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塔尔是绝对的禁止事项,是犯罪,写在宪法里的犯罪!却还是因为这些年雄子的稀少使官方在暗地里保持了默认态度,只要没有人告发,私下里这么做的“胆小鬼”雄子并不少。
伊比的目的是这个吗?阿诺德不知道。
他毫无防备地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被海量的精神力淹没,灵魂沉入身体,静静享受着发泄过后慵懒酸软的身体和此时如同被温水浸泡的精神海,未做丝毫抵抗,给予全部的信任,等待着宣判。
若是他此时能照镜子,定然会发现自己眼中真正呈着星海,和他今日展示给小雄子看得一模一样,而有幸目睹的伊比也一定会真心实意地夸赞他惑人得紧。
一场情事结束了吗?
这场单方面的沉迷结束了吗?
笑着发出气音,也不管阿诺德可不可以听到,说得断断续续,“天哪,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哈哈…不过…不可以太贪心是对的…”
他侧头吻住这人的下额骨,模模糊糊说着,“要准备好哦,要来了……”
阿诺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要来了”,立即感受到本来温和交合的精神力突然增多,其中一些直接刺入他的精神海,每一丝带来的感受都不亚于初次被扣开精神海,让他下意识回扣住小雄子的手。
银白色的碎发让阿诺德感受到右肩处的痒,但从后穴传来的不规律抽送感很快让他没办法在意这点小事。
细细的尾巴微微抽打着身体内的穴肉,因为本就没有多少空间,每一下的幅度都极其微小,传来的酥麻感却都让他沉迷其中,尾尖顿处和嫩肉的撞击感让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要不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力气,他怀疑自己会把小雄子的脆弱尾巴尖夹断。
折磨好像终于彻底结束了。
然而伊比仍是半靠在阿诺德身上,呼出的气息也痒痒得打在他身上,一场情事之后放松的身体敏感得不行。
阿诺德将左手从伊比的小手中拽出,帮他梳理汗湿的额头,轻轻哄着,“伊比?这样的肢体接触会让我兴奋。”他商量着,“咱们先把尾巴抽出来?”
他能感觉到小雄子不想现在就上了他,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这种精神体的交缠对于雄子来说消耗的体力比真正的性交要多得多,再继续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回应他的是雄子软糯的安抚和留在颈间的亲吻,“乖,一会儿就好,再忍一下。”
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小雄子酡红的脸颊,撩起衣物的瘦白腰肢上满是自己喷出的体液,黑色的尾巴没入自己身后,让他记起那尖尖的尾巴尖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呢。
他没有回头,灵巧的尾巴如同看得见一样绕过两人相叠的躯体,见缝插针,果断挤入阿诺德从未被人到访过的穴口。
尖尖的尾巴进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这时本能配合,哪怕没有力气,也有微微挺身,甚至一直在低低呜咽的嗓眼经由干裂的薄唇,叫了一声沉闷的“嗯”出来。
他只将尾尖埋进去,没再向内深入,享受着那奇妙的,被紧致湿滑的穴口主动夹弄吞吐的感觉,细密的亲吻落在阿诺德颤抖的胸膛上。
伊比停下精神力的伸展,在安全数值以内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拉走一丝原本属于阿诺德的精神力。
这丝未断开的联系让阿诺德立即轻哼出声,这种精神体的细细密密接触好似亲吻,却比亲吻还要撩人,让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情欲慢慢又升腾起来。
“伊比?”他微微用右手肘撑起身体,注视小雄子,尾音因为身体内尾尖的滑动而轻颤,试图打断。
并没有。
伊比没有立即抽出精神力,甚至趁机在阿诺德精神海里拓宽了更大的领土,他的精神力在阿诺德的精神海内占比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
只要再进一步,阿诺德这个人,这只雌虫的意识就永远听命于他,磨灭掉所有的选择权,成为伊夫.戴维斯这个人的附庸品。
他分不清是快感是痛感,或是快感太过尖锐超脱了他的承受能力,或是痛感太过被转化成了不知名的爽快。
好似脱缰的身体终于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脱离身体,留在床上的那部分在霎时僵直后,破碎的“啊……哈……”违背他的意愿从唇下吐露出。
情动至极的茎身喷出液体,后穴疯狂碾着尾巴尖,阿诺德失神的眼睛被深浅不一的淡黄色光斑充溢,暗灰色与浅黄色缠绕着,星星点点。
他忏悔自己身体的贪心,却无法违背身体本身传来的想法,隐隐还想要更多。
这让伊比笑得更厉害了。
他的耳朵挨在阿诺德嗓边,可以清楚听到每一声音节,以及“呵呵”的杂音,那都是他带给阿诺德的礼物。
“那就再来一次!”伊比抬头,虽然听话抽出尾巴,却同样伸出右手,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在阿诺德胸前认真画着小圈圈,回答得极为任性,“阿诺德明明很舒服!”
刚刚还会悄悄安抚人的小雄子像是立马不见了一样,果然,雄子都是床上床下两个样子的物种。
他率先发难,转头时头发划过阿诺德皮肤,看向地板上的试管,“迷幻剂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近一百年没改过相关法规,那是禁用药品吧?”
阿诺德此时体会到伊比同款的无奈,在心里嘀咕‘这种场景可不是什么能忍的东西。’却因为请求的人是伊比,艰难又努力地做着尝试。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此时支撑他不沉迷快感的理由,只剩下为小雄子身体着想这一个,却也是最重要的事项。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有一瞬,他终于感觉到那丝被裹挟走的精神与自己断了联系,小雄子的精神力也在瞬间撤离自己精神海,狠狠松上一口气,出口却也好似低哑呻吟。
阿诺德很确定,自己此时吐出口的空气要比周围温度高许多,因为他整个人都彻底烧着了,甚至七零八散的思绪还在担心伏到自己身上的小雄子会不会被烫到。
这极为成功地让感知到的伊比不那么专心的笑倒在阿诺德身上,他发誓自己刚刚在无比用心地让身下的人舒服来着。
他昂首将头埋入阿诺德的颈窝,用整个身体感受着阿诺德的震颤,同时并未刻意压制住自己因为压不住笑意而乱动的细尾巴,导致尾巴尖在阿诺德的身体内搅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