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r 合集1(1-9)【请看分册名,是重复章节】第2页_崩坏的我(BDSM,重度束缚向)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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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r 合集1(1-9)【请看分册名,是重复章节】(第2页)

有力的手指即使隔着乳胶手套也灵活无比,抬起爱人无力的腿后,白色的医用绷带从脚底开始一圈圈缠绕着向上而行。为了让爱人体会到强烈的束缚感,虞归晚没有留下一丝间隙,厚实的绷带将爱人笔直白皙的长腿紧紧裹覆着。

在将两条玉腿都捆缚好后,虞归晚又另取了一条绷带将爱人的两条腿并在一起缠好,使其下半身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即使待会儿肌肉松弛剂药效过去,爱人也无法再使用双腿。而且为了模拟烧伤的灼痛感,这些绷带是用特殊的药剂浸润过后再烘干的,只等爱人出汗后,绷带上残留的药剂便会发挥作用。他知道屈从并不是个热衷于疼痛的人,但却一定会为了自己而忍耐。

在处理好双腿后,虞归晚将爱人整个抱起,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铰链以及墙壁上伸出的固定环的双重作用下,爱人整个人都呈直立状态,即使双腿还因肌松剂而瘫软着,也不会跌倒。如此一来便方便了对于上半身的绷带束缚。

随着致幻剂发挥效用和氧气供给短缺,屈从感到自己的四肢正逐渐变得冰冷,眼皮变得沉重无比,在闭上眼睛之后,脑海中蓦然出现了一条幽深的隧道,里面好似有点点星光在流动。巨大的空虚感将他紧紧包围,监护器在耳边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恍惚间,屈从觉得自己的灵魂轻飘飘地脱离了身体,正悬于手术台上方看着爱人为自己做着急救措施。他并不明白这次的操作出了什么差错,却预感到自己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而爱人将会因这次失误悔恨一生,一时之间竟也没来得及为自己难过。他好像看到手术台上的自己眼角流下了泪水,大概是在和爱人做着最后的告别。

突然之间,屈从感觉胸口被电击了一下,整个人好似被飞速行进的高铁撞到一般,大脑瞬间拉闸,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又听见爱人在远方呼唤自己,随着一声又一声包含关切和焦虑的呢喃,眼前的黑色越来越淡,最后悉数化为流动的星光,他朝着最亮的一颗走去,渐渐恢复了意识。睁开眼便看到了爱人的脸庞。

“因着你在手术过程中就苏醒了,我现在要补给一定剂量的麻醉剂以保证手术顺利进行。如若选择注射用药就眨眨眼,否则将默认使用呼吸用药。”

“医生”刻板而冷淡的话语唤回了屈从漫无边际的遐思。对于爱人的性癖屈从已足够了解,肌肉注射或者静脉注射根本没有什么刺激的点,唯有呼吸用药才能满足爱人的控制欲,只是没想到自己刚苏醒不久就又要陷入昏迷状态了,也不知爱人此举是何用意,难道只是让自己在清醒却毫无行为能力的状态下享受一次被麻醉的感觉?

屈从对于马上就要进行的麻醉并没有太多恐惧,毕竟在平时的游戏中,爱人也经常用浸润了迷药的纱布捂住自己的口鼻,让自己在窒息和眩晕中失去意识。所以他只安静地等待着爱人动作,届时他便可以放心地坠入黑暗了。但他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并非一块简单的纱布,而是一整台麻醉机。

只睁眼就花费了极大精力,他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涣散的神志开始聚拢,看到头顶的无影灯,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手术台上,身体上大概贴了好几根导线电极,因为他侧过头时发现了布满复杂线条的显示屏,大概是动态心电图一类的图像。

迟钝的大脑开始回忆昏迷之前的场景——自己被爱人绑缚在车后座,耳机里传来令人头疼的梵音,在一阵剧烈疼痛后,自己便陷入了昏迷。难道是出了车祸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屈从整颗心如坠冰窖。当然,除了害怕被外人发现自身淫态以外,更重要的是对爱人的担忧。一想到爱人可能性命垂危,泪水便争先恐后地从眼眶中溢出,很快就润湿了小半张脸。

他想问问医生或者护士和自己一同送来医院的伤者情况如何,奈何麻醉药效还没过,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但轻微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口鼻中的异样,大概是被插入了通气导管和鼻饲管一类的东西。

他想,他应该给他的娇花浇水了。

清洁好爱人的鼻腔,虞归晚将爱人置于合适的卧位。紧接着便是向鼻饲管中注入适量温水以疏通管道。然后又用注射器将豆浆和尿液分别从营养袋的两个开口注入,摇匀后接在了一根长导管上,导管的另一端正好与鼻饲管相连。在压力作用下,鼻饲液顺着细管缓缓进入爱人的胃部,最后再注

等最后一滴尿液从顶端坠下,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液,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湿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阴茎,抚去上面残留的尿液,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湿,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可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能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出声,维持生命活动的能量全赖自己赐予。如同一朵片刻离不得主人精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正回忆到爱人和自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自己的阴茎,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他却不能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液从尿道口渗出,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自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出。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液里也无所谓,只要能缓解一下膀胱充盈的感觉。可惜主人并不能听到自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自带的阳具中,只能发出一点哀戚的呜咽。

不过很快的,他便知道自己的面容也将会被遮盖住了,因为他听见自己的爱人说,“脸部缠绕绷带容易造成窒息,也不方便供养和喂食,为了让被烧伤的面部皮肤也得到有效的治疗,我特意为你定制了贴合面部的面罩。”

虞归晚所说的面罩其实是个纯白的全封闭犬式头罩,口鼻位置的部分都可拆卸以便于喂食和呼吸,眼部却是全然看不见的。

头罩开始慢慢从头顶放下,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屈从看见了爱人脸上意味深长的笑。

只一眼虞归晚就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出了爱人的异样,但却丝毫不担心。他所选择的催眠梵音除了造成短暂的疼痛外,并不会对身体和精神造成任何损伤。现在他只需要带着睡美人假意在外转悠一段时间即可进入今天的正题。

【伪ntr py4(苏醒/经由麻醉机吸入致幻剂/假死状态/全身捆缚绷带)】

你有没有过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室中的经历?随着麻醉剂开始发挥效用,你鲜活富有活力的躯体逐渐变得瘫软,肌肉松弛,神志涣散,感知消失,应激反应也被完全抑制。

虞归晚就着原先的那根绷带继续缠绕,绕过后穴和性器,经由腰腹和胸部,最终抵达了脖颈。一番操作后,便再也看不出人的形状,只从白色条状物的顶端突兀地露出一张漂亮的脸。

胸腹被挤压,纤细脆弱的脖颈也被紧紧地束缚,屈从感觉一呼一吸都痛苦不已,很快便急出了汗。绷带被汗液浸润后变得湿热粘腻,肆意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被裹缚住的皮肤也泛起了疼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咸热的汗液顺着额头滚落在眼睛里,自己却无法伸手抚去,只好被迫地忍耐着眼睛的刺痛。

但这还不是结束。屈从感知到爱人解开了束具将自己抱到了床上,腿间,腰腹,胸部的压迫感比之前更重了,应该是床上的束缚带发挥了作用。屈从忍不住去想在爱人的眼中,此刻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大概......是像只可怜的虫子吧,看不出四肢,直条条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丝毫,浑身上下唯一露出的便是腿间的性器,后穴,还有头部。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体会死亡,过往游戏中的窒息和昏迷都未曾让他有过这种感受。劫后余生后,没有埋怨没有憎恨,只有庆幸和后怕,直想扑进爱人的怀中大哭一场。

“醒过来了。那现在就进行伤口包扎吧。”爱人冷漠的声音将屈从从悲伤的情绪中强行拉扯了出来,也让他意识到刚刚发生的可怕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他想,等这次过后,自己一定要告诉爱人以后千万不要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了,毕竟自从和爱人确认关系后,曾无限向往过的死亡便成为了最为恐惧的事。

虞归晚看着爱人失神流泪的模样自是心疼不已,但是为了让游戏顺利进行下去,他还是拿起了置放在一旁的绷带,并强迫自己用最冷漠的声音道,“你在车祸引起的爆炸中烧伤面积高达70%,为了让受损皮肤更好地恢复,我将用绷带将你全身捆缚住。”

原来为了加强整个治疗过程中的强制性和控制感,虞归晚摒弃了呼吸麻醉中常用的开放系统和半开放回路,转而选择了在一般手术中极少使用的紧闭回路,也就是说屈从呼出和吸入的气体都完全受麻醉机的控制。在控制精准的氧浓度的同时,虞归晚还连接了二氧化碳吸收器和麻醉气体浓度检测仪,实时监测着爱人的状态,以防爱人在此过程中发生缺氧或者二氧化碳潴留。

这种操作对于一个常年呆在手术室中的医生来说算不上复杂,而且虞归晚在麻醉机中注入的也并非是麻醉气体,而是俱乐部新开发的假死致幻剂。致幻剂通过麻醉机的机械回路被送入爱人的肺泡后,可以形成致幻剂气体分压,进而弥散到血液对中枢神经系统直接发生抑制作用,从而让爱人产生死亡假想。当然,普通的使用者只会用纱布或者呼吸面罩一类的器具捂住小奴隶的口鼻,只有虞归晚这种同时具有强烈控制欲和操作条件的人才会选择这样麻烦的操作方式。

假死致幻剂在爱人血液里中弥散的同时,虞归晚还降低了气源中的氧气含量。作为一个医生,他能够精准地将其控制在使爱人略感呼吸苦难却又不至于影响生命健康的浓度,而这也可以使得致幻剂更好地发挥效用。

如果屈从尚存一丝理智,必然能察觉出当前的异样——毕竟鲜少有病人在手术过程中苏醒,而他身边也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但正所谓关心则乱,他满心都是生死未卜的爱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只能焦急地祈祷着。

不知等待了多久,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袭白褂,泪眼迷蒙的屈从勉力从对方未被无菌口罩遮盖的半张脸辨认出了爱人的轮廓,大喜大悲之下,泪水更是不要命地涌出,因呼吸急促而呛咳之后,口鼻中的异物感更加明显。但是这一次,向来疼惜他的男人只是皱着眉头冷眼看他,就像是看着一个不配合医生操作的病患,没有出言安慰,只伸手轻拍着病患起伏不定的胸口。

在呼吸重归正常后,屈从闭眼挤落了还在眼中盘旋的泪水,终于看清了爱人的神情,是绝对冷静从容的模样,放佛他们此刻只是单纯的主刀医师和病人的关系。直到这一刻,屈从才意识到这次游戏的设定,所以之前自己也应该是因那奇怪的梵音而陷入昏迷的吧。不过爱人和自己连医生py中尺度最大,可操作空间最广的植物人都玩过了,这种手术台操作哪里够看。

而现在,他作为饲主,需要做些什么呢?当然是为这只可怜的狗狗补充能量,而在那之后,他就可以尽情地亵玩这具躯体了——作为供养小狗应取得的报酬。毕竟不能给主人带来欢愉的狗是毫无价值的,理应被扔弃。再者,被绷带捆缚着的身体是如此美味,怎能不令他心折?

虞归晚去厨房取来了一杯温开水,以及一杯加热至适宜温度的豆浆。随后便将爱人下半张脸的头罩拆卸下来,露出秀气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因插着中空阳具和口咽通气导管而合不上的嘴。

眼前人的模样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惊悚,半人半犬的脸,裹缚成白色蚕蛹状的躯体,还有披散开来的如海藻般的长发。但虞归晚只是拿出了爱人口中的阳具和导管,将爱人被汗液浸湿的头发拨到一旁,怜惜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也算是提前收取一点利息。等他过足了嘴瘾,身下的人儿也细细喘息了起来。

口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下头摆脱口鼻中的异物,却发现自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混杂着汗液,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阴茎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湿。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下的人儿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阴茎对准了一个粗口瓶的瓶口,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液冲击着玻璃瓶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同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伪ntr py5(排泄后插入导尿管/将尿液作为鼻饲液喂养爱人)】

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液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肉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可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屈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出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全身上下都经由细管或者导线电极与外部相连——体内被插入鼻咽或者口咽通气导管以维持呼吸道通畅,一呼一吸都靠机器供给氧气,再无法自主维持生命活动;电极贴片附在皮肤表面,详实地在显示屏上记录着心率、脉搏、血压、呼吸、血氧等生命体征。

形状不同大小不一的手术刀在你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落下,你微微地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你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拥有人格和尊严的生命体,而只是一块温热的肉,手术台便是砧板,医生便是屠夫。

屈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所体会到的便是这种感觉——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不得反抗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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