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哦,准备出院了。”病人本人相当轻快地说,向对方倾首,“恭喜实习,帕瑞。”
年轻人笑意更甚地道谢时,维埃尔忽地站起,边往外走边向对方自然地招手:“我正要去办退院手续,顺便聊几句,帕瑞?”
“诶…啊,好的,先生。”校园记忆的习惯使然,年轻实习生就这么被金发男人带离病房,沿走廊远去。
医者敲打起面前的键盘,桌边打印机吱吱细响着吐出诊疗单。
“保守干预,无意外观察到后天就能出院了。”
无意外顺利持续着。第三天早晨,维埃尔正和撤了氧气的小夜莺聊年末安排,有人轻轻叩响了敞开的房门。
“没事的。”悉索的布料响动,小夜莺挪开口鼻前的面罩,语调和缓,另一只手抚着薄被下的腹部,歪头贴近,笑容多了分俏皮,“是老师的就留下好了。”
“玩笑话啦。”看到监护人不赞同的眼神,小家伙“呣”地抿唇,垂下眼帘,搭在腹部的手略微揪起被罩。温顺依人的夜莺虽性格天然,却十分现实。他掌握着全队人员的实时体检报告,自然也包括自己体况的详细。
筛查排除了初步猜想,显示夜莺并未孕育谁的孩子。金发的医务士官如释重负,转身赶愣成一片的男人们回去。
小夜莺依偎在他的金发边,小巧饱满的胸脯紧贴男人睡袍松掩的前襟,能清楚感觉到两枚乳尖的兴奋凸起。
“啊…呜、…嗯咕……好舒服……”
“那就好。”维埃尔稍托起雏鸟的腰,变了角度再顶进去直抵深处微张的隙口,“感觉不对一定要告诉我。”
“本来是过敏反应加重才来检查,上仪器发现血氧不太好,要观察一下。”维埃尔抬眼一掠,清了清嗓子提醒众人注意听清,神色相当疲惫,“等试剂盒调过来,都去楼下采血。现在怀疑是早期妊娠,hcg值偏高,估计有近两周。”
所有人凝固在第二句话中。布利兰特艰难地反应过来,目光移向旁边病房的门,言词像干燥沙砾硌在喉间:“维埃尔,我……”
“行了。”金发男人撑着额头叹气,“还没确定,周期太短。”
“那个啊,老师……我很难怀上的……”小夜莺嘀咕着,探手往后触到男人再度勃起的硬挺阴茎,低下潮红的脸,摸摸赤裸的小腹,“……要好好地全部在里面射出来唷。”
雏鸟语毕用力地吻住他,主动伸出小舌挑拨舔舐,推着他的阴茎对准濡湿张合的穴口,沉腰让肉棒插开绵密嫩肉一下深顶入内。
“嗯、…咕唔……”雏鸟无意支撑,贪心的蜜穴嘬吸着把肉棒含至根部,湿滑肉缝磨着男人的阴毛,他脸更红地挺腰,绿瞳半散地离开监护人的唇,“……小穴…喜欢老师的形状……”
夜莺不稳地小口吸气,泪汪汪向前靠,抓住肩带往下拉,软弹小乳从装饰般薄透的绸布里跳出来,嫩生生暖乎乎贴着男人脸颊:“想再要一个……老师的宝宝……可以吗?”
维埃尔眨了眨眼,鼻尖萦绕的温香引燃安静的火焰。他双手扶上小家伙紧张发抖的腰,握住细滑躯干,拇指贴着平坦的小腹摩挲。
“当然可以,”他亲了口小巧乳丘内侧,语气亲昵又平和,仿佛答应着完全合理的愿望,“我们再要一个。”
鬓角花白的医生严肃地强调,小家伙身边最好有可靠的性伴侣,浓密妥帖的性接触是缓和症状必要的。幻觉多发作于夜晚,及时得到充分身心安抚,这类症状才不会持续太长。
维埃尔一般保持轻量化欲望,但如果需要,他也可以偶尔放弃保持。
突然来临的高潮让他思考一钝,喘息着靠住床头。迷蒙视野里,他的小夜莺坐直起来,洒下的灯光照出过分轻薄小巧的贴身衣物。
维埃尔压下发暗的低吟,知道一具娇小身体正贴着自己。睡袍下摆被打开,大腿与对方体温相触,他能感觉到大片袒露的嫩滑肌肤和薄而少的布料,而熟悉的手指已经抓住了重点。
亮起夜灯,掀开被子的同时,他嗅到官能气息,怕是来自被那只小手抚摸得兴奋膨胀的阴茎。从阴影中展露的青年歪头看了一眼他,绮丽容貌在恍惚感中似显妖异,上瞟的绿眸分外水润,周围泛着一抹绯色。
侧趴在他大腿边的小夜莺一手支撑上身,扶住鼻尖前散发热度的性器,垂目颤着水渍晶亮的睫毛,专心舔舐青筋浮凸的肉棒,对他关切的呼唤没有立刻给出反应。
路西尼无疑把帕瑞看作重要的伙伴。少了后者的参谋,他当初根本不敢去和监护人告白。
夜莺窝在病床雪白的被子里,抚摸了下自己的小腹,又叹息一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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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立刻来主区医院。”
接起队长办公室的通讯终端,全息方框中脸色不好看的金发男人确认是他后,立刻说道。
连详情都没问,布利兰特简短应下,着手开启防护ai,向全队发布紧急通知。作为清楚全队近期安排的队长,以及维埃尔?洛特的好友,他能猜想,和医务士官一同短期出差的小助理,可能出事了。
难得碰到……大家都好忙啊。留下来的路西尼侧过身体抱住枕头,轻叹。
路西尼记忆中的帕瑞?兰克,是自信细心的优等生,品行端正的名门,游戏资深爱好者,温柔积极的朋友。还有,正常的初体验对象。
他们在荷尔蒙最馥郁的年纪结识,经验者细致引导初心者,越发契合地度过许多亲密时光。尽管身体关系持续到毕业分开,他们也没变成恋人。
“……洛特先生?利德?”
微倾身向里看的是个穿医者白外套的年轻人,挂着实习标牌,梳齐的黑色短发与青玉眼瞳平添干净气质。
“真的是,好久不见。”来人面色一亮,等小夜莺明确招呼,才迈进几步,“利德的身体还好吗?”
维埃尔只松懈了几秒,这意味着雏鸟的身体陷入其它异常,风险不一定低。
“短期假性妊娠?”陪小家伙做完透视成像,他抓紧诊室内客椅扶手,不太确定地说。
面前仔细检查立体影像的中年医者点头,转动重现模型指给他看:“不完全分化、依附于阴道后穹的组织,一般推测是无功能残留,但现在空腔内壁部分发育成绒毛膜结构,尽管完全不足以构成滋养层。”
布利兰特不知如何安抚环绕怅然气氛的老友才是。推门而出的护士打破了这圈复杂的空气。
“到了吗?需要做比对的请和我过来。”护士见六人一并起身的阵势呆了片刻,才领路向楼梯口。
维埃尔径直回到病房内,床上绿眼睛的雏鸟还醒着。小家伙伸出挂着患者腕标的右手,要他坐近,如愿后指尖凉丝丝点在他眉心,左右抹开紧蹙的皱痕。
维埃尔抚过夜莺的背,原本能摸到些许骨骼棱突的浅长脊沟柔化了许多,证明着纤细身体增添的丰盈。
“放松。”他安抚地啄吻小家伙耳前,端握好对方的腰。
咕滋水音节奏和缓地响起,阴茎在娇软紧收的穴肉间深入浅出,湿润黏膜绞缠愈急,绵密滑腻地含吮插入者。最深一环嫩肉嘬着不断顶进来的龟头,颤颤花心淌着蜜液,被温柔深切地彻底肏开。
小夜莺搂住他,胸脯挺起些,圆润乳尖抵在他唇上,令人微痒地戳碰。
“老师,多吸吸这里宝宝才有吃的。”雏鸟的吐息依然在发颤,但话语认真,并在他欲言时用力收拢手臂,连整个乳晕都塞进他的嘴巴。
软绵胸脯压在脸上,差点因这样过于色情的方式堵住呼吸。维埃尔含着小奶头用力吮了几口,包裹着在乳晕上轻轻一咬,雏鸟咿地细呼,放手软趴趴滑进他怀里。
雏鸟分开洁白丰腴的大腿,跨在维埃尔髋部两侧,微弓起身体,沾满精液的手指伸向薄而窄的蕾丝绸布贴覆的阴户,边扯开左腰的固定丝带。
黏连水渍的内裤卷叠在腿根,小夜莺眼角挂着泪埋下脑袋,拨开半翘的阴茎探入湿润的小肉缝,柔软地呜咽着,手指塞进去把窄小穴口搅得噗啾噗啾溢出水沫,直到精液都被张合着的雌穴吮去,抽出指尖只牵连透明液丝。
维埃尔又轻唤了一次雏鸟的名字,左掌贴合黏了栗发的微湿脸颊,一边包握住撑在自己侧腹上的小手。他在等小家伙主动说些什么,以获取这段幻觉的设定来配合。
小夜莺仔细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位置,舌尖挤压软沟拨弄系带,半含着龟头吸吮马眼,一只小手托起沉甸柔软的阴囊,不时掂弄轻揉。在维埃尔快射出来的临界,小夜莺吐出湿漉漉的龟头,泪光欲坠地望向他。
“老师……”雏鸟的眼眶和鼻尖都染了晕红,眉目萦绕隐约茫然,右手还在套弄男人的阴茎,就像循着本能榨取精液,“宝宝不见了……”
维埃尔尽量冷静地记起退院前的医嘱。导致假孕症状的各类激素在水平升降的转折期,常促使患者产生自身孕育繁衍方面的错误认知,伴随自成逻辑的幻觉和臆想。
九队所属的人们正睡熟的午夜过半,一道人影无声无息打开了医务士官宿舍的门。
潜入者熟门熟路地来到床边,从被子尾端钻了进去。
温热触感在滑动,濡湿中渐渐强烈的刺激不久总算让房间主人迷蒙醒转。
但何至于需要全员前去?队长大人的脑海中涌起不太妙的预感。
兵士们占据住院部走廊一侧的等待区,照令坐下。旬面沉如水,抱臂低头;安杰路和伊鲁弗焦虑地瞟着病房;墨忒按着镜框中央,深缓呼吸;塞欧是唯一正襟危坐的,搁在大腿上的双手交握。
布利兰特揉揉眉心,向门口等待的友人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