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乳头又红又大。
屁股里头好酸,好胀,也好爽。
荷花漏尿了。
被这样弄过的身子到底算不算干不干净,谁都不知道了。
这阵子,荷花整个人都妩媚了不少,眉眼含春,走在路上就像个寡居的小少妇一样招蜂引蝶。
晚上,和她一个屋睡的爹再也憋不住了,扑了上来,说要亲自教她怎么伺候将来的汉子。
被二哥压在溪边的草丛里疯狂吃奶子的时候,荷花脸颊粉扑扑的,倒也没有第一次被摸时那么害羞了,男人用牙齿叼着她的乳肉不放,荷花喘着气,眯起眼睛,又找到了那种舒服的感觉,捧着二哥到处乱拱的脑袋更往大胸脯压。
三哥是最后一个开窍的。
他支支吾吾地告诉她,看到二哥每日借着撒泡尿的功夫,拉着她在高粱地里凶猛地磨蹭着身子,很舒服的样子。
爹一身腥膻,还心满意足舔着她湿漉漉的尿尿处,用舌头戳。
嫩生生的白屁股被爹的烧火棍插进去的时候,荷花疼哭了,但是爹的手指在激烈的动作间摩擦着她的花缝儿玩儿,真的太舒服了,荷花哼哼唧唧,专心扭着屁股用花缝去包裹父亲的手指。
有颗豆子肿了起来,爹手指一直在磨它,花缝就会汩汩冒水。
换了个姿势坐在爹身上,屁股小洞已经被操开花了, 爹绷着大腿啪啪啪地迎上来搞她洞穴,也爱吃她的奶子。
于是她抱着三哥的脖子,和三哥互相吃起了嘴巴。
香喷喷带着奶味儿的少女的身子,紧紧挨着三哥精壮黑瘦的身体,甜滋滋的鲜红唇瓣儿被男人的舌头舔了又舔,然后从里面伸出了娇嫩的舌尖,深深喂进了哥哥的嘴巴。
一个媳妇,三个贼汉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