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喝牛奶,那以后就喝我的尿吧。”
大脚不留情的踩上他的脑袋,斐然被扇的红肿滚烫的脸贴紧实木地板。
斐宸有意折辱,脚趾划过斐然潮湿紧闭的眼睛,白袜粘湿了一块,便毫无犹豫的把整个脚掌塞进他更为湿润的口腔中。
喉腔被更为巨大的东西塞满,斐然抗拒的用舌头推着入侵的大脚。
膝盖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响声。他以跪姿,跪在了哥哥面前。
一向骄傲的他,跪在了相处十年的哥哥面前。一向一厢情愿的相处和谐的他们,是主人与奴隶的隔阂。
斐然笑,笑出了眼泪,喉咙呜呜咽咽,脸上被凶狠的甩了四五个耳光他也不停。
斐然的嘴唇张张合合,要说些什么,最终化作眼泪,在脸上流淌。
冰凉的眼镜破开红润的嘴唇,斐然瞪大眼睛扭开头,又被他残忍的揪着头发扳正,金丝眼镜顶进喉咙,斐宸恶意的笑笑。
“弟弟,做个人体家具,尿壶奶牛,挨操的母狗,也算是你活着的价值了。”
“啧,别发骚,以后都由你清理,先把被你恶心的眼泪弄湿的袜子脱下。”
两只袜子都被温顺的脱下,倒又粘上更多“恶心”的眼泪,放到了一边。
斐宸无视斐然眼中令人心颤的受伤,看着还是一身奶渍,像被弄了满身精液的弟弟说。
他冰凉的指尖勾出深插在嘴中的眼镜,恭敬的放在一边,泪眼朦胧,却依旧冲着斐宸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
“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一切都照做。”
那颗脑袋慢慢底下,作出绝对臣服的姿态,对着胜似亲生哥哥的人卑微至极的讨好,磕头。
斐然曾以哥哥为活着的唯一动力,而今天,动力化作恶魔,用恶毒的语言告诉他,他只配做被操的婊子。
他曾与哥哥亲密的拥抱,最后,他只是跪在地上当不配起身的狗。
脖子上剧烈疼痛,斐宸松开他的头发,一只手便握住纤细的脖子,把人往坚硬的地板上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