆似的提高了点声音又往前走了两步。

那时候江远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清醒的时候基本上都在陈漱身边黏着，什么也不干，就是一个人静悄悄地守在他身边，陈漱想喝奶，他就把自己送上去，想逗他玩，他就脸红耳燥地受着，也不说要自己主动做点什么。

陈漱接触了些男人之后，总觉得太被动没意思，就时不时装生气给江远看。

江远说好话和投食都没用之后就慌神儿了，后来还是陈漱旁敲侧击着他才知道边学淫话边把自己送到陈漱嘴边，说话都结巴了，把陈漱逗得乐不可支。

“请殿下，殿下享用……呜……享用我的奶水！”

果不其然，过去几百年的记忆突然和现在的状况重叠起来，陈漱看见江远咬着下唇掀起短袖来，他的身体一看就是常保养的样子，两个粉嫩的奶头干干净净，左胸上面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他本身骨架就小，在满地的脏乱之中更显得惹眼，陈漱刚想条件反射地上手抓两下，才反应过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地被绑着呢，顿时蔫蔫地放弃了挣扎。

他不太喜欢被控制的感觉，从前和裴淮远玩过这种py，结果是姓裴的看到陈漱这样子就把持不住，他自己的浪叫倒是一层盖过一层，把陈漱给气得够呛，从此再没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