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那样是为了排出药物的刺激。”
刘珩也侧过身将金陵抱住,“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
“对不起,”金陵回抱住刘珩,拍着他的背,“都怪我。”
刘珩说,那年初二暑假,一个嫖客的老婆去酒店捉奸,把刘艳丽堵在房间打的鼻青脸肿,刘艳丽让他去接。等他去了,被嫖客的老婆看到了,十四五岁的少年干干净净,漂亮的扎眼,那嫖客的老婆就和陪她一起来捉奸的两三个女人将他拖进了隔壁房间,给他灌了药,几个女人一边玩弄他一边骂他下贱,小小年纪有个做鸡的姐姐,人不大家伙不小,长大了跟刘艳丽一样,一个做鸡一个做鸭。
刘珩说,他想反抗,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又疼又涨,那几个女人弄他的时候,他嘴上喊着不要,可是又觉得很舒服,他觉得自己可能真就是下贱的。
金陵侧身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安慰。
“别丢下我一个人,今晚我会做噩梦的。”刘珩贪婪的嗅着她的气味,“我想到了那些过去,会做噩梦,你不在我害怕。”
“我去洗漱。”金陵败下阵来。
“我跟你一起。”刘珩起身跟在金陵身后。
“阿珩,该起床了。”金陵见刘珩终于醒了,忙推了推。
“别动。”刘珩翻身压住金陵,“别动,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金陵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发现腿间有股热流。
天光大亮,金陵睁眼,腿间似有硬物闯入,她吓得不敢动。
昨晚听着刘珩提起过去,她心疼极了,便依了刘珩,在他这儿留宿了。她睡觉很老实,按理说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缠在一起,可事实是她一手搭在刘珩腰间,而昨晚为刘珩系好的浴袍已经敞开,他赤裸的胸膛上搭着她的另一只手。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金陵感觉手麻了,想要动一动,却惊扰了刘珩,他似睡似醒的收紧搂着她腰的手,挺着胯深入她的双腿间,又前后磨蹭了下。
金陵推着刘珩,“阿珩,醒醒。”
“疼,啊,疼。”
“吹,吹吹。”
“轻点,哈。”
他揉上她的丰满,拇指拨弄乳尖,另一只被他吃进嘴里,他舍不得用牙齿,小心翼翼张着嘴用舌头卷起。
她的腰不盈一握,被他两手掐着,他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吻到双腿间,那里为他开了一扇门,通往极乐世界的门。
从门里流出一道小溪,引他进去,他握住自己挺身,破门而入。
她见他衣衫不整,扬手将罗衫盖在他身上,“唤我何事?”
他伸手去够,解开她的长裙,“渡我。”
罗衫被他掀起,神女被他拉下神坛,当他将神女压在身下的时候罗衫又落回床上,罩住两人。
刘珩也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十四岁的他,场景是噩梦般的房间,三四个女人撕扯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他反抗,他哭叫,他喊着,“金陵——”
然后他的神女从天而降,抬手间,那些女人不见了。
得知小男孩是被拐子拐到这里的,金家的人开始打听小男孩的身世,为小男孩找家人。
小男孩寄养在金家,和她一起长大。
小学的时候,他们一起上学放学。
她让司机将车停在巷口,然后下车跑进巷子,拉着小男孩的手钻回车里。
小男孩一开始是抗拒的,但小姐姐将红色的小斗篷披在他身上,跟他说,我看见有两个男人,他们是不是坏人要抓你?
小男孩点点头,小姐姐将斗篷系好,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快跟我走,我们去车上,然后开车走,他们就抓不到你了。
刘珩一把捉住想要逃走的金陵,紧紧箍着她的手腕,“你嫌它脏是不是?”
“不,”金陵扭头盯着地毯,摇了摇头“不是。”
“我也嫌弃它,我洗的那么用力,我以为我洗干净了,可它还能硬,它甚至对着你流口水了。”刘珩要让金陵看清,他是个成年男人,对她有欲望的成年男人,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现在让金陵离开,那么就没有以后了,“它是不是很脏,我是不是很下贱?在我最需要这具身体反抗的时候,它没有服从我,它甚至被人操弄的很舒服,射了一次又一次,可我不想的,我该反抗的,可我动不了,我也不想那样的!!”
“嗯,怪你。”刘珩拥着金陵入睡,他想着要是早点遇见她该多好。
金陵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九岁的她,看着一个小男孩躲进巷子里,她坐在车上看见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来回寻找。
“不是的。”
“阿珩很好。”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刘珩拉着金陵的手躺在床上,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刘珩说,他五六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了,拐子先是要他去偷东西,他偷不来,还想着跑,后来拐子就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变个残废,这样又不会跑,又能博取同情方便乞讨。他很害怕,又找机会跑了,这回跑出去遇见了刘艳丽。
刘珩说,那时候刘艳丽好像刚做完人流不久,心里还对失去的孩子有些念想,见了他,便把他藏起来,躲过了拐子。后来磕磕绊绊养着他,没有什么好吃好穿,有刘艳丽一口就有他一口,他只记得自己叫阿珩,是稀少又珍贵的玉,记不清姓便随了刘艳丽姓刘。
上完药的金陵全身都是红的,她将药放一边,站起身就想逃。
刘珩早已睁开眼,一错不错的盯着金陵,见她要走赶紧抓住她的手,起身抱住她的腰身,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别走,留下来。”
金陵被他箍着,动不了,想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却又抽不出手。“阿珩,你先放开我。”
“你说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会嫌弃的,对不对?”刘珩急切的说道。
“……”金陵沉默半晌,“嗯。”
直到那股热流停下,逐渐冷却,刘珩才小心翼翼的起身。
刘珩嘟囔着不要,然后腰用力动起来。
金陵感觉到刘珩那处几乎是贴着她的内裤在摩擦,慌极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阿珩,你醒醒。”
刘珩听见金陵声音颤抖,慢慢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她。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太贪恋梦境,所以装做睡梦中亲近她。
他趴在她身上,看她面色潮红,眼角噙着泪,红唇微张,随着他的一次次进退,呵着气。
他用披帛将她双手缠住系在床头,夜还很长,他可不能让神女飞天。
他一声声唤着金陵,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彼岸。
朦胧间,他将手插进她的乌发中,小心翼翼卸下珠簪,然后顺着脖颈往下,抚摸她光洁的背,入手犹如暖玉。
他侧头埋进她的颈窝,舔上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呵出一口满足的叹喂。
又咬住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吸吮,贪恋她的每一处,细细往下在她的脖颈留下吻痕,一个,两个,三个,蔓延至锁骨。
房间里只剩狼狈的他和长裙裹身外披大袖沙罗衫的神女。
他伸手扯住她的披帛,她低头看他,“是你唤我?”
他一寸一寸拉扯她的披帛,她随着他的动作一步步走近。
然后她升了初中,小男孩还在念小学,她升了高中,小少年念上了初中,她考上大学,少年念高中。
高考结束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他的家人。
阿珩哭着与她道别,叫她姐姐。
小男孩跟着她回了家,洗干净之后,小野猫变成了小白猫。
眉眼熟悉,那是阿珩。
金家的人都很喜欢这个小男孩,他懂事听话,乖巧讨喜。
金陵转身,拿起药,“阿珩,这只是生理反应。”她咬着唇,憋着眼泪,为它上药,刘珩低头看着金陵,他的阴茎在她眼前变大,他有些兴奋的想,只要他一挺腰,就能让它亲上她的脸。
金陵眼睛红着,脸红着,耳朵也红着,抽了纸巾将溢出的白浊擦掉,再仔细的上药。
刘珩忍住冲动,闭上眼躺在床上,呻吟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