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主义的薛燃,几分钟前还嫌弃他硬得像块木头,此刻倒是来了点兴趣,越发想在这幅阳刚气息爆棚的男性躯体上找点违和感。
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自慰给我看。”
言诚一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手无措地抬了抬。
薛燃好整以暇地命令道:“腿分开点。”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言诚一尤为严重,光是听到薛燃低沉的嗓音就差点跪不住,颤抖着迈开双腿,前面的鸡巴一柱擎天,昨晚上薛燃不让他射,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浑身上下敏感得很,马眼淅淅沥沥地淌着透明的粘液,地板上很快积了一小滩水渍。
他跪的姿势也有种说不出的媚,两腿微微打开,屁股不知道是刻意翘起来,还是本身就很翘,双臀间的肉洞若隐若现,红肿可怜地外翻着,一看就是被粗暴蹂躏过。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时刻保持清醒。
直到这场车祸,将言诚一彻底打回原型。
薛燃双手抱怀,冷冽的眼神再一次从上到下扫过男人的裸体。
这场梦,这场幻想多年,甜蜜而折磨的梦,终于成真了。
他的洞彻底打开了,层层媚肉若隐若现,黏答答的,随着手指的进出而翻涌,前面的鸡巴硬得像跟烧红的铁棍,整个裆部,小腹,甚至胸前都糊满了前列腺液。
“燃、燃……”言诚一无意思地呼唤着。
突然全身开始剧烈颤抖,呻吟越来越急促,像瘾君子一样大口嗅着手中的烟头,上面除了一圈咬痕什么也没有,但言诚一却视如珍宝,一手拿着烟头,一手插着自己的屁眼,高潮了。
薛燃倒是有些惊讶,“你这笨狗不是失忆了吗,这些倒是记得很清楚?”随后又皱起眉头,“那么小就开始意淫我,恶不恶心?”
“不,不是的……”言诚一急着想解释,却又因为嘴拙,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味地否认。
他确实第一眼就被这个漂亮小孩所吸引。
手指的粗度自然不能和阴茎比较,但异物感十分强烈,言诚一双眼湿润,半睁半闭,眼里所有的景象都雾化了,就连薛燃原本冷淡的脸也变得模糊而柔和。
这不是错觉。
薛燃脸上的表情因他这一系列举动有所动容。
他看着言诚一突然一个激灵,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穴口很快泄出一道水流,整个手掌随之变得黏腻。
定睛一看,自己刚才扔过去的烟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言诚一拿在手上精心抚摸起来。
薛燃不屑地弯了弯嘴角。
他自然不懂怎么用后面自慰,但他不得不故作熟练,讨主人欢欣,一只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往红肿的洞口探去。
他的体毛稀疏浅淡,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尚且不算倒胃口,淡粉色的穴口被他用食指和中指掰开,昨夜的暴力痕迹,让他的下体看起来有些惨兮兮。
言诚一羞耻地闭上眼睛,光是想到自己和薛燃有过肌肤之亲这件事,他就兴奋得不行了。
这哪里是羞辱,明明是最高的赞赏。
然而好景不长,他突然被薛燃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然后像只委屈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紧张地看着主人,等候发落。
“谁让你摸前面了,”薛燃的脚趾一路从言诚一的背脊骨滑到屁股沟,最后在两片圆润的臀肉中停留了一会儿,他继续道,“被草的母狗只能用后面。”
那双冷淡的眉眼,此刻却如此专注。
而自己就是薛燃视线的中心,唯一,且炽热。
言诚一很快有些意乱情迷,他的自慰经验少之又少,笨拙地两手并用,也压不下蓬勃的欲望,撸动的节奏越发难以控制,双手收得更紧,也掐得更疼了。
言诚一来不及移开视线,在薛燃的笑容里失了神。
薛燃轻飘飘地继续追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言诚一点头,刚吐出一个燃字便改了口,继续道:“……弟弟。”
薛燃的眼神直白露骨,像看猎物似的,让言诚一浑身不自在,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心脏似乎都被剖出来般,无处可逃。
他的身子依然跪得端正,紧绷的肌肉上覆了一层薄汗,颤巍巍的手伸向勃起的肉棒。
四目在空气中交汇,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袭来,言诚一既害怕又兴奋,心底生出一股错觉——
明明是男性特征明显的纯爷们,但性器和穴眼,意外地还算养眼,没有多余的杂毛和难看的颜色,腿部肌肉线条很流畅,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也平添一分性感。
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充满性张力的一副身躯。
小麦色的肌肉块块分明,肩宽,腰窄,腿长,身材倒是挺好。
但总归是一副硬邦邦的身体,没有女人凹凸有致,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
但言诚一的身体反应倒是有些意思。
起初只是无微不至地宠溺,然而在某个年少无知的夜晚,一场禁忌的绮梦,将这份偷藏的喜欢唤醒了。
多年的心路历程,漫长却坚定,但他再清醒不过,这是一场注定被埋葬的单恋。
他带上面具,肩负起亦兄亦父的职责,像个冰冷的工作机器,把无微不至的关怀都埋在心底。
一股股粘稠的精水不受控制地喷出好远,有的甚至溅到了他的头发上。
强壮的身体此刻软成一滩水,像娼妓一样靠屁眼自慰而高潮迭起,只能靠墙壁支撑着,鼓胀的胸肌剧烈起伏,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尖被莫名的液体浸润着,在蜜色的肌群中相当扎眼,大腿无法控制地痉挛颤抖,眼角溢满欢愉的泪水。
狼狈,而又快乐。
言诚一像是受到鼓励般,咬紧牙关,又将自己的中指一股脑送了进去。
他缺氧般激烈地喘息着,双颊因羞耻而充血通红,整个身子也像煮熟的虾子,红透了。被心上人看着自慰的感觉很奇妙,想展现更多,却又怕太过不堪而被嫌弃,矛盾和挣扎中,两根手指越探越深,微突的指节时不时刺激着灼热的肉壁,被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吮,明明是痛的,却又生出一丝丝异样的快感,他无师自通地曲起手指,抠挖起湿润紧致的穴道。
他的技术毫无章法,却也能刺激得恰到好处,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器官彻底湿了,汩汩流出的液体,弥漫在层层褶皱之间,手指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羞耻的声响,言诚一的表情由痛苦变得欢愉,常年冷若冰霜的脸,如今蒙上一层娇羞,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竟是毫无违和感。
言诚一无意识地将烟头当做寄托,脑海里幻想着薛燃在他体内的感觉。
虽然疼,但是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整颗心似乎都被填满了。
他张着嘴,像一条濒死的鱼,舌头下意识探出嘴角,稀碎地呜咽了几声,手指就着体液的润滑挤了进去,“啊……”
薛燃不让他抚慰前面,他的手指只能在穴口划圈,
揉自己的囊袋,毕竟是真枪实弹地被操过,尝过肉味的骚洞很快就开始松动了,红肿的媚肉像呼吸的小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周围一圈亮晶晶的。
薛燃好整以暇地卧进沙发,等待着言诚一下一步动作。
这气势比喝醉了还让人招架不住,言诚一脑海里所有思绪一瞬间炸成烟花,整个人瘫进角落里,硬邦邦的身子骨此刻软成一滩水,跪姿变成了两腿大张的m型,任薛燃捏扁搓圆。
这下勃起的阴茎和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同时暴露了个彻底,而言诚一已经忘了什么是羞耻,嘴唇微张,眼神虚浮,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记得薛燃的命令。
但一想到是为了取悦薛燃,他咬着牙全豁出去了,也慢慢地从中体会到无上的快感。
薛燃浅浅一笑,轻声道:“母狗。”
好看的嘴唇,吐出最脏的字眼,言诚一却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喑哑,只能发出短促的低哼,整个身子像过电一般,双腿软得都有些跪不住了。
“你他妈也知道我是你弟啊?”薛燃看笑话似的继续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言诚一脑海里的记忆所剩无几,薛燃是唯一的名字,也是唯一的牵挂。
似乎从第一眼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