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嗯哈……好难受,进来……”
湫洛扭动着身体,似乎受不了这样悬而未决的挑逗。秦王接受了邀请,将湫洛轻轻放倒,欺身上来,将湫洛拢在身下。炙热的分身混着温热的泉水,送进了湫洛的身体里。
“嗯啊——”
谁知秦王躲了过去,微眯的凤目里流转出浓重的情欲:“朕的洛儿真是自私,明明是你先挑逗朕的,怎么现在就不管朕了?”
“我没有……”
秦王微挑眉峰,任由湫洛辩解,手却滑至私密的地方。
秦王见湫洛兴起,抱着湫洛的双手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脊背滑下,解开了湫洛的衣带。衣衫微微松动,露出了一小节香艳的肩头。秦王一只手游走进湫洛的衣襟内,把玩着他胸前细小的蓓蕾。
“唔……”敏感的身子微微紧绷,却更加躁动不安地贴上秦王。
秦王很满意湫洛的表现,遂将手下移,娴熟地套弄起湫洛的分身。这小人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弄,顷刻间神智全无,只能任由秦王摆弄,丝丝轻灵的喘息从齿贝间流转。
湫洛甚至忽然觉得,几百年来的战火不过是为了这个人而烧,秦王,他注定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注定要坐拥天下睥睨众生——他有这个气魄,有这个野心,亦有这个实力。
秦王用自己独特的强硬手腕,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所谓世间英雄,不过片刻威名;而千古一帝,却将名载史册。
看着身边之人,湫洛仿佛看到了历史的车轮不可遏制地催促着他,竟连这江河,都是为了秦王而谱写。湫洛禁不住心脏漏跳了好几拍,借着酒力,他竟然不由自主地凑过去,轻轻吻了秦王的唇……
湫洛辩解不过,故意不理他,可是心里的某处却温暖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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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洛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天子仪仗,不禁轻声赞叹。
秦王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只是微微颔首,以一贯不饰悲喜的语气道了句“启程”,便兀自抱了湫洛坐上銮驾。
扶涯跟在秦王后面,低声问道:“陛下是去带湫洛公子疗伤,怎么反把公子弄得这么疲惫。”
浊液随着分身的离开,从湫洛的双股间交错流出。
秦王满足地欣赏着湫洛漂亮的身体,旋又打横抱起,将他浸入水中。“好好泡个温泉,”秦王说,“这里的水对你复原很有益。来,朕帮你洗干净。”
最后一句话,让湫洛羞得不知所措。
秦王但笑不语,执起一旁石桌上的酒觞,满饮一杯后诵道:
重嶂千山覆压雪,叠松滚石纷乱。
鹅毛飞白湮四野,乱世英雄,长风做鬣。
那种微微的疼痛,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的满足,让湫洛恍惚不已。他像努力地给养一般,笨拙地配合着秦王的动作——秦王时而缓缓送入,时而猛然抽搐,让湫洛难以捉摸、惊叫如鹿。
数个时辰的交合,使湫洛饱尝前所未有的满足。
以往秦王暴戾恣睢的掠夺,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小心柔情却兴致斐然。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秦王才从湫洛体内恋恋不舍地离开。
“啊嗯……”明显感到冰凉的手指抵在最私密的菊口,湫洛的心微微一颤。
然而那只手指并不着急探索,反而细细地将湫洛的浊液涂抹在菊穴里外。那种似有似无的逗弄让湫洛难受万分,他微微动着身子贴近秦王,喘息声开始重了起来:“别……这样……”
秦王嘴角勾起摄人心魄的漂亮弧度,手指依然娴熟地逗弄着最敏感的部位。
稍许,在秦王的逗弄下,湫洛就泄在了秦王手中。
看到秦王掌心的浊液,湫洛羞得脸都红透了,缩着身子就想躲避,却被秦王一把抱进怀中:“躲什么,这是你的小可爱,朕喜欢得不得了。”
“快擦掉,脏死了。”湫洛扯过衣摆,就要帮秦王擦。
秦王微微一怔,但他素来不是什么含蓄之人,既然美人主动投怀,哪有不接受之理。颀长的大手抚过湫洛光洁的脖颈、深深插进乌黑的发丝里,他将湫洛拥在怀中,以最深沉的热吻回应湫洛。
很快,秦王就占据了主导。
湫洛哪里是秦王的对手,他已然沦陷在秦王的动情之中,脸上烧出温润的粉红色。湫洛不自觉地揪紧了秦王的衣衫,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竟将单臂环住了秦王的脖子。
湫洛一想到刚才的胡来,顿时红了脸,缩进秦王怀里。秦王哈哈大笑,仿佛是为了证实什么似的,低头给了湫洛一个轻吻。
湫洛嗔怪道:“不合礼数,你让我回去怎么面见宫人?”
秦王无所谓道:“洛儿是朕的所有,朕自然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等两人出了温泉的甬道,已是天色渐起之时。晨光还未完全点燃,整个天际被朦胧在一片昏红的橙色中。
两队人马已经列队驰道,随时恭迎圣上回宫。
秦王重整衣衫出来时,湫洛正被他打横抱在怀里。在那个坚实可靠的胸膛中,湫洛看到——无数盏宫灯整齐列在驰道两旁,绵延至目之所及,染透全部天野;玄色旌旗凌峰作响,旗下奢华的天子銮驾横列路中,十八匹骏马缄默弓首;看不尽的盔甲士卒齐齐跪地俯首,山呼“陛下万福”。
数年英怀傲骨节,霸得江河弄雪。
纵是罔弃枯魂冢,倾尽腔血,逐鹿中原。
湫洛听了,许久沉默不语。他反复诵读秦王的句子,竟生出莫名的感动来。湫洛觑眼偷看秦王,眼前这人眉目俊朗好看,却不显得一丝柔弱,反而有种凌风松柏的坚强;他是站在苍山之巅的雄鹰,是立于波涛汹涌上的日轮,是看尽世间纷乱的君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