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有闲心使花招,握着小家伙的腰噗嗤噗嗤激烈肏干幼嫩多汁的蜜穴,狭小敏感的阴道被肉棒磨得红肿痉挛,肏够了花心就撞几下里面的小腔口,窄热甬道里软嫩的媚肉就挤过来缠紧他的阴茎。
“啊…塞欧?好厉害…?…又到了??……”路西尼胸口磨蹭着硬滑微凉的玻璃板,小小的乳房压得扁圆,艳丽的乳尖磨得又涨又麻,雌穴被填满的绝伦快感使这些也成了快乐,嫩穴急急地绞紧蠕动,汁水满溢,含着男人的阴茎又猛烈地潮吹了。
“路西,子宫想要吗?”塞欧吻着小夜莺散开发丝间的后颈,含笑柔声问。
虽然可怕,但又很温柔。路西尼听话地点头,在心里划了条前提是对第三人无害的条件。说到自己同时用可怕和温柔形容的人,他无可避免地想到自己该叫哥哥的那个男人,两厢一较,塞欧简直是天使。虽然塞欧喜欢玩,时常还玩得挺过分,但决不会施行真正的折磨。
“来靠近见见它们。”塞欧抱起小夜莺来到房间一边的标本柜前,把人背对自己压在玻璃柜台上,亲吻着小家伙的发丝,指出玻璃板下方一列星辰碎片似的甲虫,“它们很美,总是笼罩着迷人的光环,跟你很像吧。”
“…咿…啊?…呜嗯??……”路西尼隔着眼泪的水汽看着男人手指方位,若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正捏按着他股间小肉缝里湿漉漉的小阴唇,他或许还能应答。
“虫子们…在看呢……啊??……”
路西尼身体直颤,男人在他的小肉棒顶端又嘬又舔,被驯熟的敏感体质根本不经撩拨,他细白十指扣着男人脑后整齐的茶发,酥麻电流感中腰肢一挺视野就蒙了。
“让它们看,”塞欧起身,喉咙微动咽下小夜莺稀薄的精液,左手继续抚玩幼嫩乳房顶端胀硬的小肉粒,右手捏上小家伙颌侧与人对视,“它们在想,为何这个人不能变得跟它们一样呢?”
“嗯。”路西尼眼角眉梢有了暖意,“我逃家有年头了。”
今天的塞欧确乎有些纯良得不对劲,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吻了吻小夜莺的鼻尖,然后覆上嘴唇,轻柔地、浅浅地。
“茶杯……”路西尼在吐息分开的空隙低声提醒,随后那个杯子被男人拿起饮尽杯中物往下扔开。地板有层软实材质的表面,瓷器的撞击滚动只发出些闷响。
“顺便一提,”塞欧笑眯眯观察着好友的犹豫从旁道,“新品种的事情是我忽悠的没错。”
伊鲁弗稳住上盘狠踹恶劣死党的膝窝。
至于回宿舍替小家伙做清理,发现跳蛋猜出情况之后,他拖着塞欧去模拟训练舱约了一架,又是后话了。
“…好多哦……”被男人搂起来接吻,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眨着湿润的绿眼睛,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软糯嗓音太妃糖一样黏黏甜甜的。
“暂时留在里面吧。”塞欧把衣兜里放了很久的小圆球拿出来,贴着小夜莺股间淫液蹭蹭,就着润滑塞进微张的雌穴,推进手指能及的最深处,那是个直径略宽的椭圆形跳蛋,硅胶表面撑开阴道壁卡紧起到阻塞作用,“回去了,伊鲁弗该想起来揍我了。”
看到小家伙被塞欧横抱着,衣着整齐可绵软无力,一看就知道在消失的时间里被好好疼爱过的模样,等待许久的伊鲁弗在温室门口嘎巴嘎巴捏了半天拳头。
男人总算把硬烫龟头插进了小家伙幼嫩的未熟子宫,接着是连贯凶猛的捣弄冲撞,小子宫大股渗出粘稠暖滑的淫液,饱满水嫩的肉壁被粗大肉棒插碾得咕啾直响,滑腻黏膜缠吸着男人的阴茎。
小夜莺呜咽啼叫着被肏得媚眼迷离,泪水唾液都滴在脸颊压着的玻璃板上,他一直在潮吹,嫩穴淫汁涌溢,把男人的肉棒和胯部都弄得水光淋漓,身前秀气的阴茎早射了两回。
不断高潮的淫浪身体被凶狠的肏干征服彻底,小雏鸟好肏的小蜜穴几乎成了服侍男人的极品淫器,湿黏嫩肉包裹着大肉棒细致紧密地按摩,嫩子宫嘬着大龟头急切榨精。
“你们真不像。”塞欧端茶浅抿,转手将茶杯递给对方。
“我是外室的孩子,正室去世后才被接到坎托家。”路西尼捧着茶杯暖手,“我试过把那里当成归宿,可是太难了。”
“那个所谓的哥哥做了什么?”塞欧弯腰撑着椅子扶手,与小家伙前额相抵,“让你至今都非常害怕他。”
“嗯…想……”意乱情迷的雏鸟摆摆腰主动拿浅张的子宫口磨擦体内肉棒前端,“…很想要……”
“啊,还有它们。”塞欧顶戳着那条湿润的缝隙,逗弄似地压挤,就是不真正插入,从玻璃上影绰绰看到小夜莺泪花闪烁的莹润眼眸,他左手伸出去点向标本柜里更远些的一排昆虫们,那一对对脉络分明的薄透翼膜流动着金绿偏光,“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这么想,你的眼睛比它们的翅膀还要美,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呜?…塞欧…??……”
“路西湿得好快,水都滴下来了。”塞欧用上双手扒着小夜莺蜜穴两边的嫩肉,把小小的穴眼儿扒开,吐着暖滑蜜液的红嫩穴口一缩一缩,汁水满满地挤出来,滴滴嗒嗒流下去。
察觉到小夜莺小巧饱满的臀部往上抬了些,准备迎合插入,塞欧又有了坏点子。他轻轻咬住水淋淋肉缝里充血的小阴蒂,指尖抠刮穴口。小家伙甜软地尖叫,白嫩大腿紧绷剧颤,潮喷的暖流淋了他一脸。他站起来拿面巾纸随便擦擦,解开裤链阴茎顶住湿滑的肉缝,扣着小夜莺的细腰狠插到底。
“呀?…啊??…麻?好胀……”淫靡的小蜜穴温顺热情地把大肉棒全吞下了,硬烫的龟头撞在穴心里,顶得潮吹中的小夜莺淫水更是泛滥,蜜液从大腿淌到脚腕,把白色短袜印出水痕。
和标本?路西尼心一颤。之前似乎有哪里不同,但是,塞欧果然还是平常的塞欧,伊鲁弗不在就会有点可怕。
以精致的、美丽的、绝对温顺的姿态,置身于收藏家的匣子里。男人缄默念想所述的是此般愿景。塞欧抚摸着小夜莺白皙修长的颈,他实在太想为这只可爱的小雏鸟锁上项圈了。
“路西,以后我再单独找你的情况,”他食指轻点小夜莺张合着急促喘息的唇,“要对伊鲁弗保密,好吗?”
男人从小夜莺身上脱下好友的棒球衫搭在椅沿,里面的白衣已经因温室的温湿度干了大半。他跪立着撩起对方衣摆,低头吻过小巧脐窝边缘,咬开小家伙休闲裤的前扣拉链,把全套下着褪去,含住那根浅色阴茎,再从衣衫下贴着人微凉的小腹摸索,拢住软嫩的小奶包揉弄。
“…塞欧…嗯?…唔……要在这里…做吗?”
四周的透明柜子里全是整齐排布的标本,植物和昆虫区块间杂泾渭不明,似有熠熠辉光。那些昆虫的眼睛,仿佛都是亮晶晶的。
“知道回来?你的约会就是想搞这出?”
“啊啦,破坏了浪漫,小王子不满意?”塞欧把小家伙塞进对方怀里,缓缓对方的火气以及占用对方双手,“三号温室还要去吗?”
伊鲁弗看看怀里主动搂住他脖子半闭眼睛打瞌睡的小夜莺,又远眺了会儿东边的建筑轮廓。
“路西真馋…要多少才喂得饱……”塞欧磨着子宫里找到的好地方,贴着最敏感的淫心射精,刺激得小夜莺腰背反弓起来,蜜穴绞得死紧让他一滴不剩地把精液全灌进嫩子宫里。
“…塞欧?…呀啊??……”
男人就这样把小夜莺压在自己心爱标本的展示柜上,持续着激烈媾合。雏鸟小小的嫩子宫里再被灌了几次精液,内腔饱涨得连小腹都微显鼓起般。
“塞欧,”路西尼的笑容柔软苍白,“我的陈年旧事,不需要太清楚也无所谓吧。”
塞欧偶尔会一下子意识不到,这个相貌稚气的小家伙和队员们的年龄也没差多少。
“……那我只问一句,”塞欧把小夜莺抵在椅背上,“已经没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