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光是想想他就想要杀人,方锐亭的这一面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呢?方锐亭只能是他的!他的初吻也是他偷偷夺走的,下面的第一次,也是他破的,一切都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拥有被方锐亭求饶的资格。
袁策放狠话:“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就在这儿强了你。”
一边的小江听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面露惊恐之色,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抬起头就和袁策轻蔑的目光相撞了。这小子,看来是个真傻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小江从震惊到害怕到当场石化,走吧,显得他追人的心意不够坚定不能接受挫折,不走吧,头顶发亮的尴尬的好像又只有他一个。于是还是傻乎乎地看也不是,不看又好像有点…亏?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锐亭费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出来,蠢蠢欲动的拳头早就准备好了,毫不怜惜地朝着上方那小俊脸挥去。
“谁他妈跟你老公老婆的。我们是炮友,一直都是。”
原来哥的叫声这么诱人啊……
“如你所想,我和那个人就是炮友罢了。”方锐亭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隔着窗户朝楼下看马路上车来车往,此情此景就应该抽根烟,可惜他从来不会抽烟。
“你说和谁是炮友?”
小江紧张兮兮地观察方锐亭的脸色,抽了自己一嘴巴,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方锐亭苦笑,几乎是抽出了全身的力气来站稳脚跟,眼前平时乖巧的小江此时却如同做过的噩梦,让他坠入深渊。昨天可能被看光的巨大羞耻感洪水一样涌上心头。
“啊……”袁策扣住方锐亭的脑袋,轻微耸动着腰把阴茎送进更里面,顶到男人的咽喉,把男人难受得呜咽个不停,两手抓着袁策的大腿,口里的津液控制不住溢出来顺着嘴角淌下来再慢慢滑进脖子上雪白的衬衣领里,“唔……唔……”
袁策快速地在男人嘴里冲刺了十几下,终于还是没来得及,全射在了男人嘴里,方锐亭连忙后退把肉棒吐出来,肉棒里余下的一波精液直接就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方锐亭闭眼一个不小心,把嘴里的精华咕咚全部咽了下去,呛的直干呕咳嗽,眼泪哗啦啦地流,袁策在一旁给他顺气拍背擦脸。
“唔……”
方锐亭半跪在袁策跨间,额上冒出青筋,嘴里正卖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巨物,可那鸡巴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嘴张开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容纳小半根,现在的他才直观感受到先前插进自己肉穴的东西是有傲人了,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方锐亭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口活好难……他手握着根部,吐出肉棒,开始回想着黄片儿里的技巧,伸出软舌舔舐那柱身上狰狞攀爬的肉筋,再浅浅含住圆润光滑的肉头来回用舌尖轻轻挑逗,肉棒完全硬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
袁策抓着他的头发,紧抿着唇,头皮渗出薄薄的一层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方锐亭,那种要把人狠狠按在身下贯穿侵犯的兽欲把方锐亭看得下身反射般地一紧,兴奋地喷出了一股热液。他能感觉到自己内裤的布料粘乎乎地贴着那道肉缝,很明显已经湿透了一块。
脆弱的门再次被重重地甩上,袁策强制性地把方锐亭拽到了一个小隔板里面,利落地解了皮带,扣着方锐亭的脖子靠近他露出的内裤:“会舔么?”
方锐亭难以置信地看着袁策,这小子又皮痒了?敢让他口?
“给我舔舒服了,我也给你舔。礼尚往来。”袁策恶劣地笑着。
“很简单,我不是gay。”
“不是gay也可以接受和男人做爱吗?”
不是gay也可以接受和男人做爱吗?
“还不走是想看现场直播?”
“哦,你们……你们继续。”小江最后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哥,还是选择默默地溜之大吉,他可没有看别人现场做爱的兴趣。唉,大哥这是惹了个什么人物啊,也太嚣张跋扈了……
方锐亭迫于淫威,只好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再说难听的话了。
“还有,你竟然跟踪我!还偷听!袁策,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袁策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除了在床上迎合他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都是带刺的,碰不得的。平时嘴硬的跟块石头一样,只有在性事上求饶或者求快求深时,才软得不行,让说什么话怎么呻吟都愿意,只要把他肏得舒服。
方锐亭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这么淫荡吗?是不是也会跟向他求欢一样,在别的男人耳边软软地央求肏得再深些呢?
“砰——”的一声,小隔间的门被粗暴地砸开了,屋内的俩人齐刷刷朝门口转头。
门口正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青年,胸口起伏很大,鼓囊囊的胸肌像要突破衬衫撑出来,精准看向方锐亭的方向,俊美的脸庞黑着,大写的两个字印在上面——不爽。
“老婆,你怎么能和别人说我是你的炮友呢?你真让我伤心。”袁策温柔的声线很能蛊惑人,一个眼神都没给小江,脚下呼呼生风地走到方锐亭的面前,一把揽住男人的腰,旁若无人地就亲了上去,还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恩爱似的伸了舌头,即使暗中被这个嘴硬的男人咬了好几口。
小江其实也没准备说这件事来着,心里一急,就不小心秃噜出来了,这下完了,搞得大家都挺尴尬的。
“应该在……你们做完一轮的时候。”
“我就瞄了一眼!其他的我都没敢多看!真的!”遮得住眼睛,耳朵却遮不住,小江又开始回想他听到的方锐亭那沙哑又性感的呻吟了。
这具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调教得如此淫荡不堪了。
他故意用嘴巴再次包裹住小半根套弄了一回,伸长了舌头舔平肉棒上的褶皱,边舔边不住拿眼瞧肉棒的主人,在整根阴茎上都留下他的口水,淫糜清亮的舔弄水声灌入耳内。
袁策低头看着拜服在他胯下的男人在生涩小心地伺候着他的宝贝他就控制不住气血上涌,阴茎在男人手里总是不安分,一跳一跳的。在男人松手时甚至还无意识拍打了男人的脸蛋,被男人皱着眉一把控制住。袁策轻抚着男人的眉眼,方锐亭抬眼朝他看去时,眼睛里雾蒙蒙的,那被欺负得通红的嘴唇和委屈的小模样真是让人越看越上瘾。
方锐亭回敬他,“我不给男人口,我怕我会吐。”
“还没试试,怎么知道怎么样呢?来嘛。”
…………
不是gay也可以接受和男人做爱吗?
…………
“哥!我都怪我这张嘴太快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