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相撞的声音分外明显。林琼扔掉技巧,只是莽撞,玉珠在欲海中颠扑,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已经学会享受。
方才被刻意中断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玉珠无比清楚的知道,马上自己就要迎来极乐,她不肯再被动地承受,不愿将自己的快感全都托付于耕耘中的男人。她提臀挺腰,青涩地附和着,双手在汗湿的脊背上摩挲,亟待一场酣畅的高潮。
就是此刻。所有的呻吟与颤栗瞬间停摆,脖颈仰着,脚背绷直,明明双腿间的进出还未停止,但玉珠已经明白,来了,她等待的极乐时刻已经来了。
玉珠在床笫间是个极好的学生,她双手滑上林琼的腰身:“想要爷的鸡巴肏奴家的骚屄……”
“怎么肏?”
“狠狠肏……”
“想要什么?爷都给你。”林琼温柔地哄骗着,唇舌流连在她的耳垂处,恍若梵音。
“想要爷,进来。”
“想要爷的什么?进哪里去?”
林琼正奋力冲杀,只觉胯下的身子一软,深入玉珠体内的东西兜头被浇了个透。林琼缓动两下,玉珠抖似筛糠,他心下了然,退却出来,清液混合着少许血丝湿哒哒地从穴口滴落。林琼尚且挺立,那物里没有他的精液。
未经浇灌,就先泄身。也许是林琼经历的女子还是太少了,他还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那顾三果真好运,连滕妾都是这样的尤物。林琼又这样想着,等待着玉珠从无尽的快意中回过神来。
话音未落,林琼已经提枪而入。
“这样够不够狠?”
玉珠断掉的呻吟又捡了起来:“还要……还要更狠……嗯唔……”
玉珠迟疑了。她有限的词汇量中并没有对这个地方的描述,但她生长在乡野间,会做的比会说的多。她的手从林琼的脖颈上移开,一路向下。右手握住了一柄湿滑,左手食指中指拨开了正在收拢的穴口。
“想要爷的这个。”玉珠撸了一下,“进玉珠的这里。”带着它再次挨上那处。
林琼闷笑出声,挺了挺腰:“爷的这个,叫‘鸡巴’;你的这里,叫‘骚屄’。”他顺势插进去,不及触底又退了出来:“这样叫‘鸡巴肏骚屄’。现在告诉爷,你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