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老师他…才不会…嗯哈……”
只有路西尼本人不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导师维埃尔医务士官有可怕的一重真面目。围绕与路西尼的关系,所有队员被叫去医务室的那次“健康座谈会”,叫大家一回忆就咽喉发紧胯下生寒。
“他比我们中任何人都……”面对不相信导师对自己有何过激意图的小家伙,伊鲁弗咀嚼着「想把你锁在身边」这番言辞,最终出口的却是“想保护你。”
“……路西。”男人却出乎他意料地停顿了动作,呢喃着俯压上来,拿起他渗血的手指贴近唇畔,“疼么?”
“…没…已经、嗯…没事了……”疼痛没有激化,硬热插入了前部后幅度微小地摩擦腔室内壁,巨大电火般的陌生快感焚炙着体内,他被温柔地吻着却又不禁啜泣,涌入神经触突的澎湃激流将意识卷入漩涡,“……伊鲁弗…你…舒服吗?”
被小家伙最隐秘的柔嫩脆弱之处包裹着,伊鲁弗感到一种细微的、美好的虚无感,他悲切的童话梦落了空,停止了全部妄尊自大的念想。他曾祈望为所有人高唱爱语的夜莺,能将心口的玫瑰只允他亲吻。
伊鲁弗并没被叫醒,低头吻上小夜莺下腹落到的一片玫瑰花,仿佛透过花瓣与肌肤亲吻那内部小小的腔室,声音里的幻想更加膨胀:“这里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进去的地方……”
不对。
无声的警报贯彻脑底,路西尼焦虑起来,这个说法和它暗示的一切都太过危险,也许会成为打破自己与第9小队人际关系回路现状的威胁。任何危险隐患都必须被毁灭。
“…是这儿吧?会慢慢来的。”伊鲁弗缓着吐息低头紧紧贴上小夜莺起伏的胸口,吻着心跳最响的位置,双手从他的大腿滑向绷紧战栗的腰肢。趁着对方稍微放松,将溢出粘稠爱液的缝隙撑开了些。
“等等……我还没……”
“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
比伊鲁弗更显颀长的男人走近书桌前的两人,他身上常规军服的领口松着,应该是从休息区过来的。
伊鲁弗没料到来者会突然把自己从椅子前推开,踉跄两步稳住身体,看着对方把小夜莺横抱起来。
“你害他把自己咬伤了。”对方快速打量过怀里的小家伙,以看傻瓜的目光看向伊鲁弗,柔和声调结起冰霜,抬抬下巴指过几处狼藉,“也许清洁劳动能让没分寸的人清醒点。我现在带他去休息室。”
就像天真的鸟儿会为任何人做的那样。
精液射进小小的未熟子宫,把方寸之地的弹性腔室灌注满溢,宫口缩紧卡住膨大的龟头下端,封闭起白浊流出的途径。伊鲁弗拔出阴茎时听到清晰粘稠的“啵”一声,从细小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的混浊稠液淌过椅面,透明与乳白坠下液丝滴落进地毯。
“呜…里面……变成伊鲁弗的形状了……”小夜莺抚摸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带着泣音神智不清地絮叨。
“哈…唔、好凉……”带水汽的冰冷花瓣落到高潮中酥麻发烫被淫液打湿的细腻腿根,弯弯绕绕的电流从那点窜到尾椎游上脊背,路西尼喘吟着,抬起腿寻求热源般勾上男人的腰,温暖精实的躯干烫着嫩滑的大腿内侧,使他半吐舌尖将男人的名字唤得更颤更甜。
片刻后路西尼短促地尖叫,昂着头泪眼睁大。落在阴户边的几片花瓣裹着黏液被男人的指尖塞进了他还微微痉挛着的蜜穴。汁水噗叽噗叽被激得紧缩的嫩肉挤出,在花瓣跟着流出来之前,男人硬烫膨大的龟头堵住合不拢的穴口,紧接着整根粗硬肉棒没入因余韵酸麻不已的甬道。
“伊鲁弗……顶到了…凉、……”
“是么…。”如波浪上阳光轻跃,发自内心的明快笑靥闪过路西尼的脸,在那副潮红迷乱的面孔上全然是缕纯洁的清风。
心眼明镜似的伊鲁弗意识到了某件可以的话自己并不想确认的事情,小夜莺心口的红玫瑰,或许已有所属意。
他用力略过地掐握住身下躯体的细腰,让一切都过分一些。他得到了夜莺为他哀婉而鸣的歌声。
“当然。”伊鲁弗细致控制着顶弄力度和方向,饱含蜜汁的内腔嫩滑弹性,阴茎只进入约四分之一就能塞满,幼嫩黏膜含住龟头的吸力像某种异常高温的海洋软体生物,密集的吸吮热情缠绵,“…我说,射进去会怀孕吗?”
“不会的…咿…”小家伙被顶弄得娇喘微微吐息零碎,腿弯压紧他的腰,匆忙辩解地咕哝,“请不要…啊?…介意…,可以射进来……”
“玩笑的。”伊鲁弗吻掉小夜莺涣散眼眸边的泪珠,“我知道,否则以洛特先生的作风早就不择手段让你怀上他的种了。”
“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硬热器官终于插进腔口引发的浑身酸软中,他勉强拎住男人的领子,挤出词句,“被你发现…之后,老师打算通知所有人…。”
路西尼看着男人柔和梦幻的喜悦被冷风席卷而去,确有不忍,但还是补完了叙述:“毕竟……我的身体是…奉献给大家的东西,当然也是伊鲁弗的东西……——!”
粗硕的阴茎破开窄小缝隙,凿进未熟的幼嫩子宫。很疼,内脏撕裂般的疼,路西尼在一声急促惊呼后没有喊停,没有阻止示意,仰起头狠狠咬进自己的指节压抑哭泣。
男人低哑嗓音中混着麻痹神经的磁性,炙热气息向颈间喷吐,路西尼恍然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吃掉,被彻底地拆解吞食。他脊背不停颤抖,声音也稳不住,只是凝聚视线透过泪光看着伊鲁弗的眼睛,微微颌首。
“路西,”小家伙的表现使伊鲁弗柔和下表情浮起浅笑,“你这就像是在把初夜交给我似的。”
这话很不对劲,路西尼用情交中有点转不快的大脑想,抬手抚上对方脸颊,微凉指尖略用力敲打敦促人清醒点。
“嘁,点背,被老虎吼过还被猴子大王训。”伊鲁弗看着里间休息室的门关上,只敢小声哼唧。这话要是给话里针对的两位听着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系好衣服,嘟嘟囔囔念叨着拿工具做清洁。
塞欧?福莱姆把小夜莺放到病床上,简单地帮对方擦拭了身上污渍。之后他凝视着小家伙那张还有些茫然的脸,双手潜蛇般游移上那截细白的颈,缓缓收紧。
“乖孩子,”他哄劝着低语,“把嘴巴张开。”
伊鲁弗捞起小家伙两条无力发颤的腿,确信过了个把分钟的不应期自己马上又能鸡儿梆硬。此时突兀从旁抛来一句话音,化作冰水浇上他的欲火。
“我就知道一束花送这么久问题大得很。”
语调柔缓又清冷,像匹纯色丝绸,发言者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难以推断他究竟从何时开始旁观。
座椅咯吱咯吱细锐作响,底座结构猛烈地倾斜摇晃。小夜莺的细长手指隔着布料抓挠着男人颈后,伊鲁弗埋首含住他的舌尖,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让他鼻音细软地嗯呜哽咽着。薄软花瓣在蜜穴嫩肉间被挤压捣碾,植物表皮脉络擦着肿热黏膜,纤维破碎被压出的花汁渗开丝缕凉气,成了同时作用双方兴奋度的奇异感触。
伊鲁弗细尝着小家伙的娇软唇舌,腰部有力挺动把阴茎往紧热柔嫩间深顶,冲撞最敏感的花心。小夜莺的蜜穴汁水丰盈地夹紧嘬吸着满胀撑开内部的肉棒,吸得伊鲁弗不情愿回抽太多,直抵着花心顶蹭研磨,并不动声色地断续倾斜少许进入角度。
前端触到细嫩肉褶间一道似有张合的湿滑狭缝,小夜莺身体猛一震颤逃脱了他的缠吻,迷离潋滟的金绿眼眸边泪珠滚落,手都抖得搂不住他的颈而滑下来,徒劳无力地胡乱攀抓他便服外套的袖子。

