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放心。
我也不不敢多问,于是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对了。”他在下车时仍裹着我的外套,“我过几天送你件新的衣服。这件不还你了。”
“我真的在工作。 太突然了。发情期紊乱。”他蹦出几个简短的单词,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为什么 要假装自己是alpha?"
“战略优势。 小子。"
我的下身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知道我找到了他的生殖腔。他哭出声来,求我操进去、灌满他的子宫。但我要这么做了他会后悔的,我也会后悔的——我没忘他之前的威胁。把赵阳的肚子搞大,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我狠狠地往那里操了两下,见好就收地及时退了出来,射在了他的穴道里。释放过后我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吸进omega的气味。 这可真让人流连忘返。
一个小时后。
而他除了“操我”和呻吟几乎说不出其他什么成型的话,口者悬河、喋喋不休的赵阳也有说不出话来的一天,想到这我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自豪。
“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晚还不走了。”我知道这些荤话是很危险的,他随时就可以把我扔到街边让我露宿街头成为无业游民,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你就等着员工来操你,是不是?你被公司里多少alpha操过了?就在这、在办公室、在报告厅、或者在公司任何一个角落?”
他无力地摇着头,眼泪从眼眶中溢出,同时后穴也因这些羞辱而紧缩。他想要把我吞得更深,不知餍足地索要alpha的信息素、明茎和精液。
周围站着许多员工,他们的窃窃私语把我拉回了现实。哦,我终于明白了,现在是批斗时间。
他把我昨天上交的报告扔在我的脸上,和我昨天的预想完全相反。
“写得什么狗屈 。回去改,北北。那边的叶青别笑了,你的也要改。”
第二天
我根本不敢迟到一秒钟。虽然我昨晚大概就睡了两个小时。大家说我看起来是熬了一天一夜,于是我说我昨天加班到凌晨,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但昨晚确实像个奇美的梦。我将其深埋心底。
我将一部分精液留在了口中,然后抽出手指换用舌头去操他的蜜穴,那里又湿又热,甜腻的味道齁得我无法自控。他的呻吟随着信息素再次爆发,又陷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嘟囔着些胡话。而我继续用舌头撑开流着水的甬道,不禁怀疑我大概用舌头就能把他操晕。
我站起身来,他的汗水浸湿了身体,征用泛着泪光的眼睛恨恨地盯着我。要是以往我肯定会被吓得安分守己好好做人,但此时此刻,一切的生物原始本能把握住了主导权,我只想把他干到止不住眼泪,让那漂亮的眼睛因为alpha的操弄而失神。
“……你要操就操,不操给老子滚。”他的声因带上了哭腔,却依旧和往常一样放着狠话。他用膝盖顶了顶我的勃起:“你该不会是性无能吧,北北……”
“那这个……”
“我明天就扔掉。太掉价了。“他嫌弃地看了看那件廉价的外套,我觉得自己又受到了鄙视。
他往回走的时候脚步似乎还是有些不稳,他看起来双腿发然,但坚持说自己能行。我只好目送着他进门。我在他家门口站了很久,终究还是进了车开回自己的家。
我能听出他语气里的轻蔑,似乎平时那个叱咤风云的赵阳先生又回来了。
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但是他似乎清醒了不少,所以我还是战战兢兢地开了口:“那个……我之前说的那些话,您别往心里去。我……我当时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有那种想法……”
我听到他的笑声:“你讲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很清楚。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杀了的。”
他坐在我汽车后座,像是蔫了一样。他仍然穿着之前的西装,在他清洗之前最好不要更换其他的义务。我不介意他把我的座位弄脏。我把我的外套给他披上,他现在几乎是窝在我的外套中,把半张脸藏在里面。
虽然眼神有些迷茫,但他的眼睛仍然好看的发亮。他通过后视镜怔怔地望着我,我知道这是omega在热潮过后向alpha寻求安全感的表现。
“……以后发情了就早点回去,老板。”
“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个放荡的婊子,赵阳。真该让全公司的人都来好好看看你这模样。”
我持续撞击着他的最深处,他爽的几乎要昏过去。我解开他衬衫最后两颗扣子,让他完全赤棵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身材匀称,精瘦有力,皮肤光滑细腻,是个完美的omega,他会让所有alpha都为他痴狂。
我揉搓他的胸膜和乳头,在雪白的皮肤上面留下印记。他的胸是如此柔软,那红色的乳粒也逐渐变得坚硬而饱胀,像是诱人的果实。
我叹了口气。我捡起报告低着头往回走,深刻意识到剥削和压榨仍在继续。
听到有人说老板叫我过去。我有些慌张,我认为昨晚的事情应该就留在昨晚。
他不会要把我杀了灭口吧。
我不安地走到他办公室,赵阳先生正襟危坐在他的那个办公椅上。这里干净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一点味道都没留下,这让我产生了这一切是不是只是我的幻想的疑惑。
我甚至没让他说完我的名字就深深地捅了进去,他尖叫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为刚才的话语而后悔——他会后悔的。我在狭窄的通道里横冲直撞,毫无温柔可言,粗鲁而没有做章法地寻找着他的生殖腔。
他被干地往后滑动了一些,这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下意识地拽住了我的胳膊防止自己被操翻过去。
他开始嘤嘤呜呜地啜泣,我一把按住他要去抹眼泪的手:“这样多好看。”顺势将他的于指放入口中,那上面仍有他之前自慰时留下的淫液的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