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修远的身体在药效和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让他自己都羞红了脸,威胁的语句也瞬间气势全无,“……放手!”
罗逍微微俯下身,欣赏着陆修远因羞愤变得水光潋滟的双眸,语气带着愉悦:“不好意思前辈,虽然很无耻,但是你不接受我的心意我也没办法。”
ktv的空调开得都很低,但对他来说好像完全没有作用。
“怎么回事?”小助手也跟了出来,一脸担忧地看着陆修远,“前辈喝多了吧,您家在哪儿,我送您回去。”
陆修远摆了摆手,掏出手机刚想拨号,却被小助手止住了动作,还顺便将他的手机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突然被点名,陆修远呆愣地转头,身边的小助手收到求救的信号,忙递过一只装满酒的高脚杯。
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喝彩声中,陆修远黯然神伤,看不出喜怒的眸子第一次染上了悲哀的色彩。
但再有感情也止步于此了。
因为邱母。
邱母从小就不管他,甚至有意放纵他顺着自己的心意长大。陆修远有时觉得他这棵小树没长歪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疑惑地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小助手意味深长的笑脸。
“罗逍你怎么回事……”沙哑的嗓音提醒了陆修远,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机。
软绵绵的手臂被罗逍轻而易举地捉住,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另外一只手扶住细软的腰肢,两指揉捏着腰间的软肉。
自己当真是恶毒极了。
一杯杯酒水下肚,陆修远纵然知道自己酒量不差,此时也有了醉意。头晕目眩中,陆修远跟组长道了个歉,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包厢。
“呜……”身上的温度燥热得不正常,陆修远靠着走廊的墙壁,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相对的,邱母对他有多放任,对邱锁就有多严厉。明里暗里,两个孩子的任何东西她都会去比较,再给邱锁定下难以实现的目标。
陆修远对邱锁的关怀就像严寒时分的炭火。可火不是凭空燃起的,所用的柴禾都是从邱母和邱锁两人母子情的桥梁上拆下的。
“陆前辈可是咱们小组的功臣!来,我先敬陆前辈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