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瑜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咦,你怎么还是喜欢这一卦的?”
“老男人”领着郑念上了四楼,刚从领班那拿到这把钥匙时候他也有点奇怪,客人一般不会被带到四楼的,但是这位却第一次就被邀请来了四楼,那背景不浅啊!
房间内铺着价格不菲的厚地毯,刚踏进去就能感觉得出来。这是个大套间,一应设施齐全。郑念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略显局促跪着的男人,两个人差不多静默了五分钟。郑念突然闻到:“你叫什么名字?”
兔女郎和肖瑜就这这个话题聊了起来,郑念可不感兴趣。不过楼下两个人的拌嘴却引起了郑念的兴趣。领头的是个长相清秀甚至有些稚嫩的小男孩儿,跟他拌嘴的一看就是个有点儿故事的“老男人”,他们在吵什么因为隔得太远了郑念并听不清楚,但是不像是在吵架,就是拌嘴,那个小男孩甚至还有点儿恨铁不成钢,被对面那个老男人气得跳脚。不过两个人只是一晃就消失在郑念的视线里了。
肖瑜和兔女郎还在说笑,却不适时宜的想起了一阵敲门声。之后郑念刚刚看见的那两个人各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头里那个小男孩儿穿着皮裤,脖子上不是刚才系着的蝴蝶结了,而变成了一个深棕色的项圈,仔细看边缘甚至有些磨损,估计有些年头了。推门进来的时候一见到肖瑜还羞赧的笑了一下。很主动的进门就跪下来膝行爬到肖瑜身边软糯糯的叫了声主人。跟着他后面一起进来的那个就没那么轻车熟路了,但也僵硬这跪下端着托盘慢慢爬到了郑念边上。
郑念和肖瑜面前托盘里的东西并不一样,肖瑜面前的是一段金属牵引链和一把房门钥匙。而郑念面前的只有一把钥匙。
“呦!您今儿是准备吃素了?”小兔女郎身子被搂着,手上也没闲着,给肖瑜剥了一小碟子葡萄,那牙签插着,给肖瑜往嘴里送。
“我吃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吃素了?”肖瑜拿牙签叉了一串儿葡萄扔嘴里囫囵给吞了,叼着半截儿牙签说到,“知道你们这儿有新鲜干净的,去给我叫几个过来,今儿主要是带我姐们儿过来开心的。”
兔女郎嗤笑一声:“好嘞!知道了,眼瞧着说这位眼生,您喜欢什么样的?我下楼给您挑几个上来。”
车开到的时候,后角巷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说是后角巷其实并不是一条巷子,就是一栋四层的老建筑,没有门牌没有招牌,全靠熟人往里带。郑念之前查案的时候溜进去过,还没怎么着呢,就让人给扔出来了。不用说,上头肯定有人罩着,就冲那几个保镖,那一个个的就不是善茬儿。
肖瑜是老主顾,直接刷脸就上了二楼。过来招呼的是个看上去还挺人畜无害的兔女郎,说实话,看起来是挺人畜无害,但是胸器还真挺凶的。
肖瑜和郑念刚在二楼的雅间儿落座,侍从就摆上了几碟小菜。
“他不是您送给我的吗?不能辜负了您的好意不是。”郑念看着肖元和气冲冲冒着火似乎要杀人的眼睛,淡淡的说道。“还特意挑一个和他长得那么像的,他怕是早就被您剁碎了喂狗吧!”
郑念把鞭子一扔,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浴袍松松垮的搭在身上,没有全干的头发偶尔还会漏下几滴水珠,挂在郑念那精致的锁骨上,这也算是给人点儿缓冲的时间,“过来,让我爽一下。”如果郑念刚来的时候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现在就是平时在部队里混久了的那副兵痞子的样子。
四木哪里敢怠慢,也赶忙爬过来,给客人口舌是来这儿最先学的,也算是做惯了的。顺着大腿根部开始慢慢吻上去,大概是因着刚洗完澡,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过了还是说四木的活儿确实好,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窜过酥麻的感觉,爽是真的挺爽的,郑念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儿,浅浅的呻吟从嗓子眼儿里漏出来。慢慢的刺激越来越大,直接一把薅过对方的头发按在自己的私处。
直到高潮过去,身体还在慢慢的回笼精神,慢慢站起来拽出那根刚刚不知道给扔到哪去的浴袍带子才把自己的衣服系起来。
四木顺从的趴在上面,因着身高的问题,四木只能前胸贴在上面,腰部是悬空在外面的,屁股高高的向上翘起来,脚趾甚至因为一丝紧张,都开始弓起来绞着地毯的绒毛。四木知道郑念拿的鞭子是把内里嵌了重量的长鞭,用上力气真能一鞭子就皮开肉绽,刚被送到这儿的时候有人不听话,就是被这种鞭子抽的,那真能算是正儿八经上刑的鞭子。平时客人们用得并不多,一是太重了不好操作,二是生手也怕不知轻重,伤了别人事小,伤到自己就太得不偿失了。郑念这样的一看就不是上述两种情况,只怕比这还重的鞭子人家也用过。四木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听到身后空气凌厉的响动,瞬间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炸裂开了。
第一下来的又稳又重又快,但其实只是一个信号,告诉你,要开始了,收拾好自己那身皮肉好好受着。接下的十几下又急又快,四木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废掉了,进了这里,又有几个人是没挨过打的,不管是客人还是教习,领班甚至随便哪个得了眼的那群兔女郎们,都能收拾他们。四木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也算是皮糙肉厚的了,但是这种完全就是在上刑的鞭打也着实吃不消。
但是他不敢叫也不敢求饶,一方面是自己着实做不来那一套,另一方面是疼痛来的又快又重,光忍着去让自己扛下来就已经分走了自己的大部分精神,实在是已经想不起来要去告饶了,而且郑念这种看起来也不是会喜欢娇羞撒娇的样子。
"去外面拿个垫子进来。"郑念眯了一会儿,脑子里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知道自己被调到二处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但是上面的人都发了话,自己也不能怎么着不是。
抬眼的时候四木正叼着个大软垫往这处爬,连郑念都不得不承认,肖元和手底下调教出来的,规矩教的是真好。软垫过于的大了些,丝绸面料再加上浓密的流苏,四木往前爬几步就得把软垫放下,重新咬住。
说实话,四木长得算不上多好看,狭长的单眼皮,眼眸中看得出来,曾经也是桀骜不驯的主儿,如今却被磨得什么棱角都没了。嘴唇也薄,老人家都说,嘴唇薄的人都薄情寡性。
“肖元和手底下的人,活儿应该都不差,你会吗?”郑念用脚趾勾勒着男人身下慢慢膨胀起来的欲望。
“学,学过一些。”
“是吗!”郑念把玩着下面四木下身的那个小玩具一面使坏恶狠狠的用力踩了下去。“去放洗澡水,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一个梦,背景设定请参考。
凌晨两点半还不回家,准没好事儿。
这话搁三年前,潍城的姑娘们还能听听,搁今天,连鸟都没人鸟你。郑念坐在马路边儿的小脏摊儿上坐下点了碗馄饨,慢悠悠的都快吃见底儿了,才看见肖瑜悠哉悠哉的晃过来。
男人听到提问第一时间先是愣了一下,才开口回答道:“四木。”
郑念的鞋尖在地毯上轻点了两下,郑念穿的是军靴,四木脱起来有点费事,然后手上娴熟的给郑念做起按摩。郑念是从军的,小腿肌肉甚至还有点硬的,脚趾也不像别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圆圆润润可可爱爱的,带着一些老茧甚至还有一道四五公分长的疤在脚踝处。
“三年前被砸断做手术留的疤。”四木正在给郑念捶腿,做肌肉松弛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郑念本就累了一天,被人这么按着,竟然有点困倦了。
郑念旋即明白了,估计这小男孩儿就是肖瑜养在这儿的玩物。
“怎么,想好了没?看上哪个了?看上了就直接给你送房里去。”
郑念环顾了一下四周,打眼睥睨着这个刚刚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低头拿鞋尖托起跪在她边上的“老男人”的下巴,“就他吧!”
郑念打眼瞅着楼下中央的舞台上已经陆陆续续走上去几个上身赤裸下身也不过是条三根绳子的丁字裤的小男孩儿了。“那是今天晚上表演用的,都被喂了药了,不过您要是喜欢,也不是问题,跟老板打声招呼就行。”兔女郎其实一进门就看出来了,郑念这为主儿不是个会来这种场合玩儿的,再加上那周身散发着的那股生人勿进的气质,骗不了了人,这位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
“表演?今儿谁来?”肖瑜听到那话也凑过来看。
“听说是老板请来的外面的人,据说是个厉害角色。”
“怎么着,今儿我表姐也要来?”肖瑜捻了一个开心果,看着摆上来的这几样小吃,都是她表姐爱吃的,就顺嘴问了一句。
兔女郎堆着笑,陪着酒,说道:“四楼没通知我们,不过,今儿来的都是好货色,老板还特意给留了几个。”
肖瑜听到这话,伸手就把兔女郎往怀里一带,借势人小姑娘就揽着肖瑜的脖颈儿坐在她腿上了。肖瑜揉搓着兔女郎胸前的两团软肉,那两块儿布料本来就盖不住,这么揉搓就差都露出来了。
“行了,看够了就出来吧!别到时候传出去咱肖大将军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郑念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拿手摩挲着四木底脸,心里想着,养个小宠物,也不是一无是处。四木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从书柜的暗门出,气冲冲的走过来一个人。
四木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人拽下去掀翻扔在了地上。看清楚来者是谁四木觉自己可能不止活不过今晚,能不能留个全尸都是个问题。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后角巷的老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捂了嘴带到别处去了。
“这群臭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们只会伤害你。”肖元和不懂,也想不明白,或者说她根本不想懂也不想明白。
人越是疼痛的时候越会胡思乱想,妄图转移注意力,能不去注意身上的疼痛。
大概抽了能有三十来下?郑念就觉得没意思了,也看出来了眼前的人也快受不住了,“没劲。还没我在里面给人上刑来的有意思呢。”
四木很想说一句:“祖宗啊,您手底下的都是求死的。我不是啊!”但是他不敢,通过这两句话也知道人是留了力的,不然,他今天估计都别想能站着走出去。
“磨磨蹭蹭的。过来先把我身上的水擦干。”郑念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了他那副蠢样子。四木也不敢耽搁,加快了手脚上的动作。郑念站在浴缸边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四木拿着一条大毛巾,轻轻蘸掉带出来的散碎水汽。刚刚是郑念在打量四木,现在换成四木在观察郑念。
郑念的骨架不大,身量也不过才到四木的胸口,但是这么多年在军队的摸爬滚打,郑念的肌肉很紧实,而且,郑念很白,即使这么多年风吹日晒,也没能把她变成一货真价实的“糙汉子”。四木从郑念的脖颈一路擦到脚踝,跪下去的时候亲吻了郑念的脚背。
“行了,就这样吧。”说实话郑念并不喜欢被人这样伺候,不是说不喜欢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而是不喜欢这种"虚情假意"或者说这种被程式化训练出来的"乖巧",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也不知道肖瑜那种人怎么就热衷于此,看她那个小宠,谄媚的甜腻,腻到牙根儿都疼。郑念披上浴袍,开始在房间里转悠,刑架上摆满了各种工具,顺手挑了件趁手的长鞭,勾勾手指,指了指一软凳,用眼神示意让四木趴在那儿。郑念虽然不怎么玩儿男人,但是在军队里打架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嘛,没事儿还捶捶沙袋,捶人?似乎也不错。
(二)
四木放好了浴缸里的水,试了试水温,并准备好了精油,香薰,浴球等一应物品才敢叫郑念过来。
郑念泡澡的时候是不喜欢边上有人的,但是四木不知道,按他学的规矩,他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的,但是这位主儿的脾气秉性四木并没有摸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取悦这位主子,但是也不敢离开,就那么托着刚从衣柜里寻来的浴袍,直挺挺的跪在边上,眼眉低垂,也不敢多看什么。浴室里的装饰为了好看,可真是一点儿没偷懒,用的都是上好的大理石,跪久了膝盖总是会痛的。
郑念结了账,顺便打包了份儿桂花糖藕才上了肖瑜的车。
“我跟你说,后角巷那儿可热闹了,前两天还来了几个外国小哥哥,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绝对好玩儿。”肖瑜叽叽喳喳一上车就开始给郑念普及各种知识,“哎,你听着没啊!我跟你说啊!嘿,怎么还睡着了。”
郑念前儿晚上才从部队上下来,原本三天前就该到就内政处报道了,但是前几天逮住了个要犯,就耽搁了几天。肖瑜这也是刚听说这消息,就急不可耐的窜过来了,一方面是为她庆贺庆贺,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自己这姐妹儿也太清心寡欲了,这搁以前还能说是洁身自好,搁现在那不就是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吃斋念佛过那无欲无求的“苦日子”么。这不,就着今儿晚上有一荤局儿,就赶紧把她拉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