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摇晃他的肩膀，眼前的混乱一点点远去，梅珂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清晰起来。

“我就说你像个变态，你怎么就哭了啊，你这样子确实挺变态的，套着我的内裤激动成这样……”梅珂说到后面自己也害羞起来，侧过头和陆瀛的双眼错开了视线。

“我这样是不是很贱，让你觉得很恶心。”陆瀛的声音里透着虚弱和疲惫，梅珂扭过头来看他，陆瀛低垂着双眼，视线停在眼前的地板上。

“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没想到背着我玩得那么大，我说你后面怎么总是湿湿软软的，该不会早就被男人给玩烂了吧？”

……

“我懒得和你说，烂货！从我面前消失！”

“陆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个十足的变态。”梅珂双手抱在胸前，听不出来现在心情如何，只是语调冷冷的，一直冷到了陆瀛的心里。

陆瀛凝望着梅珂的脸，记忆中浮现出来另外几张面孔，和梅珂的脸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我养你那么大你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我？！”

“没有啊，我也挺兴奋的，我刚才故意摆臭脸想吓吓你来着，谁知道你连眼泪都出来了，我还被你吓一跳呢。”梅珂有些局促，用手摸了摸鼻子，眼神在周围乱飘，不知道该不该去看陆瀛。

内裤还套在陆瀛的头上呢，她在想找个什么时机才能不那么尴尬地给他摘下来，她刚才也是上头了，早知道会弄成这样她就不手贱了。

陆瀛看着梅珂蹲在自己身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感觉有一种酸酸甜甜的东西从心里泛滥出来，足够滚烫，顷刻间就将自己身上的寒意驱逐干净。

……

不堪入耳的咒骂和尖利的嗓音盘桓在他的脑海之中，眼前的世界好像都开始摇晃起来，直到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在他耳边响起。

“陆瀛，陆瀛，喂，你怎么了这是，陆瀛，陆瀛……”

……

“贱货！你给我滚出去！立刻给我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